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苏涛觉得违背自己的本心不太好。
出租车外争吵声很大。
出租车司机逮着一个奥迪司机已经准备好大讹一笔。
其实没有什么大的严重摩擦，只是一点小的划痕。
比起这点东西，这辆车旁边已经有很多磕磕碰碰了。
“可以...再这么，放一会。”女孩的声音越来越小，然后突然娇呼了一声，“不能捏！”
苏涛没有再耽误了，手指上移，捏住女孩圆润光滑的肩膀，把她撑起来。
她的T恤稍微往上折起来了一点，苏涛完全能看见她光滑平坦的小腹，还有精致的小肚脐，在日光的白皙下，白皙的一片。
胖次的边边好像有点露出来了...
就算是把她推开了，女孩还是离得很近。
女孩身上的香味很有穿透力，在苏涛喘息瞬间钻进鼻尖，沁满整个鼻腔。
她的脸颊已经几乎跟她的唇釉一样鲜红了，扭扭捏捏的想说话又说不出来，半张着漂亮的小嘴。
纤巧的嘴唇像是果冻一样。
想到这里，苏涛突然笑出声来。
这家伙在学校里信誓旦旦的，甚至说出“帮你解决生理问题”这种p话了。
现在在车上被苏涛碰了一下，眼神就开始迷乱了。
“你笑什么，混蛋？”她的脚还放在苏涛的大腿上，这个角度就像是两个人抱在一起。
苏涛依旧能感受到女孩身上的柔软。
“没什么，觉得叶公好龙挺好笑的。”
“这是我第一次诶！”女孩一下子有点不肯了，用小粉拳捶着苏涛的肩膀，“我又没做好准备，当然会有点扭捏。你要是还想要的话...”
“不想要了，硬挤出来的算什么。都是硬的。”
“你刚才还说软的！”女孩声音更大了，“张口乱吹了。占了我的便宜还要恶心我！”
“别尬黑，今天这件事情，任谁说都是你贴上来蹭我手...”苏涛的话还没说话，女孩的眼泪就顺着脸颊滑落了。
“你还说这样的话...你还说这样的话。”慕瑾用手抹着自己的眼泪，却抹不干净，“你为什么总是要伤我的心呢。我就这么让你看不上么？我都这么大大方方让你摸了。还要说这种撇开责任的话。”
她哭的梨花带雨的，后面空调的出风口吹着她黑色柔软的长发，还有衣服也在簌簌的在空中飘了一会。
苏涛不知道怎么去安慰她。
他本来就不善言辞...
“我根本没有立场承担责任，你让我怎么回答你的这些话？”苏涛有点难受了，司机在外面的声音真的很嘈杂。
路中间还有堵车造成车辆鸣笛的情况。
“你怎么没有立场，你是我的男朋友。”她又开始撒泼了，苏涛知道。
所以苏涛不回答了，哭着的女孩，从来都不讲理的。
见苏涛看着窗外没有管她了，她的哭声也越来越小了。
“你为什么要来杭城？”哭声停下来的时候，还是苏涛先开口的。
转过头的时候，慕瑾脸上还有泪痕，她红着眼眶，衣服已经被整理整齐了。
苏涛莫名有些愧疚，她现在的这幅表情，有点像是被侵犯的少女。
而他就是侵犯少女的恶人。
“我解释过很多次很多次了。我就是来找你的。你为什么要对我的目的表示怀疑呢？”慕瑾的柳叶眉皱成一个小疙瘩，抿着嘴看苏涛，“我有什么好骗你的。难道我来杭城逃难吗？”
“一年前，你有很多机会来。”这是苏涛第一次在慕瑾面前，正式面对面的谈这个话题，“你为什么要在我忘了你之后的一天，突然出现？”
“我爸不让我出去。”女孩的回答很简洁，但确实也能当做是理由，“今年我爸去了国外，我好不容易才找到机会出来的。”
但是在苏涛这里，当不过去。
“我确实对你没什么兴趣了。慕瑾。”这句话是苏涛认真说的，“我对你的那股劲早就已经过去了，你不用对我用什么美人计。我喜欢上你的身体，也不过是你的身体，不是你本人。”
“那...”慕瑾看起来更难过了，眼角的眼泪簌簌滑落，沾湿了衣领，“那你曾经喜欢过我吗？你去魔都之前，在我们分手之前。”
“喜欢过。”
苏涛回答的太保守了。
喜欢过，这是事后的坦然。
“那就没事了。”慕瑾用手揩掉了脸上的泪痕，“那就没事了，你能喜欢上我一次，就会喜欢上我第二次。这些都是基因里既定的。你未来还会喜欢我的。”
她又开始笑了，就因为苏涛的一句喜欢过，这个家伙又开始笑了。
嘴角微微上扬，慕瑾吸了吸鼻子整理好自己的表情。
她果然是绝对的乐观主义者，可以因为这么一个回答开心这么久。
如果换做是江汐，这时候已经哭的死去活来了。
某种意义上来说，这对她来说是好的。
“我想好了，那位学姐，不管她是什么身份。
我们两个现在既是合租，也是同桌。不管怎么样，培养感情总是没我这么快的。”慕瑾用手拢了拢自己的头发，“他们会动摇，会摇摆，会改变，会后悔。我不会，我只会一直一直喜欢你。”
苏涛没有说话了。
他能感受到女孩靠过来挽住他的手臂，把熊熊压在上面。
刚才发生的事情让她更大胆了。
反正摸过了，她应该想着破罐破摔了。
让苏涛沾点便宜也没什么不好的，苏涛开心了她也开心。
苏涛不说话了，他现在说什么话都劝不到这个女孩。
如果是带有目的的接近，他没什么好失去，最多被骗去感情。
如果不是带有目的的接近，对苏涛来说也没有什么损失。
但是苏涛已经被骗过一次感情了。慕瑾已经骗不到他的感情了。
过了好一段时间，出租车司机总算是重新坐进来了。
他笑容满面的，坐在驾驶位上。
估计对面选择私了，说说话就能解决了。
小车祸的地方离苏涛家里本来就不远，没几分钟就到了。
就在这时，苏涛突然发现手机响了。
对面是江汐的声音：
“苏涛，你放学了没回家吗？我在你楼下等你很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