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一个熟悉的声音在脑海中响起。
“你就这点出息吗?”
白可飞犹如被浇了一身冷水,大脑瞬间清醒。
难道小泰一直在看着我?
自己怎么能将丑态展示给这个变态呢?这简直比被强还要羞耻!
情绪激动之下,魔心被激活,强烈的魔焰将班迪包裹。
他感觉到了无比炙热,动作也停了下来。
趁这个机会,白可飞一脚将他踹飞了。
班迪摔在地上,气喘吁吁,双目依然呈现出酱紫色。
显然这种程度的抵抗无法让他平息下来。
白可飞大声呼喊道:“班迪,别这样,蒂娜……蒂娜还在等你!你不想辜负她吧?”
“蒂娜……”
听到这个名字,班迪的眼神瞬间暗淡了,不好的回忆涌上心头。
之前冲进来几个士兵,将蒂娜强迫了。
一边舒服着,还一边还嘲笑她。
作为修女,神的仆从,竟然不是处子之身。
各种污言秽语,不堪入耳。
他想要保护心爱的人,被砍成重伤。
他们当着自己的面,将她羞辱了一遍又一遍。
最后,还将她带走了。
强烈的无力感,令他彻底崩溃。
他抱着膝盖,哭成了泪人。
白可飞了解了一下情况,说道:“我明白了,我会去找到蒂娜的,你留在这里别乱跑。”
“嗯,我听你的。”班迪有些不好意思道,“刚才我一时冲动,真是失礼了。”
“哼,敢冒犯我,等我回来收拾你。”
听了这话,他反而更期待了。
…………
白可飞最担忧的便是蒂娜被各种戏弄后,就丢给怪物当食物了。
这里怪物那么多,食物一定很紧俏的。
早知道自己应该把她吃掉,也省得落入别人之口。
她将目标锁定在负责看守牢房的三个守卫身上,这些家伙一定知道什么,甚至参与了作案,于是朝他们走去。
此刻,他们在玩梭哈,没有注意到这个女孩。
白可飞就在旁边看着他们玩,前世的她是一个宅男,也是个赌徒,拿自己的命为赌注抽卡。
于是,游戏里一身极品装备的她,现实中死了,这不由令人遗憾,但嗜赌成性是改不了的。
眼看着自己这边的守卫局势不利正想放弃,她发话了。
“等一下,这个必须跟!”
这时,大伙才注意到这个女孩,穿着女仆装,戴着头巾,年纪不大,但挺可爱的模样。
白可飞本来不戴头巾的,但白色头发太容易被认出血魔的身份,因此掩饰一下。
灯光较暗话,也注意不到她的红眸。
一名守卫笑问道:“小姑娘,你怎么一个人在基地里乱跑?你是实验体吗?”
“是啊,我偷偷跑出来的,你们千万别说出去哦。”
众人相视一笑,作为监狱看守,他们没什么机会接触女孩子,因此看到雌性就会迫不及待。
这个女孩看起来是如此天真毫无戒心,那她今天肯定是走不了了。
守卫们也不着急,毕竟刚刚吃过大餐,现在还没缓过来,就先和她玩玩吧。
即将输牌的守卫问道:“这局他三个A,我一对都没,怎么赢?”
“赌顺子。”白可飞不假思索道,“差个10你就能凑顺子了,而牌面上没有出现过10,这种概率很高。
听她一忽悠,守卫心动了。
“好,我跟!”
于是,他不负众望的输了这一局,这就导致他恼羞成怒,“你赔我钱!”
她两手一摊,表示没钱。
其他人劝道:“泽连,算了,输赢很正常,何必与一个实验体计较?”
名叫泽连的守卫岂肯罢休,不由发起挑战,“小姑娘,你敢和我来一局吗?”
“有何不敢?”
“好,既然你没钱,那就押你的衣服,一件算一个筹码!”
这个提议被全票通过了,大家都想看女孩子慢慢脱掉衣服的美景。
白可飞没得选,因为她是弱势方,注定得按对方的规则来玩。
一件衣物一个筹码,因此她先脱了两只鞋,又脱了两条丝袜放在桌上作为赌注。
这些女生的贴身衣物,看得守卫们很眼馋,他们已经想好待会儿如何刮分了。
到了最后一张牌,泽连是一对K,而白可飞是散牌,缺一个9成顺子。
但此时,桌上已经有三张9了。
他得意洋洋道:“我就不信你会是顺子。”
白可飞则解下了头巾,又脱下围兜和套裙,全部放在了桌子上。
身上只穿着单薄的内衬以及安全底裤。
“这些算三张筹码吧?你跟不跟?”
这下泽连犹豫了,虽然觉得顺子概率很小,但绝不为零。
而且看对方如此有底气,他产生了恐惧,思考半天还是放弃了。
于是,白可飞赢回了4张筹码。
这就是梭哈的魅力所在,掀开底牌前,一切皆有可能,胆大的永远压着胆小的一头。
出于好奇,最后大伙儿还是看了看她的底牌。
泽连三个K,白可飞啥也不是,这不由令人吐血。
“我还要来!”泽连当然不服。
“该轮到我了。”其他同伴也想与这个小姑娘玩。
结果……
很快,三个守卫就脱得赤条条的了。
白可飞除了有一大堆筹码外,还有一大堆又臭又脏的衣服以及三把配剑。
她一边数着战利品,一边说道:“你们一人欠我五十个筹码,折合五千赞比,说说看,打算怎么还?”
守卫们忍无可忍,一个实验体还真拿自己当回事了?
“小丫头,虽然你很会打牌,但一分钱也别想拿走哦。”
“没错,而且是你要我们把衣服脱掉的,现在可怪不得我们无礼!”
他们想想就兴奋,一个鲜嫩美味的猎物,居然把自己当成了猎手?
殊不知她一步步正走入我们的陷阱!
于是他们一个个本性毕露,扑了上来。
反正休息也休息够了,就好好享受一下这个女孩的身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