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是……?”
我站起来看着四周,这是一片空旷辽阔的草原。
天上也只有一个太阳悬挂在头顶正上方,温热的光线让我的身子并没有感觉到寒冷,相反还有些许舒服,这样的阳光并没有地球上那种炽热的灼烧感,有的只是温暖。
在我的印象中,现在的时间应该是刚8好到夏天最热的时候,反而这里的温度却异常的凉爽,就算太阳到了我头顶的最上方也不会感觉到让人不舒适的热,相反有一种温暖在里面。
我遥望着西边与地平线相接壤的地方,在湛蓝色的天空之下,显得额外的耀眼,起伏的山峦,加上一些白色的花朵,若是能够在这里完成一副水墨画的话,那该是多好的享受。
这里的天空并不像我所待的城市那样浑浊,而是非常干净透彻,没有现代社会汽车排放尾气的污染,也没有重工业的违规排气,到处都充满着生机勃勃的样子。
“咦?”
我感觉到我的肩膀和后背有头发在飘动,我转过头来,看见我的头发已经长到了齐腰的位置,我抓了一把,体验新奇的感觉。
比起之前是男生的状态明显要柔顺不少,并且发色更加深邃,犹如深渊一般漆黑。
我的身高和之前在地球上时期并没有什么差别,因为那时候我的身高发育就较慢,看上去和女生差不多。
现在看上去应该更矮一些……不出意料的话应该是一米六左右?甚至更矮。
还有一些改变,那就是我的皮肤变得更加白皙,润滑的多,这些变化对于接下来的大变化都无关紧要。
我身上穿着的是一件非常宽大的破麻布,仅仅只是能遮盖到大腿根部的位置,我低下头看见我的胸前有着非常明显的凸起。
“令郎的胸肌为何如此夸张?”
我想起了网络上这样调侃的一句话,后重新看向我那夸张的胸肌。
我的胸部将那破麻布支撑了起来,顺带前段还有一个小小的凸起。
我皱起小脸的眉头,轻轻戳了戳,接下来我的身躯就像是被电流走过一样,有种酥酥麻麻的感觉。
【好爽好刺激……呸呸!我在想什么!】
“该不会……”
我向来不以最坏的打算看向结果,可是这次的让我不得不加以怀疑。
我掀起了破麻布,看向了光溜溜的下半身,我的脸上出现了如战士即将奔赴战场离别亲人时候的悲壮表情。
没想到……生平第一次看见女孩子的的那里,竟然是我自己的。
哦!我的上帝,请你结束这场愚昧的玩笑。
我拍了拍脸颊,避免让胡思乱想占据头脑,刚刚穿越过来,小兄弟已经不翼而飞,陪伴了我这么久。
在打击之后,我开始思考了为什么会造成这一切的根本原因。
难不成……穿越了?
周围的事物,加上我自身的变化,已经非常明确的告诉了我自己,这一切的答案究竟是什么。
没想到那个本来应该是召唤灾祸的阵法,竟然让我穿越到了这里,真得是奇妙啊。
一想到这里的时候,我的脑海中就自动的浮现出乐哥在临别之际,紧紧地抓住我的手,他的那不安仿徨的表情,以及陈奶奶每天夜晚都会单独在我的窗前,非常慈祥的抚摸我的脑袋,给我讲各种各样的神话故事。
这一切的一切,都回不去了吗?
一想到这里,我的心情失落了不少,虽然说没有死是一件值得庆祝的好事,可是亲人朋友的离别,仍旧盘旋在我的心中久久不能忘怀。
不知道孤儿院中的他们会怎样呢?
陈奶奶已经老了,没有多少的动力赚钱,乐哥赚到了钱以后就能将孤儿院重新周转起来,到时候又能帮助许多像我和他们那样没有父母的孩子们了。
“乐哥,还有陈奶奶……”
一想到再也见不到他们我的鼻子一酸,眼泪情不自禁的往下掉,我仰着头,不想让泪水滑落下来,这是胆小鬼的象征。
过了一会,我的心情才稍微有所缓解,既然来到异世界了,那么得好好的活下来。
【祸斗!】
“唔……”
我的脑袋开始发疼,身体不由自主的打着寒颤,那道空灵的女声再一次的出现在我的脑海中,明明如此的婉转动听。
它称呼我为祸斗。
“你是谁!你在哪!?”
我懊恼的发出撕心裂肺的吼叫,可是回应我的只有盖过声音呼啸的风,以及那四周随风漂泊的野草。
慢慢起身之后,看着四周,除了微风拂面几乎没有任何事物所在。
【灾祸】应该说的就是她本身,或者说是她的起源。
“不管你是谁!我才不想跟你扯上关系!我也不认识你!”
我朝着没有人在的山谷中大声的吼了一句,很显然并没有人回应我,除了传来的回声。
看着前方的草原,我一时不知道该从哪个方向走下去,四周都是望不见尽头的地方,没有任何办法,我只能按照我意识中的直线行走,但是这种意识通常都不会走出真正的直线,总有弧度。
之前阅读过的书籍上面写着很多树林若是不做标记的话,人经常容易出现鬼打墙的错觉,其原因是人类是不可能走出真正意义上的直线,在失去方向之后很容易回到远点。
所以我为了保持走真正的直线,每行走数百米的地方都会将一把草扯下,然后扔在地上当做标记。
我的身上仅仅只是穿着一个简单朴素的麻布,除此之外什么都没有,这让我真正的体会到了什么叫做女孩子的感觉。
本来想着大步行进,快点赶路的时候,我却忽略了我的胯下什么遮挡物都没有,那微风像是带着刺骨的冰锥一样,直直的往我身下灌。
因为下面空无一物的关系,我第一次知道了什么叫做冻鲍鱼,真是非一般的感觉。
到了这个时候,我才知道敢于面对如此冷冽温度的穿着短裙的女孩,究竟有着多么坚强的意志力。
我没有停下脚步,继续向前行走着,那道一直徘徊在我脑海中的声音究竟想让我做什么我也不清楚,总之我不想和她扯上关系。
呼唤我名字的人,就是那本《灾祸之书》的始佣作者,这样的邪术我再也不想碰第二次。
越走越远,这里的树木比起地球上的传统树木,显得更加粗壮,大部分都是古铜色的颜色。
若是用手指关节轻轻一翘的话,不会有那种沉闷的声音,反而是呈现出一种清脆的响声,比起树木,更不如是说披着铜皮的仿真树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