由于先前我也说了:等到暑假一过,各阶段学级陆续开学,秋天一上来就秋高气爽那是不太现实,但基本不到一个月,就有中秋节、国庆节的大小节假日轮流安排。我那一帮同龄好友,当然挺开心的了,可我是摊上偏瘫的毛病,跟节假日重叠的话,相信你们能理解——开心程度会大幅降低的。我最开始是想利用这两波节假日的其中之一,来写那篇古体诗,达到一举多得的效果,具体来说,家人的夸赞啊;评论区的点赞、夸奖啊;趁势获取小说行文创作的自信啊……这真要一举多得成功的话,算是我残疾后值得纪念的一笔吧。
但……怎么说好呢,最近是八月末,大学开学的前夕,我的一个看似高深、玄乎,实际当时就是东拉西扯胡咧咧挺大一堆句子——说说上传没多久,一个大学同系不同班的同学,也跟说说正文搭不上关系,突兀地就在评论区来这么一句:“所以你这准备要回来了?”
啊这……表示想念镜水,希望亲眼见到我,我还是挺感动的,但多少也是有点失落、心塞的感觉,所以是用故作轻松一些的口吻回应:“没,现在还达不到,你太高看我了233……”
因为说过:我的说说在评论区收获的鼓励,同学、老师对我的作用是最大的。所以我也就进而想到,能否用中秋节或国庆节的假日,写首诗来回馈、感激他们。但……兴奋度一过,紧接着的麻烦还是有的:中秋节毕竟是古代传统文化节日,从古至今数千年,文人大家留给后人们的诗词名篇多得数不清,我的首要目的还不是单纯一些地享受节日气氛,那可以预见,镜水都不太好意思把作出的诗词搬到公开处,别人点赞都相当于掩嘴讥笑一声;而国庆节,为华夏生日作诗,那比中秋更谨慎是肯定的,更进一步想……再过两年就是建国70周年整了,那时再想着为华夏母亲庆生,关注度不是更高一层吗?真敢发出去,过两年我的水平也高一点,自己读、修改的话,羞耻感不就更少一点,反之不就更香一点吗?
以两大节日其中之一作古诗的念想,就暂时排除了,但……我这是没法把“由古诗起兴”的想法一并遏止了,而且……可能是由于那位同系同学姓黄,与黄思语的姓氏一样,加上国庆节之后,十月又是囊括了我喜欢的两位小只姑娘的生日。意思是比起中秋、国庆这种国家官方、大众一些的节日,显然我选她们的生日,能小众、避讳一点。诗文从头到尾都可以不直言这点,但有心人如果留意到日期的特殊性,我的老友们又知道:我喜欢在特殊人的特殊日子……虽然我可以矢口否认,但自己的真实想法,自己还是逃不开的。
于是,在九月,米娜桑陆续开学、返校,我也开始一边重新调整小说结构、节奏,一边想着写一篇古体诗增添镜水的写作士气。但……我在更晚些的未来时间回头再看的话,可能会有一点莫名其妙。
更具体一点的说法:在确定我是要以黄思语为诗文主人公之后,偏偏我想相关诗文——而且还是略带装B,想写一首律诗,而非绝句——思维倒不卡壳,我在十一长假之前就有了一首五言律诗的眉目。但……连李萤生日都是11号,黄思语就得到月末了,我应该最迟能在国庆节期间把那首诗写完、写好,然后呢?就把作品闷在心里、憋在肚子里?我的最终目的还是在于小说重新开篇,也就是说拖晚一天发表诗文,《镜水》就跟着拖晚一天,回推过来伤的还是自己,反复几次,那是真没有任何益处了……
所以,希望大伙都能憨着头看一趟吧,我是定在11号,李萤生日这天,把如果细究一下,字里行间还有牵涉到黄思语的意思——两人的要素混杂到一起,那就有些迷糊了。我当时是心一狠,眼一闭,趁脑子空白的一瞬间,把那首诗上传到空间里了。除了诗文,是没有任何一个另外注解的字符,先不管阅读量与点赞比例、评论区有没有眼尖心细的人……先把拙作摆上来供大家指点吧。
《梦里临渡》 镜水
谁提灯一盏,素晖笼江岸。
欲呼渔樵渡,又恐扰安眠。
忽闻轻歌起,循声舟将至。
笑问何处适?惘然已人间。
一看标题,稍稍一想就能明白:渡梦嘛,小黄同学的网名。诗句其实跟黄思语本人没半毛钱关系,就是我夜里在被子里,没有深夜看手机番剧,也没有立马睡着,就胡思乱想地想了一段……风格像是梦里古装情景短剧吧,我觉得不用我详细解释,诗句就挺通俗易懂了。但问题也就在于……我又没有古代诗词大家的本事,押韵好了还能通俗易懂,我只能大致读两遍,自觉没啥明显的拗口,就算过了……(实际上网上也有诗歌韵律自查自纠的网站,但当时我没那份意识+自己有惰性)
发到空间上,直到半天过去,自以为毕竟是假期过去,多些时间看手机、企鹅空间,还是晚上更有机会。但其实……我如果再进一步细想的话,也能明白道理:我那些好友们大多还是大学生,手机大家现在几乎是一有空闲就是下意识地从兜里翻出来看看。意思是关注到我这篇并不押韵,还敢发出来的诗,时间并不缓慢,也并不会很连贯……到了入睡时,我这条说说(都不太好意思用“律诗”来称呼它了)阅读量和点赞量连20:1都没有,评论区就更是空无一人,大概像是龚振墀、肖老师、超哥……一批有诗词文化功底的现代人,看到我这首不伦不类的五律,忍住不吐槽——私聊也懒得吐槽——就算挺保护我的脸面了。
所以……回头想想都觉得自己有、可笑:一开始还挺兴奋的,似乎能找到别的机会,把自己视作一个不输于正常人的偏瘫患者——心态当然是好的。但自己冷静下来会发觉,极有可能是身边亲友会出于同情、怜悯,对自己降低“优秀”的标准嘛,现实状况有时就是挺残酷的啊——《镜水》码字数量有限,曝光度既是自然不足,自己又有羞于展示的程度,内心反差的打击当然有啊;加上近期的写诗,反思一下就知道自己还是心急,想证明自己在写作这方面有价值,结果现实……可以说既是理智,又是冷酷地给我泼了一盆冷水。就章启轩你现在这种状态,还能说是“镜水”?就别没皮没脸给自己戴高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