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之后……我可就只能和你是一条船上的人了,而且我是自愿的。”

江山沉默了,要压制药效实在是难受,以至于他的思考能力大幅度下降。

但就事论事,如果娜拉和他上了床,这件事娜拉肯定是怕伊丽莎白知道的,那么就确实如她所说……

等会,伊丽莎白把娜拉派给我当保镖,她没有男性下属了吗?

难道……

“殿下让你保护我,你就是这么保护的?”

“是啊,谁叫你这么能忍呢?”

“你是早有预谋!”

“嗯,我早有预谋。”娜拉大大方方地承认了。

“你,亏我还这么信任你,亏我还……你就是这样回报我的?给我下药?现在又是要干什么,诱x还是强x?啊!?”

少校小姐笑了,“你还什么?你还哄骗我、调戏我、使唤我?”

“我……”江山一时语塞,要这么说的话他确实理亏。

“其实你很想要吧?你当我看不出来你在想什么吗?”娜拉舔了舔嘴唇,“何必强撑着呢,眼下不是有一个借口吗。”

娜拉的身体说不上柔软,她是强而有力的,像大型猫科动物。

她不再和江山废话,一只手抓住江山的手腕卡在他的头顶,一条腿压死江山的下半身。

感受到江山身下的坚硬,“你看,它很想要。”

便重重地吻了下去。

娜拉的舌头贪婪地在江山口中索取着。

江山头一次如此强烈地感受到自己被强上的事实,她一点都不温柔,甚至比起娜拉,伊丽莎白都要好得多。

可问题,问题它出在也不是江山对娜拉没好感,也不是江山不想吃了这只大猫。

问题他不能接受被猫吃了。

你们乌萨斯的女人传统艺能就是这个还是怎样?

江山试图挣扎,但除了让身上的女人更加兴奋以外似乎没什么大用。

他和娜拉第一次隔得这么近,也是第一次看到那对淡漠的灰瞳中闪烁着如此强烈的情绪。

娜拉离开他的唇,居高临下地注视着他,身体随着喘息缓缓起伏。

江山看不到灯光,娜拉健美的身躯挡住了灯光。

垂落的秀发像是牢笼一样,把他和某种捕食者锁在了一起。

娜拉身上仅存的缎带也在刚才的动作之下散落在地,那两团丰硕的果实几乎能让娜拉在不弯腰的情况下碰到江山。

原来她身材这么好,江山混乱的大脑里突然闪现这个想法。

“撒手,”江山冷冷道,“我跑不掉了,你要做什么我会配合你的,现在给我撒手。”

“嗯?服软都这么硬气吗?”娜拉嘴角勾起一丝嘲讽的弧度,她像是捕食者在观察自己的猎物一样,冷静而耐心的与江山对峙。

“其实说起来,该伤心难过的是我,不是么。”娜拉嘴角的弧度像是没出现过一样又消失了。

“这些天为你鞍前马后,对你言听计从,可你连正眼都没看过我一眼,甚至还和那些不知道和多少人上过床的老女人们调情。”

“又居然怀疑我要杀你?你明明也知道,我想杀你有大把的机会,你明明也有那个自信我不会再对你动杀心。”

“是不是,太过分了点。”娜拉压到江山身上,柔软的丰腴受到挤压微微摊开。

她就这么趴着抬眼看江山,没有表情也没有情绪,好像在看死物,不如说,好像死物与死物在对视。

这些女人一个比一个会,娜拉本可以一直居高临下地占据上风,但现在又摆出一副低姿态。

无非就是营造一个忍无可忍的受害者形象,很可笑,分明是始作俑者,现在却显得这么无辜。

更可笑的是,江山确实产生了些许动摇。

“你先撒手……”江山的语气逐渐温和,“我这样也跑不掉了,我不可能顶着药效上大街上晃悠——至于你说的,我向你道歉。”

“我不喜欢这样,我感觉——”

娜拉失笑着,“我就喜欢你不喜欢。”

那只空出来的手伸进了江山的裤子里,只轻轻用指尖一撩,江山便像虾一样瞬间弓起身子。

强烈的刺激让他近乎缺氧,口腔内也开始大量分泌唾液。

他喘息着。

娜拉满意地看着这张失神的脸。

真是太棒了,她想。

“如果你讨厌这个,那么我就喜欢这个,你越讨厌、越反感……我就越喜欢。”

娜拉还是那样冷漠的语气。

她掐住江山的脸,死死的卡住,强大的指力让江山的下颚几乎要碎掉了。

令江山恐惧的是,娜拉此时并非不冷静,也并非不理智,她是早有预谋,今天的局面她也早就料到了。

也就是说,此时此刻,娜拉已经做好了所有的权衡,在权衡之后仍然选择强上。

娜拉现在已经是破罐子破摔的状态了,今天脸已经丢得够多的了,人她必须吃到嘴里。

娜拉的手开始在江山身上游走,常年摸枪和刀的手生了不少茧子,手掌也粗糙得不行。

江山能明显感觉到茧子的存在,他居然想到了猫科动物的肉垫。

一直到娜拉步入正戏,都没松开过江山的手腕。

只是到底是未经人事的处子,刚进入身体便软了大半。

待再动了几次之后,娜拉便彻底失去了力气,她伏在江山胸膛上,锁住江山手腕的手也不复刚才的牢固。

江山一挣便挣脱开来

娜拉浑身瘫软地趴着,她是舒服了,但江山却不上不下的。

少校小姐鬓角的发丝被汗水黏在了额头上,显得凌乱又诱惑,就好像……好像他江山才是那个给良家下药图谋不轨的人。

“没力气了?”

“嗯……”

“给我起来!”江山粗暴地扯着娜拉的头发把她揪起来,两人换了个姿势。

娜拉头发被扯住,不由得发出一声痛哼,但眼神里却是说不清道不明的复杂期待。

江山一只手握住变速档,一只手握住方向盘,熟练无比地在高速路上驰骋着。

这开车吧,讲究一个离合和油门相配合。

简单的来讲就是要踩得深深浅浅,根据车况和路况自行抉择吧。

总而言之,既然有人给车加了满满一箱油,那么江山总是要把油跑完的。

只是新车的磨合还不算太好,一次性开太多里程会导致车辆损耗。

开报废倒不至于,但肯定得去4s店里大修了。

江山压着图谋不轨的女军官,一下一下地踩着油门,车子也发出一阵一阵的轰鸣声。

但不知道什么时候,车子死火了,江山又尝试着踩了好几次刹车和离合才把车子重新发动。

直到油箱里的油全部耗尽了,江山才停下来。

房间内已经是一片狼藉,除了天花板,几乎看不到一片干净的墙壁。

三小时前还一副病娇样子的少校小姐,此刻如同一具尸体瘫在床上。

可怜的少校已经不知道被江山弄晕又弄醒几次了,整个人都坏掉了。

“就这啊?”江山拎起娜拉的头,看到的是一张隐约翻着白眼的昏迷脸,那一点点小舌头半吐出来了。

原来阿黑颜是真的存在的啊,江山一边感叹一边用舌头把娜拉的舌头送回她的口腔。

不过娜拉确实比伊丽莎白好玩多了,每踩一次油门车身都会抖动一下。

引擎声会瞬间变得急促,引擎之间的齿轮会更加紧密地结合。

要不是娜拉下的药,江山还真不知道能不能完好地从娜拉肚皮上下来。

其实在第一个小时的时候娜拉就已经开始昏迷和脱水了,但她的引擎实在是太棒了,就算是人昏过去了引擎也还是会有反应,那些用来润滑的机油更是溅得到处都是。

即使在娜拉已经失去意识的情况下,江山还是停不下来,所以才有了昏了又醒、醒了又昏的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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