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嘿”

男人不断的发出尖笑

在男人的身后,爆破的地点所炸开的墙壁里,不停地钻出我从来没见过的,诡异的野兽

有我见过的三头狮兽,浑身长满倒刺的巨蟒,两只头,六条腿的巨狼

而这些怪物都畏畏缩缩的跟在男人的后方

似乎是认作这个男人当老大了,不,不如说这些百科书上都看不到的怪兽正是这个男人所为

在哪隐藏在兜帽之下的肉体之上,我甚至可以感知到数十个杂乱无章的生命波动

虽然无法看清男人的面貌,可想必身体也和那些怪物

月影会么..

话中得出的信息,是一个我从从来没有听说过得组织,这就是特蕾莎委托中“邪教”吗?

而他显然在与特蕾莎的战斗中处于绝对的优势,甚至这已并非战斗,只是一场无情的“玩弄”

我身旁的特蕾莎紧皱着漂亮的眼眉,大口大口着喘着气,看样子是很难坚持下去了

“噢噢噢哦哦!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男人发出了奇怪的声音

“特蕾莎,想不到你还有这一手啊,哈哈哈哈”

“喂,那个人,说你呢。我打算杀了你们,但是你可别怨恨我哦!”

“要怨恨就怨恨你旁边的这个人吧,哈哈哈哈,不惜将无关人士,仅仅是为了勾引我们出现——真是太好笑了啊!”

“这就是你们光明教会的作风吗,哈哈哈哈哈哈,想不到我们也是一丘之貉啊”

果然是这样吗?

想要引出月影会教徒,但因为自身的实力强大,无法将自身作为诱饵

转而将眼光放在不知情的新冒险者——我,的身上

特蕾莎底下了头,没有与我对视。颤抖的握紧了拳头

毫无疑问,让我陷入危机的就是这个女人。但要说我是否憎恨,其实也不会

区别于人类,我没有人类那种特别的思维和情绪,也许在遥远的时光以前,我还是人类的时期经有过这样的东西

但那也是因为过于久远,我也不认为那是有有着属于它们的“意义”存在

但眼下应该思考的是如何脱离危险才对

更何况她是我的雇主,没了她谁给我发钱?

还是要尽快拖延时间,帮助特丽莎恢复魔力才行……这样我们两个人配合才有更多机会战胜眼前这个人

倒不如说我对现在自身的实力很有信心罢了,如果是刚来到这个世界的我,恐怕只会想着怎么开溜了

“月影会都是像你这样的疯子吗?”

“你和你制作的怪兽一样不值一提,丑陋的让我我差点吐出今天的午饭”

我嘲讽一般的说道

“你说——什么?你说我弱,说我是疯子!啊啊啊啊阿,你们和他们原来都是一样的,根本就不理解我做出的成果!”

“很好…很好,哈哈哈哈,非常不错。那我现在就告诉你们何为强大”

男人黑袍下的身体疯狂蠕动着,像是有什么虫子不停往他的身体里钻

“瞻仰吧,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黑袍下钻出数十条不停甩动的触须,身体不停地变大,最后顶破了衣服

露出来的却是红色与白色相间的,涂满粘液的生物组织

像是无数个软体动物缝合在一起,原本白色的笑脸面具也因为身体的放大而脱落,取而代之的是一只挂满血丝的巨大的眼睛

一个挂满三四层尖牙的巨口,在腹部缓缓张开

触须伸向那些跟在男人身后的合成怪兽,并把它们一个一个送进巨口里咀嚼。每吃下一个合成兽,他的体型都会有明显的增加

“哈……”

特蕾莎看向了我,眼里满是歉意

“对不起,他说的没错…是我把你当诱饵,但我没想到这里潜伏的教徒竟然如此强大…”

“我来争取时间,你找到机会就快速逃跑”

“还有……”

特蕾莎身上突然充盈灰色的光芒,慢慢的将双手合十。大厅中心的柱台上诡异的光芒消失了

“我破坏了祭坛上方的屏障”

“你可以带走上面的那个女孩吗?我知道这很无耻…但是…绝对不可以让月影会家伙带走她,不然整个世界…哈…”

特蕾莎捂着胸口,看起来很痛苦的样子。再度抬起头来可以明显的看到她嘴角的血痕。她从法袍中掏出了一枚戒指

“这枚储物戒指是我的一些小存款,就当是报酬吧,姑且算是有几百枚金币吧”

我惊讶的看着手中的储物戒,一时不知说些什么好

啊,该死的富婆。平民一年的收入可能也只有几枚金币那么多,这些钱在她嘴里仿佛跟零花钱一样

什么时候我可以实现财务自由啊?

“行”

既然你都这样说了,那我还有继续留在这的必要吗?一会只要带走那个女孩开溜就行了吧,至于你的死活,只能算你自作自受,呵呵

“谁…都…别…想…走”

彻底妖魔化的格里弗斯不知道用哪里的发声气器官传来了令人毛骨悚然的声音

他的身体已经彻底膨胀到了七八十米那样夸张的高度,已经快接触到天花板了

看起来像一个肉瘤

上百个黑色的能量球在身体的各个角落汇聚,看样子这样的身体甚至可以支持他支配更强的魔力

突然间,能量球不再汇聚,而是变成一道一道激光对整个大厅无差别扫射

被扫射到的四处的人形雕像灰飞烟灭,只留下一道不浅的焦痕。整个大厅因强大的攻击颤抖了起来,墙壁上精美的纹理和饰品也未能幸存,宛如世界末日一般

真是个疯子

我迅速沿着柱台向向上奔跑,凭借【感知】,我自然可以躲避那些激光

但处于进攻状态的特蕾莎却没那么好运了,虽然掌握空间魔法的她可以随意改变自己的坐标,但因为格里弗斯提到的“旧伤”,她每次运转魔力都表现出极度的痛苦

我以可以计算出的最短的路线爬到了柱台顶端,抱起了眼前这个女孩

如果说我对对这个黑发女孩的第一印象

那就是漂亮

乌黑的长发没有打理的痕迹却意外的柔顺,吹弹可破的白皙皮肤,即使包裹在破旧的衣衫之中也尽显娇柔

仿佛不属于这个世界的美丽

似乎是屏障有很强隔离效果的原因,我之前我竟然没发现…

虽然很微弱,但眼前的黑发女孩身上有源力的痕迹

很明显,她是神明...

一个昏睡过去的神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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