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呼……”

翻过窗口后,弗雷瘫坐在地上,努力的呼吸着周围的新鲜空气。

“要死了要死了,就是猎魔人也经不住这么折腾的啊……”

小声的抱怨着,弗雷揉着自己身体各处酸疼的肌肉,特别是大腿和手臂处不断颤抖的部分。他的掌心因为长时间使用攀锁,已经被磨破了皮,此时正一阵火辣辣的疼。

低下头看了一眼,上面两条血淋淋的痕迹正不断的向外渗着鲜血,准备收起来的猎魔人攀锁更是染成了粉红的颜色。

稍微缓了一会,弗雷给自己的手掌处涂上了止血剂量,缠好绷带,从地面上站起身来,靠在墙边,听着拉拉缇娜房间内的声音。因为担心有其他人在房间里,弗雷并没有贸然闯进去,不过现在看来是没必要如此小心谨慎就是了。

“这个家伙怎么这么慢还不来,烦死了烦死了烦死了。”

听到只有拉拉缇娜的抱怨声从房间里传来的时候,弗雷就知道房间里应该是没有别人的了。

“我靠,你这家伙,知不知道我爬上来有多辛苦?!你还在这里骂我?我真是……”

一把推开她房间门,弗雷准备兴师问罪,先骂对方一顿再说。

可是话到了嘴边,又被自己憋回去了。

因为见到弗雷的那一刻,拉拉缇娜直接从床上冲了过来,整个人扑到了他的怀里。

和77那种近乎暴力的冲撞不同,拉拉缇娜的身体柔弱得可以,完全让弗雷感觉不到冲击力,反而是像是抱着一团棉花一样。

金发女巫丰满的身躯压在弗雷的身上,让他不由得伸手搂住了对方。

“我还以为你不会来了!”

拉拉缇娜带着哭腔搂着弗雷,泪眼婆娑的说道。

“我好怕,真的,好担心没有人可以来帮我。”

她靠在弗雷的怀里小声的抽泣,让弗雷没办法继续责怪她。

喂,多大人了啊你这家伙,为什么还哭的像个少女一样。

而且这么说起来,尤金那货,算不算娶了个老太婆。

虽然弗雷很想推开拉拉缇娜并且给她头上一下狠的,但是对方的样子实在是太可怜了,让他狠不下心来。

装的,这女人绝对是装的!

不可以上当哦弗雷!

然而自己的语气还是不由自主的软了下来。

所以说,男人啊……

“好了,我这不是来了吗。你们家的塔,可真是难爬,换别人了就真来不了了。”

温柔的抚摸着她的脑袋,弗雷无奈的说道。

“真是没办法对你这家伙生气。”

“诶嘿。”

她抹了抹自己红红的眼眶,努力的挤出一个笑容。

“我就知道你会来的。”

“来是来了,现在可以告诉我一下,是怎么回事了吧。”

我可是一肚子的疑问啊。

“所以说,你现在是什么情况?我刚刚在你们家族的宴会看到一个长的和你一模一样的人,他们好像不希望我见到真正的你。”

“哦,那个女人啊,是家族的手下。”

拉拉缇娜从弗雷身上离开,爬回了自己床上,搂着枕头说道。

“家族当然不希望你见到我,毕竟我有过逃跑的前科,可以的话他们不希望任何人接触我。”

她拍了拍身边的位置,示意弗雷坐到自己身边。

“你们的驻颜术还能改变容貌?”

皱了皱眉,弗雷可没听说过巫师还有这种术式的,或许是卡佩家族的特殊能力?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巫师有改变容貌的术式,但是这种程度是做不到的,那个女人不是巫师,只是有奇怪的‘天赋’罢了,甚至连巫师的术式都无法揭开她的伪装,因为她的伪装并不属于任何术式,只是一种与生俱来的能力。”

拉拉缇娜这么一说弗雷就明白了,有些人类的确是天生就会有与众不同的特殊能力,曾经有一个著名的猎魔人就是这些天赋异禀的人之一。

那位猎魔人的身体可以部分鳞片化,是极少数可以不借用炼金药剂“黑血”也能正面和吸血种单挑的猎魔人。

坚硬的鳞片让吸血种都无从下口,再加上饮用了炼金药剂后他那狂暴的战斗姿态,一度被人称之为“暴龙”。

这种人类非常的少见,很明显以卡佩家族的底蕴,还是培养了一位的。

也可能不止一位?

弗雷不知道。

“至于我现在的情况,”

拉拉缇娜叹了口气,希冀的看了弗雷一眼。

“弗雷,我希望你能帮我逃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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