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边的太阳渐渐的有了西斜的架势,而在献南候的府中晃悠了一天的项子默此时正在雁南城的一个小路边摊上满脸疲惫的吸溜着面条。

项子默是打算等一会儿天黑之后最后再转悠一圈,要是还没收获就该干嘛干嘛去了,他是不想再耗下去了。

首先来说,那个献南候府比他想象中的要大上不少,其次也不知道那位献南候到底是想干些啥,侯府里面密室暗道不计其数,把项子默弄的心烦气躁不说,关键是还找不出来他想找的东西。

而就在项子默思索着实在不行该怎么着的时候,一个蓝衫男子此时正悠闲的从大街上走过,只不过,偶然间他的余光突然瞥见了项子默,紧接着那人就是一愣,先是站在原地有些诧异的转头仔细看了一眼,随后则是连忙快步离开了此地。

而正在吸溜着面条的项子默自然是没有注意街道上来往众人之中的这一位,他现在正招呼老板添面添菜呢。

而那名蓝衫男子急急忙忙的离开街道之后来到了街角不起眼位置的一间屋子之内,此时屋子里还有两个人,一个看起来四五十岁的灰衣男子和一位三十出头身着锦衣的略显贵气的男子。

那锦衣男子看着急急忙忙走进屋内的蓝衫男子有些诧异的看着对方开口问道“怎么了你这是?高永昌发现你在雁南城了?”

“不是他,他哪有那个脑子。”那蓝衫男子闻言先是摆了摆手,随后关好门坐到一旁喝了口水对着那锦衣男子开口说道“我刚才在街上看见项子默了。”

“谁?”那锦衣男子闻言则是有些疑惑的对着那蓝衫男子开口问道。

“项子默。”蓝衫男子闻言则是叹了口气对着那锦衣男子再度开口说道“在京城,你应该也见过两眼吧。”

“啊,你说他啊,我想起来了。”那锦衣男子闻言则是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对着那蓝衫男子开口说道“就是那个把你逮住的那个人是吧,还有前段时间京城的那些事,也有他参与其中吧,这人有些本事啊,而且,我听说,他貌似跟昔日的那位项将军,还有些渊源是吧。”

“对,就是那小子。”蓝衫男子闻言抚了抚额头对着锦衣男子开口说道“上次在京城王府的时候,他就差点把我给认出来啊。”

“我说你至于么。”锦衣男子看着那名蓝衫男子有些无可奈何的笑着开口说道“他是鬼啊还是仙啊,你这么怕他?”

“主要是,有点阴影啊。”那蓝衫男子闻言则是叹了口长气对着锦衣男子开口说道“当时,唉~算了不提了,也不知道他来雁南城干嘛。”

那锦衣男子闻言先是挑了挑眉毛随后对着蓝衫男子开口说道“高永昌不是派人在找他么,应该是与此有关系吧。”

“高永昌啊,啧,真是个实打实的废物啊。”那蓝衫男子闻言则是摇了摇开口说道“给他盒子他找不到宝藏,如今黄英空的大军都快过来把他们一网打尽了,他连屁都没敢放一个,我还给他报了个信,真是多余到家了啊。”

那锦衣男子闻言也是挑了挑眉毛开口说道“本想着既然过来了,就顺便刺激一下他,让他折腾一下,现在看来,这事多半是成不了,他被收拾,目前看来,只是时间问题而已。”

“那现在怎么说。”那蓝衫男子闻言转头看了看那位锦衣男子开口说道“要不要再添一把火,把他刺激起来,让他拖着黄英空的大军在这玩会。”

“算了,东西也快到手了,没有必要节外生枝了。”那锦衣男子闻言只是对着那位蓝衫男子摆了摆手开口说道“而且,高永昌现在派人四处找你,在这个地方,他目前还是有点实力的。咱们,也没要跟他起冲突,东西到手之后,咱们就撤吧。”

“嗯。”那蓝衫男子闻言先是点了点头,随后又有些遗憾的对着那位锦衣男子开口说道“早知道,那个盒子就不给他了,倒是不如咱们直接去取了其中宝物了。”

“咱们在此地并无势力,而且,那个盒子里的几个字你我三人也没分析出个所以然来,也没必要对其耗费太精力。”锦衣男子闻言则是缓缓摇了摇脑袋对着那位蓝衫男子开口说道“与咱们要找的相比,那只是九牛一毛而已。”

“倒也是。”蓝衫男子闻言先是挑了挑眉毛,随后转头看着旁边一直一言不发的灰衣男子开口说道“我说,关先生,那个门,你是想出办法没有啊,那两把剑现在是肯定弄不到手里了。”

“有点思路了。”那灰衣男子闻言只是淡然的缓缓开口说道“不过具体的,还需要到时候验证啊。”

那位锦衣男子在一旁摸了摸下巴对着那名灰衣男子开口说道“你说,要是把你师弟找来,你们俩一起,会不会更有把握点,你师弟可是声名在外啊。”

“我师父说过,我师弟的资质,是我门中数代传人之中最为出色的一个。”那灰衣男子闻言则是缓缓摇了摇脑袋对着其余两人开口说道“说不定,他不需要什么图谱钥匙便可出入自如啊。”

“真的假的啊。”一旁的蓝衫男子闻言则是挑了挑眉毛,随后看着对方继续开口说道“那,你去说说啊,让他也过来呗。”

“哼。”那灰衣男子闻言则是冷笑了一声,随后抬眼看着两人缓缓开口说道“一个精通机关陷阱的人在那个地方,他若想算计你们,可谓是易如反掌啊,到时候,你们死都不知道自己怎么死的。”

其余两人闻言相互看了看,随后那蓝衫男子看着灰衣男子开口说道“不是还有你呢么。”

“我?”那灰衣男子闻言先是笑了笑,随后继续开口说道“我师父当年将门主之位传给他,我想,不单单只是因为我不太消停啊,而且,虽然我没怎么与他相处过,但,在师父的口中,也能了解一些,江湖传言虽然水分难免会多一些,但我师父的话,可没什么水分啊。”

那锦衣男子闻言挑了挑眉毛,随后有些感叹的开口说道“如此说来,那倒还真是个人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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