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内容并非原文,已经在尽量的简洁篇幅了,剧情保持一致,看过这篇小说的可以直接跳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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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幼在萧柔的身边默把玩着手机,敲得咚咚作响,似乎还在网络上酣战。

萧柔对于这篇小说里面的部分内容和冗长部分进行了略微的改动,这会让这短小说看起来更加简洁有力一些。

悬停的指尖落下,她深深的出了一口气,“写完了。”

徐幼听到这里,不由得放下手机,“这么快,这可是你要拿去竞争短文的呢。”

似乎又想起了与顾思秋比试的约定,将手机放在桌面上,“我帮你看看!”

“好啊。”

萧柔欣然,站起来之后,徐幼就坐了上去,然后挪动鼠标,来到了开头处。

……

躁动不安,来去匆匆,如时光一般飘忽不定——这正是这片街区里的居民写照。

入夜时分,一位青年男子拉响一栋又一栋的门铃。

一直来到第十二栋楼的门口,他把空荡荡的行李包放在台阶上,摘下帽子,擦了擦帽沿和前额上的尘土。

微弱的门铃声在遥远而空洞的深处响起。这是他拉响的第十二个门铃。

不一会儿,房东大妈出现在门口。

青年问是否有空房出租。“进来吧。”房东说,她喉头里发出的声音似乎被舌苔堵住了似的,“我这三楼后头有间屋子空了快一星期了,家具齐全。”

青年跟着她上了楼。

不知何处透进来一丝微光,削弱了走廊里的阴暗。

两人不言不语地走在残破的地毯上,细看之下,它俨然变成了一大片植被,在这飘着恶臭阴暗的空气中腐朽,生出了浓密的青苔。

“就是这儿,”房东开口说,嗓子眼儿依旧跟被堵住了似的,“这房间特别好,难得空出来。”

青年租下了这间房。

房东准备离开的时候,他终于问出了那个已经在别处问过一千次并且早就挂在舌尖上的问题。

“您记得有这样一位年轻女孩租过您的房间吗?她皮肤白皙,中等个头,身材纤瘦,一头发红的金发,左边眉毛附近有颗黑痣。”

“没有,我不记得。”

没有。

又是没有。

永远都是没有。

他花了整整五个月马不停蹄地追寻打听,终究还是无可避免地得到了这个无可避免的否定回答。

这个所谓家具齐全的房间以虚假的热情迎来了它头一回见面的新房客。

那些破败的家具让所谓“舒适”的环境变成了睁眼说瞎话:长沙发和两张扶手椅上的锦缎已经残破不堪,两扇窗户之间只有一块尺把宽的廉价穿衣镜;墙角挂着几个金粉斑驳的画框,画框下有一张黄铜床架。

年轻的房客躺倒在扶手椅中,他的呼吸中全都是这个房间的味道——准确地说应该是潮气——那是一股阴冷的霉味,像是从地下室漫上来的,中间还掺杂着油毡上残油的哈喇味和木制品的腐烂味。

他就这么瘫在那儿,突然,整个房间弥漫着馥郁的木樨草甜香。

它似乎是随着一阵风闯进屋子里的,是那么清晰、浓郁而强烈,沁人心脾,似乎就要幻化成活生生的来客。

他从椅子上一跃而起,四下张望。浓烈的香味萦绕在他身边,他伸出手臂想要触摸,一切感官在这一刻都混乱地交织在一起。

“她住过这个房间!”他大吼一声,一蹦三尺高,脑中灵光乍现。他就知道自己肯定能认出曾属于她的物件或她曾触摸过的物体,无论多么微小都能。

房间的布置杂乱无章。

他像一条嗅觉灵敏的猎狗般,趴在地上把房间扫了一遍,没放过墙面、拐角任何一处,翻遍了壁炉、餐桌、窗帘、挂画和角落的小酒柜,探查一切看得见的标记,希望能感知她曾经出现在这里。

他的知觉乱作一团,却似乎能更加强烈地感应到她的呼唤。他大声问道:“亲爱的,怎么啦?”瞪大眼睛转过身来,却依然什么都看不见。

他将这间屋子的每个方位都搜了个遍,发现了许多住客留下的各种无趣或不雅的痕迹。

可那个他遍寻不着的她,那个很有可能曾在这儿停留的她,那个灵魂仿佛曾在这里徘徊的她,却毫无头绪。

他想起了房东。

从楼下这间闹鬼似的屋子里出来,跑到一扇透着一线灯光的门前。房东应着敲门声出来了。

“请告诉我,夫人,”他哀切地恳求着,“我来之前,到底是谁住过那个房间?”

“之前住过李唐雪和曾友。李唐雪小姐是演员,后来变成了曾友太太。我这房子可没什么不光彩的。他俩的结婚证不就挂在墙上吗,还配了镜框,用钉子……”

“李唐雪小姐是什么样的人呢?我是说,她长什么样?”

“怎么了?黑头发呀,先生。短发,丰满,脸长得挺有趣的。他俩上周二才走的呢。”

年轻人步履踉跄地回到房间。房中一片死寂。那阵给它带来勃勃生机的香气早已消散。木樨草香已经不在,取而代之的是破家具陈腐的霉臭,让人仿佛置身于仓库。

随着最后一丝希望的破灭,他的信念也已然耗尽。

他坐在那里,盯着那盏昏黄跳跃的煤气灯。

过了一会儿,他走向床边,把被单撕成一绺绺,拿到窗户和房门旁边,用小刀把它们紧紧塞进每一处缝隙里。

等一切都安排妥当,他关上灯,把煤气开到满档,最后感激不尽地躺在床上。

今晚轮到刘文丽太太做东请喝啤酒了。她拿上啤酒罐,跟王花太太一块儿在她们的一个秘密基地里小坐,那是房东们惯常聚会闲谈八卦的地方。

“就今晚,我把三楼后头那间房租出去了。”王花太太面前的啤酒堆着满满的泡沫,“一个男青年租的,两小时前他就睡下了。”

“真的假的啊?王花太太!”刘文丽太太无比崇拜地说,“您可真有能耐,连那间房都能推销出去!那您告诉他了吗?”最后一句是神秘兮兮地低声说出来的。

“房间嘛,”王花太太用她像嗓子眼长毛似的声音答道,“配上家具就是为了出租的。我没告诉他。”

“您说得对着呢,夫人,咱们就是靠租房过活的。要是知道这房里有人自-杀死在床上,恐怕没人愿意租呢。”

“您说得一点没错,咱们可也得挣钱过日子呀。”王花太太说。

“可不是嘛,夫人,就是这个理儿。我帮着您把三楼后头那间房收拾干净也就是上个礼拜今天的事儿吧?那姑娘是个小美人儿呢,竟然开煤气自-杀了——那小脸儿怪甜的。”

“她的确长得挺好,您说得没错,”王花太太勉强赞同,但还是刻薄地说了一句,“可惜左边眉毛那里多了颗痣。快给自个儿满上吧,刘文丽太太”。

直至整篇小说看完,徐幼的内心中夹着些许沉重,还有一丝怜悯,那房客就这么死了。

与寻找过无数次的情人,就这么死在了一个房间中,一张床上。

而那些房东却还能谈笑风生,在餐桌上交流着别人的死,隐瞒下可以让青年找到出路的‘事情’。

“房客的女朋友,是他的希望吧?”

徐幼木讷中问了一句,这结局太过于突然,短篇小说就是如此,密密麻麻的字段里塞进了无数事件,讽刺的东西。

萧柔默然点头。

她觉得自己或许看的有些快,“等一下,你把这篇短小说发到我手机上,我再多看几遍,还有点懵……”

说着,就起身让开位置,让萧柔操作了一下。

“感觉怎么样?”

萧柔问了一句,就听到徐幼回头的声音,“我觉得……比大学中文课上的某些短小说,还要隐喻一些,我需要一定的时间分析……”

“以目前来看,应该是可以上前十的,只是更加的分明一些就好了。”

徐幼说着,那呆萌的表情不时的回忆小说情节,晦涩难懂,萧柔想要借此表达什么?

PS:

徐幼:“读者朋友们能帮我解析一下吗?”

“拜托拜托,在线等,很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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