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动,我给你揉揉。"方以柳看到陆言疼苦神色,终究是有些不忍心。

男子在身体方面终究不如女子。

刚刚他用的力气如此之大,一定震到自己了吧。

"别过来,我自己弄就好。"陆言后退几步,脸上满是谨慎。

"不用算了,你自己弄吧。"

方以柳撇撇嘴,心想本小姐才不愿意帮你缓解疼痛呢。

方以柳以前训练筋疲力尽的时候,经常自己处理身体,因此颇有心得。

但陆言不愿意,方以柳也拉不下脸帮忙。

方以柳见陆言偷偷摸摸的盯着自己,闷声闷气的说道:"看我干什么?我又不会吃了你。"

陆言急忙低下头,不敢再看。

陆言的反应,让方以柳有些愧疚。

自己是不是该温柔一点,毕竟刚刚还把他吓了一跳。

方以柳晃晃小脑袋,轻声轻气的说道:"真的对不起,是我考虑不周,没想到会吓到你,我真的不知道男孩子这么脆弱了,对不起。"

方以柳再一次诚恳的道歉,水灵灵的大眼睛写满真诚。

虽然方以柳是方家三小姐,但却很少和男生接触。以前都是听说男生怎样怎样弱小,但没想到会如此脆弱。

"没事。"

陆言的话语传来,让方以柳有些安心。但她抬头一看,陆言正轻轻的扶着墙壁,颇为艰难的向前走着,显然并不是向他那样说的没事。

经过刚刚的一摔,一打,陆言的身体应该是很疼的。

而且,陆言虽然没有明说,但方以柳却仍然从陆言眸子中读出了害怕及畏惧。

"真是的,我都道歉了,还要怎么样嘛。"方以柳不满的撅起嘴,小声嘀咕着。

而且看陆言的样子,明显是在躲着自己。

她又不是吃人的怪兽,至于嘛。

"男人就是麻烦。喂,你别动,我帮你缓解一下伤痛。"方以柳嫌弃的说道,但却快速迈开步子,来到陆言身前。

"不用了。"陆言怯怯的说道。

"怕什么,都说了我不是打劫的,小气。"

方以柳直接把陆言的手拉了过来,白润柔嫩的小手覆盖其上,冰凉手指缓缓抚动,带来阵阵清凉。

"别动。"

陆言的手指微微挣了挣,方以柳立刻说道。

少年少女,静谧无言。

陆言静静的站立,贪婪的吸取甜美阴气。量虽少,但对于此时的陆言,却是沙漠中一泓清泉。

陆言在与女人接触的时候,是极其不愿意和她们发生深层次关系的。

尤其是一些敏感部位。

例如刚刚少女压在自己身上,就让陆言呼吸急促。

身子太敏感了。

或者说,陆言的灵魂太敏感了。

除了夺取别人身体的精魅之外,精魅的身体则是灵魂的外在表现,而陆言早就发现自己身体格外敏感。

一些小小的接触,就会让陆言有着青涩反应。

但是阴气就像罂粟花一样,能给慰藉他冰冷的灵魂。

虽然陆言不想和女人有接触,但却不能不去。没有阴气,精魅真的会饿死。

方以柳边替陆言疗伤,边想着事情。

方以柳快十八岁,已经不小了。

偶尔听到别人说男子的滋味,方以柳都很不屑。

男人有什么好玩的?有那些稀奇古怪的小玩意好玩吗?

而且,方以柳最崇拜的是方若冰。

从小方若冰就是方以柳的偶像。

方若冰以斩除天下大妖,大魔为己任,且不近男色。

方以柳虽然做不到斩大妖除大魔,但不近男色却是能够做到。

但是刚刚压在陆言身上时,居然差点被迷了心窍,让方以柳觉得丢脸。

她只是轻轻动了动,就沉浸在这下贱的欲望中,怎能当大任?除大妖?

就连面前男子都没有陷入欲望,自己居然有了反应,真是可耻。

方以柳在心中轻斥自己,为自己的意志力而懊恼。

幸好没有做过分的行为,只是轻轻的贴了贴,这也不算猥亵男生。

连肌肤都没有贴上,还穿着衣服呢。

陆言瞟了少女一眼,发现她白嫩小脸飘过几抹红晕,不知道她又想到哪里去了。

"我不疼了。"陆言轻轻的说道。

"行叭,差不多了。"方以柳也就顺便放开陆言的手。

陆言现在知道方以柳不是坏人了,她确确实实是在开玩笑。

但这个玩笑,可一点也不好笑。

陆言一点也不喜欢。

所以,陆言当做看不见方以柳,径直向一边走去,准备继续自己的练习。

陆言又继续伪装着。

看到陆言不搭理自己,独自一人走向桌子前,方以柳撇撇嘴,想到:"还挺倔。"

方以柳自然不会冷脸贴热屁股,都是别人奉承她,她可从来不会主动迎合别人。

于是,方以柳在房间里东翻西翻,想要找出一些有趣的小玩意。

方幽燕家里,可是藏着不少的"宝贝"。

有时候,方幽燕拿给她的小玩意,都会让她爱不释手的玩个两三天。

可是,方以柳来来回回的转动,以及不小的声响,打扰到了陆言的练习。

"能不能小点声,如果没事能出去吗?"陆言的声音很弱,但却用着送客的语气。

"你都不知道我是谁?就赶我走吗?"

方以柳皱皱可爱的鼻子,有些恼极。

"我怎么会不知道,你不是抢劫犯吗?"

在知道方以柳没有危险后,陆言故意这样说道。

"抢劫犯?"方以柳声音微微提高,语气中满是惊异。

这家伙,倒是会气自己。

明知道自己不可能是抢劫犯,但仍然说出来,故意气自己。

他是不是故意想吸引自己注意啊。

方以柳不得不怀疑,毕竟像陆言这样的男生可不多。

"嗯,就你这德行,不是抢劫犯还能是有涵养的淑女啊。"陆言慢吞吞地说道,面部带有一丝轻蔑,为方以柳的德行而轻蔑。

"抢劫犯,该死的。"方以柳瞧着陆言安安静静坐在椅子上的陆言面带鄙夷,差点没被陆言的话语与面部表情噎死。

方以柳强忍住心中恼意,再次解释道:"不要再说抢劫犯了,都说了不是,不是。"

"谁知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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