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那种祸害难道还要留着?”

狂刀微微侧身躲在了顾礼身后,避开了国主和白玉的目光,说道:“你们这些家伙肯定又憋着坏,那幽毒花都进化到要吃人的地步了,你们竟然一点也不管,真是一群良心丧尽的混蛋!”

“你!哎,也不怪你,那幽毒花死了就死了吧,倒也不是什么重要环节。”

这是白玉的惯用伎俩了,狂刀每次都会被这种万年不变的方式引起强烈的好奇心。

好奇心一起来就追问下去,白玉就说出其中缘由,狂刀明白自己犯了一件大错,最后就会被白玉一顿数落,还不敢还嘴。

果然,被勾起了好奇心的狂刀尽管已经猜到了后面的结果,他还是忍不住的询问,然后就看到了白玉一脸满足的表情,顿感后悔!

“既然你问了,那我就勉为其难告诉你吧。”白玉装模作样的叹了一口气,说道:“那幽毒花虽然是自己进化的,这确实很罕见,但它的作用是很大的。

你也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既然是前古遗迹,那你想一想哪一出被发现的前古遗迹没有点混淆视听的守护?就说五年前在永海联盟渭河城发现的那处,灭绝数百年的幻梦异兽都出现了,难道这幽毒花的作用你想不出来?”

狂刀面色讪讪,在这之前他还真没想到这一方面,就是单纯的看到幽毒花要害人,就出手相救,被白玉一说自然就想起来之前发现的那些前古遗迹都是什么情况,快要进化成神血生物的幽毒花的作用也就明白了。

前古遗迹不多,从第一处遗迹出现到现在这一处,中间隔了得有三百年的时光, 一共就只出现了十二处。

在这三百年十二处前古遗迹的经验中,大家发现了这些遗迹并不是随机时间出现,它们重新出现的时间是固定的,也就是说遗迹被设立后,它的开启时间就已经确定了。

每处前古遗迹必定是有大机缘存在的,想要获得这份大机缘也很简单,但前提是要能够发现并走出遗迹自带的防护措施。

“现在遗迹的自我保护措施已经被你毁了,这遗迹也就瞒不住了,我想没一会儿有些就家伙就按捺不住冲过来,想要从中分一杯羹啊!”

“那你们就不能做一点安全措施的吗,我来的时候都看到有三个人被幽毒花迷惑,差点就要被吃掉了,咱们不能为了独吞前古遗迹就把无辜之人给牵扯进来吧,这要是造成大量的伤亡,你们难道就不会良心不安吗?”

“良心不安?那三个人是无恶不赦的罪犯,本就已经被判定处以死刑,不过被我压到现在就是为了这一刻,可现在一切都毁了!”

这出遗迹既然出现在了火凤国境内,且离着火凤城极近,国主自然是早早的就发现了,为了这遗迹即将开启的一刻,他做了很长时间的准备,将自己最信任的白玉和顾礼叫到了身边,挑选了几名将要被处死刑的罪犯应付会出现的遗迹保护措施,可没想到竟然被临时叫过来的狂刀给毁了。

不过这也不能全怪狂刀,毕竟他不是像白玉和顾礼一样第一时间就被通知,事情也都没跟他说清楚,一来就看到幽毒花想要害人,激动出手造成了现在这个情况。

“行了,事情既然已经都这样了,那就顺其自然,我看这遗迹的开启时间还得有个一天,我们只需静等。至于遗迹开启之前有多少人能赶过来,那就看天意了,到时我们和其讲好条件,毕竟我们几个同时在这里,不怕他们。”

有十大剑客,自然也就有十大刀客!

狂刀,练刀二十载,位列十大刀客第二,再加上第一剑客白玉和第五剑客顾礼,还有火凤国国主,这四人在一块,能够发挥出的效果,那可不是一加一等于二那么简单。

……

“你们好,我叫埃米尔,这是我的队员。”

狂刀的那一击不光铲除了幽毒花,也将周围一定范围内的遮挡物全部销毁,这让林未汐二人与埃米尔小队全部暴露了出来。

“你好,我叫林未汐,这丫头是兰白雨。”

双方互相介绍了一下就没有了话题,互相之间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气氛只剩下尴尬,好在埃米尔小队的赛科尔不喜欢这种氛围,主动开口道:“你们知道刚才出手的是谁吗?简直是太帅了,一刀就将这么大一片幽毒花全部消灭了,一定是成名已久的大能吧!”

“没错。”兰白雨点了点头,开口说道:“十大刀客排名第二的狂刀,你应该知道这个名字,不过他并没有在你们西方联盟的地界做过什么,最出名的也就是挑战现今第一刀客好尔德遗憾落败,确定了他排行老二这件事。”

“啊,原来他就是狂刀嘛!”赛科尔很激动,他本人其实也是练刀的,但奈何天赋不好,一直都没有练出什么名堂,就算是这样对于刀的热爱丝毫不减。

而在赛科尔激动不已的时候,埃米尔很冷静的提出了自己的疑问:“你怎么知道我们来自西方联盟?”

“你们做了伪装,骗一骗其他人还行,但我可是清楚的。”兰白雨笑着说道:“你们腰间挂着的是自由女神的徽章,这是很久以前的样式,现在很多人都已经不认得了,恰巧我师父以前去过一次西方联盟,带回过一块一模一样的徽章。”

“仅靠这个还不能确认我们的身份吧。”

“没错,如果只靠这个就断定你们的身份,太过武断。除了自由女神徽章外,你们统一的左腿外侧的绑住的匕首,这同样是自由女神的象征,和你们所携带的徽章一样,属于已经快要被抛弃的形式。”

“看来你对我们西方联盟的自由女神很了解。”

埃米尔点了点头,承认了自己一行的身份,并且做出了更详细的解释:“我们只是一直普通的探险队,我本人和我的队员们都没有神教信仰,但我的父亲是一名自由女神的信徒,他在世时所创立的探险队曾经是自由女神教会下最大的探险队之一。

后来,我的父亲去世了,探险队也解散了,我继承了父亲的遗志,找了几位志同道合的伙伴组建了现在这一只挂名在探险公会下的队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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