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真是太奇怪了。

瑟莉丝忍着睡意,在床铺上翻找着什么东西,被子床单都翻来覆去地掀开看了好几遍了,就是没有。

到哪里去了呢......

我记得明明放在这里的啊......

“瑟莉丝,大清早的不穿衣服,在找什么呢?”

“我袜子不见了。”瑟莉丝有些懊恼地坐在床上。

昨天因为跳了舞,又剧烈奔跑了的缘故,回到宿舍之后穿着的黑丝已经有些湿润了,她就把丝袜搭在了床的栏杆上,准备第二天拿去洗。

可是今天早上起来的时候,床栏杆上空空如也。

奇了怪了,能去哪了呢?

“那就再换一双呗,说不定掉到什么地方去了...咕噜咕噜。”莎拉一边刷着牙,一边回答着瑟莉丝。

“莎拉!帮我看看,我床底下有没有!”

“没看到,我说你要不先下来,把衣服穿好再说,再等会儿真的就迟到了...咕噜咕噜。”

“好吧。”瑟莉丝只能无奈地放弃找袜子的行动,从枕头下拿过头绳,将自己的头发扎好。

有些乱啊......算了吧。

不过,能跑哪去了呢?

睡着的时候被风吹走了?不太可能吧,就算被风吹得掉下去也是掉在了床下面的书桌上,上床下桌的结构又没有床底。

可是往下探头一看,根本不见踪影。

其实她也不是很在意这双丝袜,又不贵,她柜子里还有很多新的,换一双便是,她只是好奇,这能丢哪儿去了呢?

总不可能谁给自己拿错了吧,晾在阳台上的倒有可能拿错,不过她这是搭在自己床边的啊,总不可能拿错吧,而且还是脏的,虽然没有那种很令人不适的气味,但多多少少还是有点味道,起码能够闻得出来这是穿过的。

想不通。

为了不耽搁时间,瑟莉丝只好从柜子里又拿出了一双新的丝袜换上。

还有一个奇怪的地方,就是她刚刚踩着栏杆下床的时候,身上一阵酸疼,好像被刻意地摆弄过一样,自己昨晚明明没有运动来着。

奇怪呢。

她想起了几天前自己的胸衣莫名其妙松掉的那件事,跟这件事一样奇怪。

想不明白。

穿戴完毕之后,瑟莉丝提着手提包,走出了宿舍。

今天的课业压力较少,上午只有一节古典音乐鉴赏课,而且还挺晚才上的样子,瑟莉丝有时间跟莎拉,海伦娜,索菲娅她们去比较远,味道比较好的海鹦咖啡屋吃顿早餐再去上课,还有时间聊会儿天。

只是,莎拉和索菲娅这两个家伙......

是只要放在一起就会发生拌嘴的神器化学物质么......

当然不是吵架式的拌嘴,看得出来她们的关系非常好,有事没事都喜欢损你一两句,就比如说。

“哇,你们快看这个面包好小,就跟索菲娅的胸一样。”

“总比某个喜欢在内衣里穿板甲的人好吧,哦我差点忘了,在内衣里面穿层板甲都比你那贫瘠的胸部有起伏。”

......

诸如此类的调侃话不绝于耳,瑟莉丝只能无奈地摇了摇头。

据说她俩从小就认识,也就是说她俩从小拌嘴拌到大的咯?

相比之下,她们当中年纪最小的妹妹,海伦娜性格就要内敛许多,她好像很胆小的样子,哪怕是住在一起这么久的姐妹她说话都恭恭敬敬的。

不过她的成绩在3102中是最好的,她好像是因为成绩过于优异,跳级上来的,所以就导致了她周边的同学都比她大点,本来性格就内向,这下更不敢说话了。

瑟莉丝有些可怜她,想要找她搭搭话,可是每次她都支支吾吾地含糊不清,还不敢直视自己的眼睛。

稍微对上眼神就赶忙把脑袋扭开。

这孩子,未免也太自闭了吧。

瑟莉丝不禁有些心疼起来,都说一个人的性格跟她从小的家庭教育有关,海伦娜性格内向成这个样子,她的童年可能经历过什么不好的事。

吃完早餐之后,又跟她们聊了一会儿,听了一会儿莎拉跟索菲亚的拌嘴,便差不多到了该去上课的时间了。

不紧不慢地走在鹅卵石小道上,刚走进教室,坐在位子上没多久,上课的铃声便幽幽打响。

这是一节贵族音乐鉴赏课,原本是贵族们的课程,不过在尤菲米娅魔术师学院改革之后,这些专供贵族的课程平民出身的学生也可以学习了。

不过看起来大多数学生都对这节课不太感兴趣的样子。

有一句话说得好,必修课选逃,选修课必逃,有些看着很大大咧咧的男学生在点完名后便靠着椅子,就着悠悠的琴声睡去了,正好导师是个有些年纪的中年女人,对于这种情况她们也不怎么管。

因为不影响这个学期的期末成绩,只是作为陶冶同学们情操的一个课程,他们能来就已经很给导师面子了。

不过瑟莉丝还是挺喜欢音乐这个东西的,本来她小时候是没有接受过任何艺术熏陶的,她对音乐感兴趣只是因为高中时的一个契机。

大半夜的时候在一个粉色app上刷视频,无意中看到了一个叫animenzzz的音乐博主,被他悠扬的琴声深深吸引,当即便对音乐这个东西感兴趣了。

最终自学了一些乐器的知识,又找了几位玩的好的,艺术系的好友教了自己一段时间,靠着常年打星际300apm灵活度的左手很快便像模像样地摸了几首曲子出来。

这异世界的乐器跟她原来世界的差不多,都是通过敲击不同的位置来发出悦耳且多变的声音。

总之这节课瑟莉丝听得挺有兴致的,没有睡觉,不过最主要的一个原因是她昨天晚上睡得早,今天挺有精神的。

但是,听莎拉她们说,下午就没有这么好过了。

威弗列德·卡拉米导师的体能课。

据说以前是个骑士,在战场上摸爬滚打了无数次,退役下来做老师的,听说上课极其严厉,对女孩子也绝不手软。

“哎哟哎哟,突然想起我今天特殊时期,不能上那节课哦,你们帮我去请个假吧。”莎拉捂着肚子,佯装痛苦地呻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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