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弗雷就花光了桌上的一堆钱币,虽然得到了不少真真假假的情报。

而对方已经不得不夹紧自己的胸脯,挺起锁骨,保持着钱币的稳定了。

“就这样吧,今晚。”

弗雷捏了捏她的柔软的胸部,在对方的嘤咛声中,数枚钱币掉到了地上。

“捡起你的战利品,你可以离开了。”

不再多看她一眼,弗雷开始解析着手里的情报。

“诶?不需要别的服务吗?我可以随您继续玩的哦。”

“没看到我已经把钱花光了吗?傻女人。”

轻轻弹了弹她的额头,弗雷试图驱赶对方。

“诶嘿,不用钱啦,你都付了那么多了。”

她小心翼翼的收起地上钱币,再次坐到了弗雷的身边,抓起他的手,伸向她身下的某处。

“而且说实话,你这么帅气出手还阔绰的客人,很少见呢。”

呵,重点是出手阔绰吧。

弗雷摇了摇头,并不打算揭穿她。

“那你给我跳一只脱衣舞吧,跳完就可以走了。”

“好吧。”

她先走到了后台,应该是把钱财放好了后,换了一套更暴露的舞娘衣服,走到了弗雷的身边。

“真来啊?随你吧。”

“那可不是,我们可是很讲职业素养的。”

在周围人的喧嚣中,她仿佛一只蝴蝶一般,开始围绕着酒桌翩翩起舞。

酒客们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知道这里有免费的脱衣舞看,便纷纷凑了过来。

见亡灵了,这帮家伙吵死了。

一边忍受着周围人吹口哨和呐喊的声音,弗雷一边思索着刚刚从陪酒女那里得到的情报。

“嗯?”

突然感觉有人拍了拍自己的左边肩膀,弗雷回过头去,却没看到任何人。

“在这里。”

对方出声提醒了弗雷一下,声音的来源是弗雷的右边,看来是个恶作剧。

听声音好像还是个男的。

可是弗雷记得,北方帝国明明没有自己的熟人啊,更别提是男人了。

弗雷好奇把头转向右边,看了对方一眼。

“是你?”

是今天弗雷在传送点看到的那个同样晕传送的阴柔男人,他看起来还是那么忧郁,可能是走这个路线的人。

令人奇怪的是,他衣着光鲜,明明应该是个贵族才对。

“是我啦,这里没人坐吧?我可以坐吗?”

他露出笑容,看起来是个非常自来熟的人。

“当然,请,别跳了宝贝,再去帮我拿两杯烈酒来,要高级一点的。”

“皮亚图斯可以吗?”

“当然,我就喜欢这个。”

皮亚图斯这种酒是不能直接饮用的,因为反复蒸馏的缘故,里面的酒精浓度实在是太高了,根本不适合人类饮用。

弗雷点的皮亚图斯,实际上是一种用皮亚图斯烈性酒调配过后的混搭鸡尾酒,算是比较典型的北方烈酒。

从口袋里拿出一枚金币,弗雷塞到对方的沟壑里,狠狠的捏了一下。

“你可要把我的钱包榨干了宝贝,剩下的就当给你的小费了。”

当然,弗雷只是作秀罢了,做给身边这个不知道什么情况的家伙看看。

“好的,稍等,亲爱的。”

舞娘很进入角色的样子,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弗雷是这里的常客呢。

我身边的某个家伙就是。

“哇哦,出手真阔绰呢,是常客?”

他拍着手称赞到,让弗雷觉得有些说出不来的怪异。

“算是吧,我们还蛮有缘分的,今天我请你喝酒。”

脸不红心不跳的扯着谎,弗雷坐回座位上。

“兄弟,我没看错的话,你是个贵族吧,怎么会来这种鬼地方?”

“是这样没错啦,不过最近人家很心烦,所以想来试试借酒消愁啦。”

他用纤细的手指撑着自己的下巴,忧郁的气质更盛以往。

而且如果弗雷没听错的话,这家伙刚刚是不是用了‘人家’来称呼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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