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本台最新消息,此次爆炸是某犯罪团伙针对于警方的复仇,死亡五人,重伤三人,失踪两人。”

“其中,死亡与重伤的全是警员。”

“死亡的警员名单已被警局公布,分别是:”

“**,二十七岁,风华正茂的年轻人。***,三十九岁,沉稳又有深度的先生.....”

“以及此次带队的警长,据说是警局里最年轻的女队长,尉迟雨竹。”

烦躁地摁下遥控板的红色按钮键,房间瞬间回归了黑暗,也没有电视机里一女一男轮流说话的闹挺声,只剩下我无意晃动右脚时发出的金属碰撞声。

原想着看点电视打发这漫长的黑夜,却发现这个破旧电视机里只有三个台,在这个点只播着有关今早爆炸的新闻。

好烦,戴笙笙这家伙真的把我带进了小黑屋,还给我脚踝上拷了一根老长老长的脚链,冰凉冰凉的,还硌得我生疼。

手机嘛手机被戴笙笙收走了,电视嘛只有那几个新闻,系统嘛在我问完那句后就装死去了,怎么唤都唤不出来。好无聊,好没意思啊。

“我回来了。”

啊,戴笙笙买药回来了。

黑暗中,我能勉强看见戴笙笙的轮廓。她先是脱去了帽子,再是摘下了口罩,将袋子里的要一个一个的拿了出来。

其中有个大药瓶子,现在城市里不常见了,但小时候院长带着我们下地干活时,经常拿那种玩意儿。

我很清楚那是什么东西。

“允晴,对不起,我来给你上药。”

啊,不想让她碰我,总觉得好膈应。

但是寄人篱下,我除了听话还能做些什么呢?为了活命,还是得忍住想踹她一脚的冲动,无声地将左手腕伸过去,让她隔远点给我上。

“允晴......”她的声音委屈巴巴的,虽然黑布隆冬的环境让我看不清她的脸,但我能猜想到,这只心黑的小兔子已经泪水盈眶了。

“我不是故意弄疼你的,我就是太生气了,我就是,就是看着你被那女人亲,我受不了......”

啊,你说的好像我受到了似的。

“还有,你都看见我了,还那么......那么热情。我都看见了,你回搂住了她,你那分明是主动吻的!”

啊,那个时候我都被亲迷糊了,只知道寻找更加极致的快|感,那是我身体干的事,又不是我自己干的事。

哦,我记起来了。

“那个,你当时看见了对吧。”

“嗯。”

我垂眸,看着她给我上药时轻柔的动作,慢腾腾地问:“在我回搂住她之前,你看到了吧,看到了努力挣扎的样子了吧?别说你没看到,我都看见你看见了。呵呵。”

“唔......嗯,我看到了。”

“那你为什么要躲到柱子后面看我?你不应该将我和她拉开来,然后给咱俩一人一个大耳巴子吗?最后再来一句“啊呸!你们这对奸夫淫|妇!”的吗?”

“我!我那是,那是......”

她稳稳当当的手开始颤抖,红花油都被她洒在了地上。

“说不出来吗?要不要我帮你说。”我停顿了一两秒,见她不做声,于是继续说了下去,“你看见我和她吻时,第一时间确实是想上来拉开我俩的。对吧?”

“......”

“说吧,就当做说一件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事,就和吃喝拉撒差不多。”

“嗯,是的。”

“假设啊,我是说假设,假设我带入你的视角。”说这话时我有点脸红,“作为一个喜欢我的人,看着我被吻的七荤八素,找不到西北的样子,你突然就被我那个状态给迷住了,咳咳咳,不是我自恋啊,我只是一个猜想,你那时或许想看到我更多的......呃,表情。”

哎呀,羞耻心上来了。

“咳咳,或者是你在那之后改变了想法,因为你早就决定把我带进小黑屋了,所以你想让我更......脏一点,这样你就可以减少一点罪恶感了。”

“......是,是的。”

“是哪个?”

她低下了头,手也垂了下去。

“第一个......”

还真是这样......

他妈的,那个时候不只是我和尉迟雨竹有感觉,还有她这个旁观者,也他妈的有感觉!

“你之前那个白袋子里装的是什么?”我用受伤的那只手指向放在床角的那个纸袋子,“用盒子包裹的严严实实的,我一只手都打不开。”

“那个,那个是#¥%的。”

“啥?”

她说到后来声音跟蚊子振翅般,快而轻,根本听不清。

“我,我还是打开给你看吧。”

她好像脸红了,脸两边的颜色要比其他皮肤面要深。

在她西索西索打开盒子,将里面的东西一件件摆在床上的时候,我不知道该对她评价些什么。

也不对,这算是正常的。这些应该是“小黑屋paly”“地下室paly”的常驻嘉宾,被戴笙笙这个近似鬼畜的人买来,其实也是能让人理解的......

但其中这个玩具的尺寸,对我来说,会不会太大了?

我比对了一下,直径有我的三根指头并起来那么粗!

“戴笙笙,听我的,别对我用这个。”我将那柱状物体放在她手上,“我可以接受你对我做一些泄欲的事情,因为我还是喜欢着你的,但这个,绝对会把我弄死,绝对不要。”

可怜的我,明明对她有些反感,却还要装成深情的狗,增加那啥也不是的爱恋值。

“诶?可,可以吗?”

“你都把农药准备好了,不就是想着做完几次后,灌我农药一起“壮烈殉情”么?”

她哭起来了,我是不是该去安慰她,跟她说:哦,baby~我理解你,其实我也是这么想的,我自知我肮脏的身体配不上纯洁的你,我心甘情愿被你上~也心甘情愿与你共赴黄泉~come on,就现在,吻我~

呕——

我自己都受不了这么油腻的腔调。

唉,戴笙笙啊,你爸妈养你这么大,是为了让你去为了一段感情随意抛弃自己的生命的吗?

蠢爆了。

我最看不起你这种人了。

“好啦,别哭了,我理解你。”

“呜呜呜,允晴,你不要讨厌我好不好?我,我真的很爱.......”

“我知道的,我也爱你,很爱很爱你。”我打断她话,随便的敷衍了过去,想直入正题,“你这有洗浴间吗?我想洗澡。”

“有,我带你去。”

“那个脚链,可以给我解开吗?我不会跑的,门被你反锁上了,我也跑不出去。想让你解开,也只是因为它弄疼我了。”

“啊啊,好的,我忘记了。”

嗯,好讨厌“忘”这个字。

“可以开灯吗?”我被她牵到一个小房间,听她摸着黑打开花洒,尝试了温度后直接淋在了我的身上。

“抱歉,我就想着过几夜,就没装灯泡。”

“哦,我明白,但是你可不可以等我先把衣服脱了。”我有些无奈的用一只手撩起上衣,她意识到自己的愚笨后也手忙脚乱的帮我脱,脱得我一件都不剩。

真是,现在我倒感谢这件屋子里没有灯了。

跳过我和戴笙笙洗澡的过程,来到床上。

我敢说,和戴笙笙的初体验,绝对是我这辈子最难受的一次。由于没灯,她看不了玩具使用说明书,拿着那些东西一个一个的乱戳,都把我那点害羞给戳没了,还是我自己......

不说也罢。

“允晴,啊呼......这个力度可以吗?呼——”

“你,可以再,再用力点。”我把脸偏向我手上那,看着我死命抓着床单的右手,“再用点力!你没吃饭,嘶啊——”

啧,叫你卖力不是叫你突刺!你丫的是给我上刑的吧?!

“允晴,你累不累,要不我们.....”

“啊恩,你太弱了.......你根本就比不上啊哼——”

这种必须得靠激将法才能让她继续耗力气的人,我不想跟她做第二次!

可恶,这家伙是不是手没洗干净啊?

“你手......洗干净没?”

“洗了啊。”

“有没有碰过红花油?”

“刚不小心摸了一下。”

我他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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