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总是漆黑的,总是替一些不可见人之物隐藏着他们的蛛丝马迹……

取关站在另一栋楼里,正望着莫雨桐家里的一举一动。

看到白无神倒在了门前,随后面无表情的转过身,便被身旁的人给吓了一大跳。

望着身旁这个正拿着望远镜,一同望着对面窗户的金发男子,还是面不改色的望着他。

“嗯,让我猜猜你到底在干什么呢?我看了半天也没看懂,你能给我解释一下吗?”

“……”

许光警惕地望着眼前的男人,随后又望了一眼不知何时已经被打开了的门,一言不发。

这个人,很危险……

金发男子笑了笑,露出他那锋利的上下八颗虎牙,转过身,放下了眼前的望远镜。

“别那么紧张嘛,你需要放松,来跟我一起深呼吸,呼~哈~”

透过墨镜的眼神,打在了许光的身上,许光还是不为所动。

金发男子耸了耸肩,从取关的眼神死角里拿出了物理学圣剑----撬棍!

“唉,真是没情趣呢,那么我们就开始今夜的主场吧。”

话音刚落,便一个闪身来到许光面前,随后一个横着360度转身便将撬棍甩到了许光的脸上。

许光向后弯腰,躲过了这一棍,随后便用惊愕的眼神看着眼前的男子。

无他,原本平坦的小腹上多了一个枪孔,原本白色的衬衫也一点一点的变红。

此刻的金发男子手中多出了一把枪,正是刚刚从西装内包里面掏出来的。

望着许光将要向后倒去,连忙在许光的脑门上补了两枪。

直到血流了一地,许光早已没了生机,这才收起枪吹了吹枪口上的热气。

“呼,谁告诉你我要用撬棍跟你一对一了?有枪干嘛不用枪?呵。”

将枪收进包里,随后双手插兜,一边戴上耳机听着电音,一边蹦哒着走出了房间。

走到楼下之后随着裤包的振动,掏出来看了一眼之后,眼神中闪露出了一抹得意。

……

可到了现场之后,望着地上那具许光的尸体,突然勃然大怒。

“不!这也不是他!他已经跑了……”

一把将那具尸体手上拿着的面具给丢掉,随后再将那具尸体脸上的“许光的脸”撕掉。

俨然是另一个人,并不是许光……

金发男子虚着眼思考了起来,不过一会儿便立刻对着身旁的俄国美女说道。

“立刻问候腾蛇最高首领,以我爷爷的身份发出访求申请!”

俄国美女并没有立刻去做,而是一脸大可不必这样的表情说道。

“真的有必要吗?”

“精神污染,你觉得有必要么?”

女人咽了一口口水,随后立马变照着男子的话去做了。

因为,这次事情涉及到精神污染性质就变了,很有可能就会变成两大势力的械斗。

毕竟……唯一能做得到精神干扰的只有腾蛇独此一家呀……

……

“我相信你应该很清楚这意味着什么吧?”

“你有什么证据,只能是我们做的吗?”

“单凭他从我手上逃走这件事还不够吗?”

“不更能说明你能力的不足吗?”

“呵……呵。”

金发男子不知是怒还是喜,一般笑了笑,随后站起身便离开了这个昏暗的会议室。

一直坐在对面的男子,这才松了口气。

在灯光下露出了他那全紫色的如同蛇的竖瞳一般的眼睛,以及那深紫色的头发。

“他们走了,出来吧。”

许光缓缓的从阴影处站了出来,脸上毫无表情。

直发男人貌似很疲惫的揉了揉眉心,随后吐出一口浊气。

“唉,不是已经给你说过普希金家的人最近要来,叫你收敛一点吗?”

“抱歉,义父。”

“别说抱歉,你不出差错,就是对我最好的报答,下去吧。”

“是。”

男人缓缓的起身,硪起身旁那个刻着‘花间葬’三个字的金色拐杖。

一触一拐的来到了窗边,望着窗外的风景,深深地吐出了一口浊气。

……

当清晨的第一缕阳光照在脸上,艰难的睁开眼,挣扎着分开那被眼屎黏住的眼睫毛。

试图起身,回应自己的却是那浑身传来的酸痛,如同与人打了一架一般。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难闻的味道,令人想吐,但直觉又告诉自己,这种味道来自于自己。

望着床单上的那一滩血迹,以及自己那一丝不挂的身体。

叹了口气,脑海中已经猜到了一个大概。

费力的撑起身子揉了揉脑袋,还是那么痛……

不知何时,莫雨桐一只手拿着一盘菜,一只手拿着铲子站在了门口。

“无神~你醒啦~开饭了哟,等一下我就端过来哦~”

不过一会儿,床头柜上便摆满了三菜一汤,不是很繁杂,但是看起来确实很温馨。

白无神的眼中有些复杂,这样的一切正是曾经的自己所渴望的……

可是……为什么开心不起来呢?

不应该是这样的,不应该是这样的啊!

“抱歉,我没胃口。”

略显沙哑的声音回荡在莫雨桐的耳边。

莫雨桐的眼神只是暗淡了一下,咬人咬唇,随后再次拿着菜微笑着走了出去。

摸着手上那几处被火星溅到而留下的伤疤,不由得有些失落,但很快便又被眼中的红心填满……

……

此时,校园的某个草丛里,一个白发的小绒球正静静地躺在地上安静的睡着了。

梦里那个朝思暮想的身影从预想中的道路上经过,自己迈着小步伐冲了过去。

将他带到自己所画的画作面前,望着他那一滴滴流下的泪水。

伸出手想要立刻拥抱那近在眼前的人儿,可惜……终是扑了空。

睁开眼,望着那熟悉的场景,呼吸着清晨那清新的空气。

微风拂过脸颊,带着地上的那一根根小草飞向远方。

感受着炙热的阳光打在脸上,明明现在应该是很放松的时刻……

可是……为什么呢?为什么眼里总是溢出令人讨厌的液体,沾湿了衣服沾湿了脸。

明明都不止是第一次失败了的……

为什么?为什么还会这么伤心呢?

真是令人费解的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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