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爷,这都绕三四圈了,还绕?”

霍思毓扇着扇子,玩笑道:“把这都城好好看看,指不定哪天就用上了。”

八碗擦擦额头上的汗:“我这跟您走半天,口干舌燥,腿肚子抽筋,真是医馆里头的小王八——药(要)命。”

“平日叫你同我一起练武,现在知道好处了吧,”霍思毓哈哈大笑,扇着扇子,“走,找个地儿喝酒去。”

八碗一听大喜过望:“哎呀,那好啊,听闻寅国鱼脍甘甜鲜美,早就想尝尝了。”

霍思毓举扇遮阳,赤霞万里着实漂亮,心中一动,有些寂寥之感。

“公子,咋的了?”八碗察觉到霍思毓的一样,不合时宜的打断了霍思毓的神伤。

“叹良辰美景与何人说,”霍思毓一合扇子,“就这家吧。”

八碗嘿嘿一笑:“寻芳楼?嘿,这怎么看也不是正经吃饭的地方啊。”

“这种地方,越是高档,敲出来的信息越是有用,”霍思毓背手跨过门槛,“管好自己的嘴,别漏了身份。”

八碗得意洋洋:“我这嘴,就是把天外陨铁锻成剑也削不开。”

“二位客官,里面请。”老鸨画的花枝招展,眼力也毒辣,拉着霍思毓就往里请。

“老婆娘,今儿哪个姑娘有空啊?”霍思毓说着就扔给老鸨一块碎银。

“那看您想要什么样的了,公子一看就知道是外地来的,咱这在全城也是出了名的,”老鸨拿了银子更是笑脸相迎,“达官贵人可不少来。”

霍思毓又扔出比刚刚更大的碎银:“自然是最贵的,好酒好菜也伺候着,少不了你的。”

“这就带您去,”老鸨赶忙领着霍思毓上楼,“珊瑚,接客~”

八碗懒得应付周围一众女子:“让开让开,八爷今儿乏了,好酒好菜弄来,饿死我了。”

霍思毓进了那闺房门,就瞧见珊瑚正在补妆:“公子稍等,奴家……”

“你忙你的。”霍思毓坐到桌边给自己倒了杯茶,把扇子随手放到桌上,窗外云霞正好。

“您的酒菜。”两个小厮一人抬着一桌菜,一人扛着两坛酒,一碟三色鱼脍,一盘白斩鸡,一盆蒸海鲜,虾蟹贝壳一概不少,一盘炒时蔬,一大碗鱼汤。

“奴家为公子斟酒。”珊瑚陪着笑给霍思毓倒了一杯。

霍思毓正要去搂,却又没有动手,这般女子见得多了,长安的名媛和妓女骨子里并无什么差别,现在看来寅国也就这样。

“怎的,奴家不和公子心意?”珊瑚贴到霍思毓跟前,要吃了他似的。

霍思毓一饮而尽,强颜欢笑,一把搂住珊瑚:“你这小狐媚子,小爷待会可要好好疼你。”

“公子这般急切,奴求之不得呢。”珊瑚说着裙子就已经脱了一半。

霍思毓虽然毫无心情,但是混迹风月场所是他的长项:“小妖精,这般熟练,你平日里接的人物不少吧?”

“大人物确实不少,不过郎君这般俊美的倒是少有。”珊瑚躺在床上,脸色微红,盯着压在自己身上的霍思毓,轻轻抓起霍思毓的手指,舔了一口。

“大人物?能有多大,比小爷我还厉害么?”

“不是奴家吹牛,纵是通海侯,奴家也见识过,”珊瑚说着,娴熟的解开霍思毓的绶带,任由后者把玩自己,“倒是没您嗯……这般厉害。”

“哦……那你好好说说,怎么个厉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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