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滋滋的坐在沙发上,看着自己银行卡内的余额,刘晓昔险些笑晕过去。

小一千块诶!

[嘿嘿嘿,什么时候老妈变得这么大方了~]

单调的音调组成乐曲,手中的苹果似乎变得更甜了?

……

站在洗衣机边,纤细的小臂上挂着几个挂衣服用的晾衣架,一头长发已经被刘晓昔用吹风机吹干,此刻已经被那嫌弃长发碍事的少女拉到脑后绑成了高马尾的模样。

熟练的将洗衣机下水用的管子从地上的下水口拔掉,在控干管道内的污水后,拿起了一旁准备好的布块堵住了出水口。

将水管挂在洗衣机一侧的挂钩上,她也是掀开了盖子,一件一件的将自己的衣服挂上晾衣架。

当然,衣服中包括那件被她脱下来丢到洗衣机里的小熊胖次。

轻轻的用手拍打着校服上明显的褶皱,又一遍一遍的检查着是否有没有发现的纰漏。

[嘶……]

[上衣的纽扣好像松了……]

看着那明面上看着十分坚固,但是实际上已经变得有些松垮的针线,刘晓昔咬了咬指甲,最终还是打算就这样先放着。

虽然说她的确不是十分擅长针线活,但是最起码的补衣服她还是做的到的。

而为什么现在她不想加固一下这个扣子呢?

原因很简单。

校服是有外套的,况且就算没有外套,自己也可以保证绝对没有人能够扯到自己的衣服。

那这么一看,这扣子只要不是彻底掉下来那真就没有什么大碍……

怀揣着这种想法的她,自然而然就会选择最为偷懒的办法不是么?

动作娴熟的将校服拍打的相对平整许多后,刘晓昔拿着手中的晾衣架走出了浴室。

晾衣服要在自己家门口的小花园里面……

虽然也不是第一次自己洗衣服晾衣服,但是还是觉得好麻烦。

[老妈他们为什么就不买个烘干机放家里呢……]

[每次都要跑到外面晾衣服麻烦死了快……]

腮帮子有些不自觉的鼓起,叹了口气后她还是认命一般换上了出门用的凉鞋。

两层的房子,带着一个看起来可以忽略不计的小阁楼,这种情况的住户家门口都会有左右两片大小并不怎么对称的小花园。

刘晓昔家里是个例外。

毕竟门是在侧面。

看着立在花园中被自己用牵牛花装饰着的晾衣架,某懒惰的少女走出了家门。

只是在她不注意的时候,房门被室内外的气压差悄悄的推上了……

而一身睡裙的刘晓昔很明显并没有带上钥匙。

[嘿咻!]

在迈开腿跨过花园的围栏后,女孩努力的避开脚下还在盛放的一朵朵小黄花,踉踉跄跄的来到了晾衣架前。

说是晾衣架,其实也就是两根铁柱子之间拧上了几圈铁丝罢了。

对于曾经那个将近一米八的男孩而言,这个晾衣架可以说是正正好好……

但是面对着比自己老妈(刘母170)还要矮上几厘米,只是身材比例显得她有些高挑的刘晓昔而言……

这玩意得垫脚才能看清自己是否挂准了不会掉下来。

还挺费劲的……

一边踮着脚防止脚趾粘上泥土,一边努力的控制着手中的晾衣架防止衣服滑落到地上。

行动艰难,不过最终还是成功的挂了上去。

虽然说胖次上小熊的半边脸多多少少会给她带来点羞耻,但是好在已经将需要晾晒的衣服挂好了,现在就已经可以回到屋子里好好的看会自己曾经喜欢的动漫了……

……

卑微的蹲在房门前,刘晓昔的脸上带着三分自嘲,两分痛苦唔五分的无奈。

[我明明记得我没有关上门啊混蛋……]

[这下子回不去了,手机也没拿出来……]

低着脑袋将脸埋进膝盖与胸口之间的空隙中,少女有些绝望的思考着自己接下来该怎么办。

翻窗户?

自己房间的窗户的确是开着的,而且绝对能让自己这个小身板钻进去。

可是问题就出在自己这个小身板……

房间是在二楼啊!

就自己这小胳膊小腿,别说二楼的窗户,一楼的自己都够呛翻的进去。

至于其他的方案……

备用钥匙在自己爸妈那里,寻求邻居帮助自己还不会说话,报警的话警察局还在挺远的地方……

真是某个可合成且不稳定的化学物啊……

烷基八氮哩!

抱头蹲防在门廊处的角落,刘晓昔险些就要被自己蠢哭了。

明明知道夏天室内室外的气压有可能把门关上,自己居然还那么傻乎乎的把门只留了一条缝就去晾衣服。

[刘晓昔啊刘晓昔,你这脑袋要不揪下来换一个算了!]

自怨自艾不过是徒增烦恼罢了……

“小哑巴?”

“你蹲这里干嘛呢?”

或许是因为洗澡时那突然的幻听的缘故,刘晓昔现在很明显对于刚刚在自己耳边响起的某个男性的声音表示无感。

甚至有种想要骂娘的冲动。

“喂,小哑巴,说句话啊?”

听着耳边语调依旧气人的话,刘晓昔终于忍不住了。

[捏妈,让哑巴说……]

[嗯?真人啊……]

抬起头,脸上带着十分明显的怒气,但是在看到那张十分熟悉的脸后,少女很明显的愣了愣神,甚至有些傻乎乎的揉了揉眼睛。

随后露出了一副惊恐的表情。

“你这么看着我干嘛啊?你先说说你穿成这样蹲别人家门口干嘛?”

路程似乎还没有意识到自己忽略了什么,一只手扶着自行车,缓缓的蹲下身询问着对方原因。

直到面前的少女一脸恶狠狠的表情指了指自己的脖子以后,这个榆木脑袋才终于反应了过来。

“哈哈哈……我都给忘了你不会说话了……”

尴尬的打着哈哈,看着女孩幽怨的眼神,路程摸了摸衣服兜,从里面摸出了一根看起来挺粗的铁棍。

刘晓昔歪了歪脑袋,对于对方这奇怪的行为表示十分的不解。

毕竟她现在的最大问题是回不去家,而且自己还没和路程解释呢,他怎么可能知道自己是被自己锁在门外了?

“来来来,拿着这个。”

“我问什么你就在地上写什么嗷。”

满脸阳光笑容的大男孩抓着那黝黑的铁棍,看起来十分用力的朝着侧面甩动。

金属砸在地面上的声音震的刘晓昔大脑有些颤抖。

听着对方那和善的解释以及和蔼的笑容,最重要的是对方那指着自己的,看起来打人就超级痛的铁棍,少女有些情不自禁的咽了口唾沫。

[老妈!救我!]

[你家姑娘要死在混蛋手里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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票票,谢谢

肝肝,痛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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