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开始穿衣服,她的动作倒是很快。
只是下床的时候腿发软,猛打了个踉跄,差点往门口的方向摔出去。
苏夏一把将她扶着了。感觉她身体软的跟虚脱了一样,站不住。苏夏全力抱着她,才能让她不倒下去,“你没事吧。要不休息一下。”
关络樱,“没事,没事的……”她用力扶着苏夏站起来。
苏夏听到,叮,“你得到尴尬值120点。”
他心想,这还尴尬呢?他扶着关络樱,“我送你回去吧。”
“不用,不用……”关络樱从刚刚起就一直不看他,苏夏也不知道她是怎么了。这时一下子推开苏夏。
“真的没事吗?”
关络樱的样子跟见了鬼一样,转身就跑,她的境界比苏夏可高了太多,但转身跑出去,冲到院子里,又打了个踉跄,差点摔了。
苏夏跟在后面说,“你慢点。不用这么急的。”
叮,“尴尬值加120点。”
关络樱唰唰的几下,转眼就消失不见了。
苏夏有点无语的摇了摇头,“这到底在尴尬什么……”
回头看床上,湿了好大的一片。
“床单和被子恐怕都要换洗了……”
不过说回来,光今天收到的尴尬点数,居然就有780点了。
……
晚。
关络樱从修练中睁开双眼,时间是午夜。有夜风贴着地面吹过房舍的轻萧声,带着种春天的生机感。
室内关络樱的身体泛着一层淡淡的微光,使得即使在不掌灯的室内也能看到她的外形。
“肉身晶莹,星光润体。”
这正是她所修行的《九幽天亟剑法》成功的反应。九幽天亟所需肉体基础很强,这也是这门心法最重要的地方。
她的心里是震奋的,是欣喜的。
足足两年,
两年啊!
绝望,
无助,
所有的情绪如同山一样压着她。
作为一个曾经的天才,过去的荣誉有多大,后面的失落就有多深。
而现在,真气再一次正常循环了。而她的修练竟再一次回到正轨了。
“想不到,真的能修练了……”她本也是没有抱任何指望的。
关络樱自幼被师尊发现后,带入宗门。之后几乎过着隐居的生活。人生中所有的一切都完全就是以修行作唯一目的。她是师尊所在的派阀中的希望,是在天份上能挑战栾小凰的存在。
修练就是她人生的全部。
不过那种舒通经络的方式,她有点难以理解。那个…………就是极品鼎炉的作用……?”
她其实是不太记得清当时的情况。只记得似乎很痛,跟传说中的第一次一样。而且她还觉得自己当时似乎是哪个啥,……失禁了……还晕过去了。
这个情况,让她觉得有点羞耻。而且她回来后,发现内衣的某些地方,湿得跟从水里捞出来一样……
不过,好像真的起作用了……
……
第二天中午,苏夏正打算睡会午觉的时候。
栾小凰忽然就拉开书柜,从墙洞的另一边过来了。
女孩的猫耳辫先进来的,然后是她的紫裙。她进来后的第一个反应是,忽然吸起了鼻子。
这是一种小狗一样的动作。
她的鼻子很小很挺,皱着的样子很可爱,但表情却很认真,在空气中上下吸,在房间的各个角度嗅。
苏夏有种莫名的看着她的动作,栾小凰甚至爬到了床上,贴着床嗅,她的动作向极了某个小心寻找猎物的犬科动物。
苏夏,“你……在干什么?”
栾小凰问,“怎么有生人味道?”
这话让苏夏想起了某个恐怖电影中的情节。
“你是狗吗,这样闻的?”
栾小凰道,“我不是闻。”她说话间,鼻子还在用力吸气,“闻,只是你看到的表相。我靠的是直觉。”
“啊,好吧,直觉。”苏夏,“话说,我这里又不是什么禁区。有人来不是很正常的吗?”他心想,你每次不也随便就来吗?
栾小凰从床上起身,“我的地盘,别人不准随便进。”
苏夏,“你的地盘?这是我的房间。”
栾小凰站在床上双手抱胸,居高临下的往下看,“这里就是我的地盘。”
苏夏很无语,他知道不适合再跟这个人扯下去了。栾小凰本来想问是谁来了,但是又觉得是不是显得好像挺关心。所以她换了个问题,“怎么会有人来你这种废柴这里来呢?”
苏夏心里无力吐槽,“你不也来吗?”
栾小凰,“我会来是为了装样子。毕竟整个青云宗上下都知道我眼瞎了,居然会看上了你这么个五灵根的。这是个让全宗门上下都扼腕的事呢。你知道有多少人在背后劝我张开智慧的双眼,再不要与你有任何瓜葛吗?其它人为什么要来呢,也瞎了吗?”
她这么说着,突然就说,“不会是有人想杀你吧?”
苏夏很无语的说,“你都说我五灵根了,人家为什么要杀我这么个天份垫底的弟子呢?吃饱了撑的吗?”
“那是为什么?”
苏夏摊手,“有人在修练上出现了问题,经络堵塞了。所以想找我帮忙。”这事儿,他也没打算隐瞒。
“经络堵了,找你?你能帮什么忙?”栾小凰显然是不相信的。
这是常识。修练一途经络影响巨大,所谓涉及到经络的事,基本都没什么好办法。甚至可以说是先天决定,后天无解。
经络出了问题,基本这个人在修练一途上就算是废了。
苏夏,“哦,我会按摩呀,也许不能真的治好,但肯定是有帮助的。”能不能起作用,他还说不准。
“按摩?能治经络堵塞?”
苏夏龇牙,“要不我给你试试?”
栾小凰看了他两秒后,抬起了一只脚,抖了一下,那黑丝小脚上的鞋子,就掉在地上了,跟有开关一样。
“来。”
苏夏一手接住了哪只黑丝下的小脚,“下次能不能别穿着鞋到我床上呀。”
“我……”栾小凰本要说:我想上就上。
苏夏已经在用拳头按压她的脚心,她有点说不出来话,“嗯嗯……这样的…唉唷唉唷…”
栾小凰的腿发软,一下坐到床上,苏夏接着捏,她就躺在床上了,“软了,软了……哎哟……”
那个反应让苏夏有点想起自己小时养的一只猫,每次帮它按摩时也是这种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