蹲坐在自己订的房门口那,我把耳朵贴着门板听两姐妹吵架。

“黄小姐都说她要回来了,你现在出去找她做什么呢?”

“我不管,我就是要见她,她说她要回来,可这都过了半个多小时了!”

“落雁,你不要这么无理取闹好不好?”

“你管得着吗?!滚开!”

“落雁,听话!”

“凭什么,我要听你的话!”

“我是你姐!”

“我没有姐!”

真没想到,这几天两姐妹的第一次讲话竟然是因为一次吵架,像极了一对感情破裂的夫妻,在一段冷战后的情绪爆发。

里面似乎吵得越来越凶了,我想进去阻止她们继续吵,可是在换好衣服出门时,我忘记拿房卡了,以至于我现在被关在了外面进不去。电话打了几十通,白落行都不接。敲门敲得我三个手指关节发红了,也不见她们肯抽出一点时间来给我开门。

算了,吵吵也是好的,把心底里藏得那些气发泄出来,对于这对心事重重的两姐妹来说,也不妄是一件好事。

倒是我,中午还没动筷就被逮到女老板的房里,她的桌子上确实有一些甜点,但我光被她的身材给吸引了,遗忘了可怜的肚子。

要不,趁着她们还在吵,我去楼下买点小东西垫垫肚子?

肚子发出了赞同的鼓声,我正要转身,却听到门对面越来越响的动静。

“好了!我带你去找她行了吧!”

白落行的怒吼声刚钻入我的耳朵,就有个黑影倒在了我身上。

“咚——”

我被推到了地上,屁股砸地,强烈的麻痛感瞬间让我嗷出声。

而本就因为饥饿而难受的肚子被白落行的胳膊肘压着,那疼痛感真的受不了。

“允晴,你没事吧?!”

白落雁喊着,蹲下来想将我扶起,但白落行还愣在原地,直到我被白落雁扯得生疼而叫出声来时,她才回魂,起身,与她妹一同把我扶起来。

两姐妹一个劲地跟我说对不起,把我放到床上。

我感受自身痛楚之余,瞥了两人几眼,都是面红耳赤,光是看面部都可以知道她们俩刚才吵得有多激烈。

“没事没事,习惯了。”

顶多屁股那青两块嘛,要说疼确实疼,但也疼习惯了。

“那个,白姐姐,你能不能给我弄点吃的来,之前和那朋友聊的太火热,忘了吃东西了。”

白落行不多怀疑,道了几声好就出门给我买东西去了。至于白落雁,双眼含着溢出来的担忧,眼眶的泪水不知是吵上头涌出来的还是因为对我感到愧疚而冒出来的。

“我真没事。”我淡呵一声,用大拇指指腹给她擦了泪,“如果你能把手从我的大腿那拿开,我就更没事了。”

她的手按着我的大腿,而我受伤的屁股因此遭到更重的压力。

她愣了愣,迅速抽回手,又连连从嘴里跑出好几个“对不起”。

摆摆手,我换了一个趴卧的姿势,点开手机,随便选了一个欢快的动物搞笑视频,邀请她和我一起看。

先开始,她的局促感未消,不过到了后面,因为视频里的动物着实太好玩,而渐渐放下心,跟我说说笑笑。

等白落行带着一盘小蛋糕走进来时,看到的就是这副其乐融融的场景。

她的眼里滑过一丝失落,大概是因为白落雁的差别对待而感到悲伤吧。

白落雁摸着我的手,沉浸于视频当中。

“允晴,你看这只浣熊好像你.....”

她转头和我说话时,也看到了端着盘子在床边站着的白落行,面上显得有些不自然,闭上嘴将视线移回视频。

“放床上吧,我想咸鱼一点,躺着吃。”我为了活跃气氛,如此说到。

于是三人就这样,边吃变看视频,由我时不时引一些比较谈的下去的话题。

比如说,峨眉山的猴子与金丝猴的差别。

一天混的很快,吃完晚饭催促她们洗好澡后,我故意将灯开的很暗,放一些既比较有趣又比较催眠的视频,让这俩姐妹不知不觉中睡着。

而我则是定好凌晨三点的闹钟,夹在她们俩人之间,趴着睡着了。

可能是我对赶海的兴趣比较大吧,所以在闹钟响之前的十分钟醒了。

屁股还是有一些钝痛,不过无足轻重。

稍微整了整杂乱的头发,我提前关掉闹钟,走到洗漱间打理自己。

完事后,我推醒了她们,让她们去洗漱。我拿出行李箱,把里面的折叠小桶与三把小铲子拿出来备好。

“这么早吗?”白落行洗好脸后,面上仍旧带着困意,站在我背后,揉着眼睛问道。

“我看有些网上赶海人说,这个时间段货出的多。我看看能不能逮到一个八爪鱼或者海参。”

“你要抓来吃吗?”

“不是,抓了就放,只图个有趣。”

“这样啊。”她打了一个哈欠后清醒了许多,走到另一边换衣服去了。

还在洗漱间的白落雁忽然叫了我,我走进去一看,她的脸上满是白色泡沫状的洗面奶,只露出红嘟嘟的嘴巴和两只布灵布灵的大眼睛。

她左右晃着头,脸上的泡沫也跟着动,着实有些可爱过头了。

我不禁笑出声,给了她可乘之机。就在一刹那间,她把泡沫甩到了我的脸上,接着没心没肺地哈哈直笑。

我用手指刮下脸上地泡沫,故作呆滞。

她哈着哈着降低了声,气氛陷入了尴尬之中。但我要的就是这个效果,在她心情即将跌落谷底之际,把泡沫刮回了她的脸上,并加以揉搓。

“来来来,让我给你洗个脸~”

我用着十分犯贱的声音笑着说到,并借着这个势头给她洗完了脸,擦干净,无形中担任了贴身女仆一职。

结果很不错,当她明白过来,我这是在逗玩她时,脸红透了,还涨起两个鼓鼓的脸包,佯装生气。

一切都在我的预料之中,我降低姿态,好声好气地向她认错。

这是我谈恋爱的经验,有时候就是要犯点小贱,恰当的逗对象生气,然后对她展示自己认错的“卑微”姿态,让她在又羞又气中,感受到甜蜜的快乐。

不过.....

我背对着白落雁走出来时,瞄了一眼穿衣完毕的白落行。

她正对着玻璃窗整理衣襟,床上倒映的面容看不出一丝喜悦,反而愁眉紧锁。

此时她头上的数值分别为:

爱恋值:77/100

黑化值:66/100

爱恋值上升了三点没什么好注意的,但这突然猛涨的黑化值让我感到很担忧。

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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