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映蝉内心深处的想法?也就是说这个任性妄为的妖女,心灵深处是如同小妻子一样乖顺?”许清秋有些意外的说道。

“人总是会变化的,墨映蝉如果没有经历那些惨剧,那么出现在你面前的应该是一个温柔乖顺的少女,就像是现在这样。”女人轻声说道。

“惨剧?”

“那得你自己去问她。”女人没有回答这个问题,看向他说道:“虽然不知道你用了什么手段恢复了记忆,但既然你已经恢复了记忆,我就没必要为墨映蝉维持这段幻境了。”

“如果幻境消失,墨映蝉会记得这段记忆吗?”许清秋问。

“当然,她会记得异常清楚。”女人语气变得愉悦了不少。

“能创造出如此似真似假的幻境,哪怕是最顶尖的梦术也做不到,您到底是哪位大能?”许清秋抛出心中的疑惑,再次问道。

“我……你称呼我为桃花就好了,我不是什么大能,只是居住在桃花林中的一缕残魂。”桃花摇了摇头,语气不起波澜,“时间已到,这场闹剧是时候该结束了。”

随着她的话音落下,周遭的景物飞快的消融着,他又回到了桃花林中,轻风让桃树微微摇曳着,而在他的身旁,不着寸缕的墨映蝉在地面上昏迷,墨色长发凌乱的铺在地面,那曲线婀娜的娇躯泛着淡淡的霞光,修长的玉腿如蛇般绞在一起,让人只感到惊心动魄的妖冶艳丽。

“肆意妄为……真就像是个长不大的孩子一样。”许清秋轻声说道,从储物戒中拿出一件宽大的合欢宗道服,为她穿上。

这件事的起因是因为墨映蝉的嫉妒,以及被血魂咒束缚所带来的恨,他本想对墨映蝉施以惩罚,但幻境中墨映蝉的温柔和桃花的一番话语却让他若有所思。

所以他依然打算对墨映蝉施以惩戒,以儆效尤。

不多时的功夫,墨映蝉便醒了过来,她颇为迷茫的睁开眸子,却发现自己挺翘的身子被屈辱按在地上,而浑圆的臀儿正对着许清秋冰冷的视线,她想要动用灵力从地面上站起来,但一股霸道的力量强行锁住了身体,她连动都动不了。

“怎么回事,我不是在幻境中吗?怎么跑到现实中来了。”

墨映蝉娇颈微微转动,清丽的面容上带着淡淡的迷茫,然后想起了什么似的,神色忽然变得又羞又恼,厉声娇𠮟道:“许清秋,你到底做了什么,为什么我在幻境中是……是那副样子!”

她可是清晰记得,自己明明向桃花说的愿望是给许清秋种下血魂咒,让他成为自己的奴隶,怎么在幻境中,却还是她被种下血魂咒,而且还如此温柔的对待这个她恨的人,揉肩捶背,样样都做,甚至还在他怀疑自己是不是墨映蝉的时候惊慌失措,恨不得把心剖出来给他看。

这……这是哪里来的痴情女子?根本就不是她墨映蝉,要她对一个男人如此痴情?做梦!

可即便她再怎么自我说服,但在幻境中发生的事情依然历历在目,真实的宛若刚发生过一般,她到现在都还能记得在床榻时休憩时搂抱住少年的安心感,她仿佛在拥抱着一团温暖而不伤人的火,驱散了心中的阴影。

“我做了什么……你问我?”许清秋摇了摇头,对准墨映蝉饱满的臀儿手起掌落,狠狠的打了下去。

只听见啪的一声轻响,墨映蝉臀儿上的软肉就凹陷成一个手掌的形状,她身躯微僵,轻颤着转过娇颈看向许清秋,眼神平添了几分凌厉之色和淡淡怒意,宛若发怒的老虎般,让人不敢直视。

所谓老虎的屁股摸不得,但许清秋今日不仅要摸,还要狠狠的惩戒。

“许清秋!别以为有了血魂咒你就能为所欲为,等我终有一天解开束缚,定要你求生不得……唔!”

墨映蝉咬着唇,情不自觉的娇吟出声,她的身体本就对疼痛敏感,如今又是以一种如此屈辱的姿势跪伏在地,被人打着巴掌,又气又恼的同时,身体也越发的敏感。

她像要向往常一样说着狠话,但转瞬间便掌如雨下,修长的玉腿因为疼痛而紧绷,身体如同发弓之箭般颤抖着,随着时间的推移,她唇间的声音也变得微弱起来,呵斥也变成了求饶。

不多时,当惩戒结束的时候,墨映蝉连站都站不稳,只能由许清秋搀扶着她走回去。

“以后你再敢搞这种幺蛾子,我下次的惩罚可不会像现在这么轻了。”许清秋告诫着说道,伸手揽住她的腰肢。

墨映蝉冷着一张脸,不说话。

回到望月楼后,墨映蝉躺倒一张床榻上,伸手捂着臀儿,满脸怨念。

一旁的厨房捣鼓着草药,能听见砰砰邦邦的声音传来,随之的是一股刺鼻的药味。

不多时,许清秋走到她面前,手中的瓷碗放着黑乎乎草药。

“你怎么还不走,看见你,我心烦。”墨映蝉淡淡的问道,语气冷漠。

“我是主人,想来就来想走就走,你管我?”许清秋不客气的回呛了一句。

墨映蝉好好的趴着,任由许清秋将那黑乎乎的药草均匀涂抹着,不一会的功夫,她只觉得那被抽打通红的肌肤出现了细微的凉意,原本还觉得刺痛的地方霎时间便缓和了许多。

“如果不活血化瘀,哪怕你是元婴期修士,也得明天才能下床。”许清秋解释道。

“要你管?打了我一顿然后又给我敷药,假惺惺的。”墨映蝉冷冷说道。

“我打你是因为你做了错事,给你敷药是因为你是女人。”许清秋把最后的药敷好后,淡淡的说道:“你在这休息,如果没事的话,我就先走了。”

说完后,他便转身离开了。

而随着许清秋的离开,墨映蝉趴在床榻上妩媚的面容平静,看着许清秋远去的方向咬牙切齿。

就在这时,一位穿着颇为精致的丫鬟便走进闺房,手中拿着一个精巧的木箱,朝着她恭敬行礼

“有何事?”墨映蝉轻声说道,心情很不好。

“刚刚离开的那位公子,说是让我把这件礼物送给您。”丫鬟细声自语的说道,把手中的木箱打开,只见一串闪烁着华光的项链躺在红布中,流光溢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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