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想想……”

“还在想什么啊，明明我都说的很具体了。”

“好吧，也许……加上它会有点帮助。”

“嗯，呃……不过您还是小心一些吧，或者干脆让我来，磷酸或五氧化二磷可不是什么安全物质。”

“不用了，我还不至于会被这点东西弄伤。”

“唔……好吧。注意安全，殿下。”

“我明白的。”

这一天，小雨淅淅沥沥地下着，空气都变得有些潮湿。

罗兰的脸色比较阴沉，纳维亚知道，是因为下雨的缘故，城墙的建设暂停了。

不过，这对纳维亚来说倒是没什么，她知道自己并没有造成太多影响，她在罗兰面前一直装作普通的穿越者，故意没有让他知道自己拥有的上帝视角，就是为了避免事情向她无法控制的方向发展。

她是完全清楚的，城墙会造好，此次授课也可以顺利进行。

是的，授课开始了。罗兰是这次的主讲师，而纳维亚则充当了助教的位置。

“你们说我们身边的空气是由好多种气体组成的，真的吗？”这是安娜的提问。

“当然，尽管它们看起来都一样。”这是罗兰的回答。

“殿下，我不明白，既然看起来都一样，您怎么知道是不同的气体？”这是卡特的提问。

“这简单，我这就证明给你们看。”纳维亚在盆子里放入一块掺了不少杂质，但勉强能用的白磷，罗兰用杯子盖住，随后纳维亚在盆子里加了不少水，隔着水和玻璃，大家看见那块白磷正静静躺在那里。

纳维亚接手了被子，把白磷盖在一个没有水的小空间内，而罗兰则要求卡特把盆子提起来。

“这是要干什么？”

“你很快就会知道了。安娜，拜托你从盆底加热这块白磷好吗？”纳维亚说。

“好。”安娜操控火焰在盆子底部静静燃烧，盆中的水也开始冒出了一两个小小的气泡，紧接着随着温度的提升，白磷突然迸发出火焰，猛烈地燃烧起来，产生了大量的白烟，瞬间就布满了整个密闭的空间。

“哇哦！”娜娜瓦吓了一跳，卡特和安娜的脸上也表现出了惊讶的神情。

“好了，加热可以停止了，安娜。”纳维亚看见杯子里不再发光，判断白磷或氧气中的一方已经耗尽了。

“嗯。”安娜答应着，收起了火焰。

待到白烟基本消散后，罗兰已经给各位讲解得差不多了。期间因为三人难以理解的内容太多，罗兰停下来给她们消化了好一阵，甚至纳维亚的手都有些酸了。

“好了，纳维亚，提起杯子吧。”

“嗨哟，总算可以提起来了。”纳维亚换了一只手抓住被子底脚，轻轻一提，水便漫入了杯子里，当水位上涨到大概杯容积的八分之一时停止。

“氧气被消耗掉了。”罗兰解释道，“不过因为白磷的量太少，所以氧气没有完全耗尽。按道理水位应该涨到约五分之一的位置。”

之后，罗兰用蜡烛再做了一次实验，得出的结论与小说中讲述的无二。这场授课就算结束了。等到安娜几人离开后，纳维亚发问了：“殿下，我记得您拿出这块磷的时候是拍着胸脯说肯定能把氧气烧光的。”

“我、我怎么知道这块该死的磷掺杂率这么高啊！”

“唉。”纳维亚叹了口气，“算了，胳膊酸死了，我先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