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周有图标,指引着参赛选手到达正确的地点。
陆言坐在候客厅,等待自己即将开始的比赛。
今天比赛谈不上,只能算作比赛的一个开幕式。
陆言周围还有一些男子,他们或镇定自若,或脸上带有一丝紧张。
有的男生还在对着手机,查看自己今天的妆容是否有瑕疵。
可以看的出来,他们都对自己容颜很是在意,对这场比赛也非常在意。
对一些家世不好的男生来说,或许在这次的比赛里,就能遇见一个有钱人有权人,从而飞上枝头变凤凰。
候客厅只有四五个人,因为需要作画摄影的缘故,一个人就需要花费将近半小时,所以每个候客厅的人并不多。
但是因为画者众多,所以运行速率并不低。
"30号选手。"房间内传来一道女声,陆言便站起来,向屋内走去。
此时屋内就有一三十多岁的画者,一身夸张鲜艳的红色连衣裙包裹着身体,胸口露出半个圆,双腿也被纹上一只娇艳的火凤凰,头发更是娇艳的大波浪红。
令人第一眼看去,就感觉到张扬的味道。
这正是陆言今天为他作画的画师。
画师把上一位参赛者的画作收拾整理好,就喊了下一位参赛选手。
她随意的拿起陆言的资料,打量了几眼就放到一边。
又是一个来碰运气的男生。
画师嘴角轻蔑一笑,眼角蕴含的是对这些男生的蔑视。
在画师看到的资料中,陆言家世普通,仅仅是最为普通的家庭,身边并没有什么大人物。
盖因方幽燕并没有帮他递交申请,报名是陆言自己做的。
如果陆言身边有方幽燕的影子,一对些人和评委必定有影响,肯定会稍稍优待陆言。
画师刚刚看了一下资料上的照片,相貌只能说清秀,毫无特色。
这样的男生放在外面可能还有点出彩,但是在这里,却连一朵浪花都翻不起来。
画师已经连续画了三个这样的男生,平平无奇的样子,让画师画起来都觉得无聊烦躁。
也不知道是从哪里得到这次比赛的消息,就敢前来报名,以为能凭着自己姿色勾搭上显官贵人。
但他们却不看看自己的脸蛋,值得别人多看一眼吗?
画师已经打定主意,草草了事随便画一张算了。
直到陆言进来,画师都没有抬头,还在摆弄自己的东西。
仿佛连看一眼都觉得多余。
"请问我需要做什么吗?"陆言看了眼放荡不羁的画师,轻轻问了一句。
声音有些低哑,但却莫名的有些磁性。
画师忍不住抬起了头,想要看看陆言的样子。
只一眼,画师就不想再离开视线。
眼前人漂亮极了,就宛如傲然绽开的红玫瑰,压的别人只能看见这一抹红。
画师发誓,她也算接触了大大小小数万的美人,但却没人比眼前男子更有韵味。
当画师凝望陆言时,仿佛看到了万丈深处的漆黑深渊,让她只想沉溺于其中,再也不想出来。
画师想起自己看过的资料的照片,不由得对比起来。
面目好似没有什么太大变化,但细微之处却完全像换了一个人。
照片上的相貌只能算平平,但此刻站在身前之人的容颜却像一个妖精,能够魅人心魄。
画师心里狠狠咒骂着撰写资料的人,估计是只有瞎子才能递上如此平庸的照片,也只有瞎子才会对其绝丽相貌视而不见,写上平平无奇四个字。
"不需要你做什么,你先站着就好。"画师换了一副笑呵呵的嘴脸,一点都看不出之前对陆言爱理不理的样子。
于是,陆言便站在那里。
画师扭着腰肢,晃荡着上半身来到陆言面前,色眯眯的打量着陆言。
焦灼的视线,仿佛能在陆言身上的衣服穿一个洞。
画师想起资料上关于陆言的家庭,普通家庭。
并且没有什么出名的人帮他报名,应该是误打误撞看到比赛消息,自己来参赛的吧。
想到这里,画师一个疯狂淫欲的念头冒了出来。
来参加这个比赛的,除了一些世家公子哥想要彰显自己的风采,剩下的大多数人都是为了钓一个金龟婿。
也就是,来卖的。
在画师看来,这场比赛的大多数男子如果被女人看上眼,可不就是把自己送到别人怀里,去卖自己的身体吗?
尤其像面前这个男子,陆言,仅仅是普通家庭,长得如此好,岂不就是想卖自己,来换一个锦绣前程吗?
不然,为什么要参加比赛呢。
因此,画师的眼睛极为不老实,上上下下的扫视着陆言的身躯,仿佛能透过衣服,看见里面白花花的肉体一样。
陆言皱皱眉,轻声说道:"可以开始了吗?"
对于打量自己的视线,只要不太过分,陆言一般是不会管的。
但是在自己面前,用充满淫欲下流的目光毫不掩饰的扫荡自己,陆言就很难忍受。
他可不是下贱的烧鹅。
"嘿嘿不急,我们先聊聊天,增加一下感情嘛。"画师淫,荡的说道。
大长腿,好身材,真是个极品尤物。
陆言前世也遇到过这种人,她们的目光就像虫子一样,让陆言觉得非常恶心。
就连纯洁处子之身的美味的阴气拥有者,陆言都没有和她们深入交流过,更不用说这种人了。
下贱恶心。
"不需要,直接开始吧。"
看到陆言冷漠的言语,逐渐变得冰冷的面部,画师有些讶异。
看陆言的脸部,应该是狐媚美人才对,但冷起脸来却如冰山一般。
但,无论怎样,都是那么的好看。
画师眼中闪过一抹恶意,她伸出手,就想去抓陆言大腿两侧的手指。
陆言急忙后退两步,眼睛中满是嫌恶:"你干什么?"
"我要干什么你不知道吗?美人。"
画师嘴角晃起一抹邪恶的笑容,衬得她更加像下流的**一样。
画师以前也干过这事,看到男子貌美,就会动手动脚,大多数男子在她的胁迫下,也就顺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