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就说过,我是在住院的那段时间里,内心挺真切地由粉大司马转到粉大鹌鹑的,其中就是因为他的这段话的含义——不仅让我有打破自己中学时期的那种执拗还不走好路的“分叉”,更是因此更深一层地理解,从游戏似乎明白了一点关于自己真实生活,虽然实际上(医疗保健)起不到作用,但从精神上给到我支持、建议……毕竟是因为我陷入低谷阶段,就显得自己判断的好坏像是加了同向的buff,所以我就认为大鹌鹑是不仅游戏玩得有独一套,向粉丝们表现的自己品质、道义、言行,都是我欣赏中意的,要么是自己愿意学习,要么是轨迹与他相近、相似的,想继续效仿他。如果大鹌鹑在直播时;在线下生活,与朋友、粉丝交流沟通时,都没有出格,不符人情世故的行为,那以我的处事方法,我应该能喜欢鹌鹑哥很长时间吧……emm,像田涟、谢嘉昕一类的腐女们,此时就不要嘴角一歪,把“喜欢”往那方向想吧。(官方吐槽:身份差距也不看看……)

咳咳,先说游戏本身,从先后次序、游戏性质和运营的公司,我们都心知肚明:农药是简易版lol。所谓“简易”,除了是肖宇航这位不算lol玩家的选手现在在玩农药,而且段位在大众玩家中算挺高了;我就算只能用单手操作,目前也已经超越了黄金段位,而且感觉得到自己的上限还不是现阶段(铂金)……回归需要提及的主要,是鹌鹑哥就算位置是双c,也不太忌讳自己年纪略大,观众调侃甚至是直接嘲讽,而是实话实说:“我比起职业选手,年纪本就更大,加上自己也只是兴趣爱好,根本就没受过专业训练培训。当然,我处于弱势的一方,那么就要在我身体保持正常之上的状态,思想、思维能力……不说得太狂妄引得选手们的粉丝开喷我、取关我吧,我是想把每场的对局,无论明面上的对手还是假队友,都能对我操控的英雄临场做出正确的决定,那就是我不后悔,而且相信一定能突破白银屏障的理由!”

我就是由这段话真实感动的,虽说我没法重回召唤师峡谷试验一下,农药的游戏设置也比lol简单,但在我的概念里,毕竟我是单手操作,与其他九名选手(我不组排的情况下)虽然没有事先讲明特殊身体状况,对方没有特意从一开始就针对我,但如果看作是单人游戏,肯定能算“Hard”级别吧?而我就是由大鹌鹑的观念想起、做起的……

以前玩中单法师就啥都不管,除了杀人书不买,其他装备就闭眼堆法强,现在会注重cd,英雄本身是擅长特效还是高伤,装备的效果表现出的适应度也不会一样;选到adc的话,之前只会傻愣地买暴击装打人,现在除了会看对面阵容,决定特效流还是暴击流,我心里也以“敌方会针对c位”为由,观察自己受到的伤害到底是魔法居多还是物理为主,后期的产有一个防魔法(比如振奋铠甲)或防物理(兰顿),能有长时间研究自己生命变久、性质变善的;还有少见一些的上单、辅助,我虽然在正常状态中不怎么维持其它的,但愿意树立一些肉盾、控制的工作任务,我比起前面还是更有动力、愿意去当帮衬……然后就显得我段位提升,证明回头再看,我个人的各项指标平均地增幅,都达不成同一水准、单个戳中对面弱点的效果那样强。

“我有了血管瘤,脑出血偏瘫了,但……经过这一年不到时间的磨练,也不能否认,其中包括真正接触认识到的医护人员、看望我的同学、每日关照我的家里人——给到我的鼓励和支持,说句有点中二的话,我的精神力不减反升,农药手游算是我检验结果的一大证据吧。”心里这么想的,虽然基于这一证据,还用“大”来描述,多少有点站不稳脚吧。可我先前也说了:先是游戏本身,后谈现实意义。按普通逻辑去想,地基都没安得很稳,越往高处搭不是越危险,损失也越重吗?但在我考虑到的情况下,挺奇怪的是,我还是觉得他的作品,游戏直播本身供我娱乐放松,然后一些区别于lol的言语,能给我一定的启示。这“一定”说的可能是“不多”,也可能大鹌鹑本人在说出这话,甚至之后回想也不会联想起有段关联性,但我也觉得:这是能引导我走进正道的,关键在于我自己的端正与否……

脑出血,有了偏瘫后遗症,目前的医疗水平、本人的居家康复训练……无法让病人恢复到正常人的身体状态,这也就意味着不管你本人承不承认、愿不愿意接受——还没去领残疾证,镜水先生也已经是华夏里残障人士的一人了。我这是华夏人当中的少部分,“少部分”,尤其在我这种学生年龄阶段,这个词说出口,基本都是带褒奖含义的,虽然残障人士就正规的言语,也不是瞧不起、贬低的意思,但重点在于:残障人士都是从正常人经过某些意外事故。无论自己能否意识到、扭转回来,那其实只能让自身更悔恨、负面情绪笼罩时长更久。我……不敢说今后自己必定不会有消极怠惰、胆怯不前的表现,但起码现在,鹌鹑哥的一些无心之语,挑起我往积极的方向爬行——从肉体状态还是精神层面上由弱转强,都没法一下跑很快的,但我本身还是有振奋感的。单手操作超过自己原先的段位纪录,哪怕不是同一游戏,哪怕心知难度不一,但也知道自己还有晋升空间,所以在高兴、满意的同时,像以前不少老师说过的那样:不能满足,学习、进步的空间还有。

我跟大多数人那样,是右撇控,老天在给我降下厄运的同时,也算是顺手附加吧,偏瘫把我的右半边瘫掉了。我在住院的时候,意识到这一点时,是我第一个绝望情绪的起始源头——先不说生活中大大小小、琐或正的事情,都离不开惯用的右手,右手也比左手更灵活、更有力;就文艺一点讲……我打小就没学过书法,自己这十几年来,算是慢慢打磨,写成一手自己看得过眼,别人也不会评价难看的字。我狂一点的话,心里是会这么想的:“别人看了不觉着难看,起码不会以字为说法,嘲讽我自号是镜水先生吧?”

起初,我同意康复医生的“指导”,左手执笔,楷书字帖练写字……怎么讲呢,起初一半以上的动因是当时自己的麻木:就觉得自己是掉进一块灰暗、找不到方向的地域。是的,地域,说“地狱”谈不上,但一时间凭自己——意识到自己的能力是在“不强”的基础上又打下一个狠的——连正确的方向都难找,正确前行就更别谈了,所以只能依着别人,认为是可信人的话语,去完成虽然别扭,但实际上确实是儿童也能做到的任务。

毕竟自己是法定意义的成年人了,虽然我没有在老同学到家看望我时,在他们眼前写字,但光是想想就挺害羞了。与脑海中右手写的字对比,那跟“从头再来”没啥本质区别,而且这是从习惯性的东西,在脑海里被大大小小搅弄了不止一趟后,要求换个操作方式重新开始……我的羞耻感一部分肯定是来源于我写字时,潜意识提醒我:刚才的笔顺有错误。但换个角度想,幸好我有这份麻木感,才能让我压抑住羞耻情绪,就当游戏中完成日常任务那样练完周末的那几页字吧。好在的是那些羞涩的动作、古怪别扭的重复细节……没有做不可停止的举止,不然我母上大人还半开玩笑半认真严肃地说道:“别觉得认真太久,你就失去相信自我,到时重回学校的时候,写字的好坏、时间大小……连考卷都成问题。”我后期就当时以“罢了,反正我临场记笔记没记好,老师就开始讲后续的内容了,而且大学老师讲得还很快”;考试考卷能写完就不错,大一就有一门不及格,之后的几率就不敢想——以负面的情绪那样暗自传开的话,我是半年不到就早有“干脆肄业”的冲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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