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身影如梦一般的飘渺若纱,身形虚幻,渐渐消失在眼前,只留下了一发催眠气泡命中了我的心口,使我动弹不得。

她是谁?

她就是,佐伊!

木瓜星灵你该死啊!

原本对线打的好好的,腕豪开启屈人之威接两拳普攻,然后强手裂颅强行将诺手给拉回来,最后大招收尾给抱回塔下,一切都是那么的完美,精准计算伤害量。

眼看就要单杀了,一发来自超远距离精准的催眠气泡加上诺克萨斯断头台与超究极死神飞弹结束了罪恶的一生,甚至连技能都没来得及放出去,只留下一片灰白色的背景。

“上路在1V1男人大战!你他妈来干嘛呀!这不公平!”

“冷静,小白冷静。”

兔子在语音的另外一端劝着我,今天晚上我倒是没有开直播,只是趁着巫祝瑶洗浴的时间偷偷开黑一会儿,混迹在兔子的直播间里,女生的洗澡时间一般来说可是很久的,更何况还有吹头发护肤一类的繁琐步骤。

【惨,太惨了,小白这被抓了好几次了。】

【哈哈哈哈敢抓就敢死,主播你朋友可太行了。】

【芜湖,感谢金克斯老铁送的一发火箭。】

“是不是没有家人啊?又来上路!你爸爸还真多啊!”

我气得直捶桌面,砸出“砰砰”响的声音,说到底的,为什么岩雀推线推不过佐伊啊?我们中路难不成是喜鹊吗?

“打野呢?打野来救一下啊!”

我也得开始摇人了,这个年代打不过的话那就只能加入了。

不就是叫人吗,谁怕谁啊?整的我没有打野帮忙一样。

“打野刚刚在下路抓人呢。”

小白软萌的语气中透露着一股无奈,仿佛在说自己也无能为力,你好自为之。

好像还真没有!

我彻底崩溃了,快来救救孩子吧,孩子要被抓傻了。

“前辈,注意时间哦?”

从卧室门外传来了巫祝瑶的呼喊声,看样子应该是刚洗完澡不久,不过偷偷玩的意图不就暴露了吗?

“知道了。”

我简单地应了一声,继续将身心全部投入到召唤师峡谷之中开始不知道已经是第几回合的男人大战。

倒是有人开始不对劲起来了。

“那是谁?谁?谁?为什么会有女生的声音?”

“小白你这家伙金屋藏娇是吧?你竟然背叛组织!”

我倒是搞不懂为何他突然莫名其妙地气急败坏起来,像是被破防了一样,萝莉音加上这种急了的语气令人感觉还挺好玩的。

但是要在不知道对方的真实性别是男生的前提下,知道后那就是一件很恐怖的事情了。

【主播急了急了。】

【看到好兄弟瞒着自己脱单急了急了。】

【我知道你很急,但你先别急。】

【所以主播什么时候能够找到对象?】

直播间刷过一堆调侃的弹幕把她气得直接开始弹幕对线,我则是什么话也没有说,专心操作。

椅头靠背突然传来了一阵压力,巫祝瑶这家伙不知道什么时候悄悄凑了过来,双手搭在了椅子的靠背上看着前方的屏幕,刚洗完澡的她身上散发着一股诱人的清香,很好闻。

“看起来好像不太乐观呢。”

她犀利地锐评着,仅仅只是看了一眼就能分析出场上的局势如何。

这不废话吗?是个人都能看出人头数落后对面十几个,不过听到我这边的声音之后,和弹幕对线到火热处的兔子又开始闹腾起来了。

“那个人和你什么关系什么关系?”

“我还以为小白你和我是一路的同伴来着,原来是我看错了吗?”

兔子那个家伙又喋喋不休地叫嚷着,有这么夸张吗?还是你没见过妹子?

我直接摘下了耳机,他那边吵的我耳朵生疼,但巫祝瑶却饶有兴趣地对着副屏上的弹幕说了几句。

“我应该算是他的朋友哦?”

“是不是女朋友?你猜呀?”

她和弹幕在那聊得还挺开心,我这边却是龙魂团都要开始打起来了。

可恶啊,复活甲还差一百块,但是团战已经打起来了,经济的落差导致我们迅速落入下风。

那一天,我回忆起了得不到复活甲的恐惧,还有那份买不起它的屈辱。

啊啊啊不管了,看我传送绕后逆转局势!

我找到了一个绝佳的绕后传送眼位,但是等我传送下来之后。

人呢?

哦,都死光了。

对方以摧枯拉朽之势将其他队友团灭随后直达高地,没过多久鲜红色的大字就出现在了屏幕上方,这已经是不知道第几次看到了。

寄!耻辱退号!

“没办法,对面上路有狗玩不了。”

随意抱怨了一下,全局都是在坐牢可太难受了。

“唔,前辈还在嘴硬?”

巫祝瑶语出惊人,这家伙从哪里学来的这些怼人的话?

“哪有?不要乱说。”

我转过身体与她对视,都说眼睛是心灵的窗户,那么拥有如此真挚眼神的我,说出的一定是真心话才对。

“前辈开心就好?”

她却不去理会,见我关了电脑之后只是慢悠悠地离开了房间。

【解释一下啊!你这家伙!】

【别装作没看见啊!】

兔子那家伙在手机上不断发着消息,一直振动还挺烦的,要不干脆把他拉黑一晚上算了?

将手机直接仍在床上不去理会之后,我也是走出了卧室打算陪巫祝瑶看看晚间小剧场,这次又会带来什么样的狗血剧情呢?

目前可以说是惬意地躺在沙发上吃着零食,那家伙仍旧是把我的大腿当作了枕头,侧躺在上面。

“前辈,你那位室友怎么办?”

她指的是之前从超市返程的路上所发生的事。

那时候我们正好在小区门口遇见了打算来拜访的大壮,估计是想来蹭蹭PS5顺带过个夜之类的。

而他在看到我们俩人和手中提着的不透明塑料袋之后,神情认真地点了点头,仿佛在说自己了解是怎么一回事了,随即迅速跑走,整个过程之中没有说过一句话。

估计是让他产生了什么误会吧,用手机发消息解释说明他也是一副“啊对对对”的摆烂态度,看样子是没救了。

“随他的吧。”

这倒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反正大壮那家伙也不会对外乱说什么,顶多就是下次见面时调侃我一下,不过那应该也是要在国庆之后了。

如果有机会的话,说不定我还能调侃回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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