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隐疆国的大街上,人来人往,车水马龙。

纵使覆雪劫的到来令国都之中的众多百姓心有余悸,可过了恶劣时日,自然是要选择继续生计生活下去。

短短不过半天的时间,国都之中大大小小的商铺就已经做好了与平日一样接客万全的准备,都城内的枫冬人民也没有辜负任何生意之人的期待,立马恢复到往日的繁荣交流中。

在大街的某个角落里,一个手拿糖果的孩童呆呆望着高空厚实密布的云层,像是在寻找什么东西一样,任凭寒冷的雪风如何吹动,都带不走他好奇又坚持的视线。

而在人群里冲出的一位妇女,见到孩童后,连忙拉起他的手并些许生气的语气冲他说到。

“你这个孩子,怎么趁着娘不注意就自己偷溜到这里来啦?”

“娘,我刚刚看见一头好大好大的龙,就在那云层里面!娘,你也看看!”

“什么龙?你这孩子又胡说八道,快,穿上外套,我们回家了。”

“真的!真的!你看嘛!就在那里,正在往前面飞呐!”

说着,孩童着急的把手指伸向天空慌乱的指了指方向,生怕自己面前的母亲错过一次将来一生都再也得不到的机会。

而看着自家孩子这般说谎骗人的模样,身为母亲的妇女心里说不出是好笑还是生气,只好没有耐心的顺着孩童的手指向上看了看,装装样子。

“......”

“娘,看到了吧,人家说没有胡说八道吧!”

“是,是,有龙,现在我们回家吃饭吧。”

果然,孩童所指的方向,除了云彩就是云彩,其他什么都没有,连只鸟的影子都看不到。

最后的结果就是妇女凭借哄骗般的本事,携起孩童的手,顺着人群潮流,慢慢消失在人群之中。

而那个孩童所指的方向,再无其他人抬头看去,不过,即便他们当中有人抬头,恐怕也不会发现除云彩之外的生灵活物了。

没有灵根的凡人,即使是神话摆在眼前,也会努力让自己放弃看到的景象,最后在人群的洪流中,逐渐忘却,以致于它从未出现。

好比是天空中翱翔的巨龙,没有追求超脱俗世的幻想,以及对内心中最大潜力的渴望,怎会轻易显露在俗世众生之前。

更何况,云端飞翔的未必会是巨龙。

......

“呼~幸好刚才及时拉住了绳子,不然这小家伙可就直接暴露了。”

巨大的青色飞鸟展翅在云端之上,宽广的脊背中央乘坐的两个身影正是从雁孤门出发的岩焱与雁钟曦二人。

他们一前一后,前者拖拽缰绳驱使着逐兽堂借来的青羽乌,后者一脸幸福甜蜜的表情,依靠双臂将前者的腰肢紧紧揽住,生怕一个不慎就会让面前的男人从高空消失一般。

虽说是被情感驱使,但雁钟曦这么做显然是正确的,毕竟岩焱他刚刚可是一个不小心就将青羽乌的半截身子暴露在下方的城池上。

幸运的是,他及时反应过来并将脚下的青羽乌驯使到了正常轨迹,凭借身边厚实的云雾遮掩住了青羽乌庞大的身躯。

如若不是雁钟曦的双手紧紧抱着岩焱不放,恐怕刚才那一下会直接让他甩脱下去。

雁钟曦的冷静以及预知着实令岩焱感到敬佩,他还天真的以为,自己的妻子是知道自己第一次驯使灵兽,技术不成熟,为了自己的安危才这般做法。

实际上这种想法也确实多多少少的沾点道理,更多的只是雁钟曦本人很享受在岩焱的后背抱住他时的过程。

那种岩焱身上独有的气味,以及坚硬且轮廓分明的结实,让她有种莫名的兴奋以及愉悦。

“焱,你驯使青羽乌的技术,跟在床榻上比起来真心不是一个高低呢。”

“额,钟曦,这种东西就不要把它和私下里的事情做出对比了,实在没什么可比性......”

确实没有任何可比性,一个是在床上,一个则是在高空作业,二者的差距对比起来不是仅凭“天壤之别”四个字就能概括的。

还有一种情况用来比拟,就是前者是一个实习驯兽驾驶员,真正的天才老司机只是在背后默默指导,可是只要一个不注意或是因为其他的什么原因可能就会连人带鸟一起坠落。

到时候就不只是用一根缰绳,或是砸出一个天坑来那么简单了。

“呵~人家就是想说,夫君驯使灵兽的技术有待提高罢了,可没有什么其他的坏心思呢~”

“我不是这个意思,只是——哎!?”

雁钟曦把嘴唇放在岩焱的耳边魅声吟吟道,呼出的热气,即使是在高空快速飞驰的冷气流中也依然保有温度。

或许也正是因为高空寒凉的原因,感受到雁钟曦在耳边呼出的余温,岩焱的身子直接从耳廓开始感到一阵刺激,一个激灵,让他整个身子有种电流通过,酥酥麻麻的。

也是差一点又像刚才那样,没控制住拖拽缰绳的力度让青羽乌再次脱离控制,甩向云层下。

为此,岩焱强忍精神,对身后的雁钟曦提醒道。

“钟曦,别随便在我耳边吹气啊,很危险的!”

“危险?能有什么危险,你我都是修真者,何况我还是天劫相境界的实力,真有意外的话,我可以接住你的。”

的确,雁钟曦的话确实没有一点错误,修真者的身体强度以及综合素质早已不是普通肉体的极限可以睥睨的。

即便是二人真遇到意外掉了下去,他们还可以及时运灵来保护自己,何况雁钟曦的天劫相实力,早已是正式登天的级别强者,区区千百丈的高空,根本奈何不了她。

当然,鸟的话,也就是青羽乌,真要是失去控制掉了下去没有及时反应过来,死不死那就另说了。

不过雁钟曦又不在乎,她的空间玉镯里还藏着从逐兽堂那里借来的其他兽种,包括他们现在乘坐的这只品种的青羽乌,手镯里还有另外一只。

这只玩坏了,剩下那一只就可以代替它接着工作,所以雁钟曦根本不在乎什么逐日炎种的青羽乌。

这样一来,她也很是放心的玩弄并调戏面前的岩焱,继续说道。

“你说对不对啊,我的夫君~”

“你这都什么歪理,我——哎!?”

突入起来的强烈推背感让岩焱更是精神刺激的一批。

他能够从自己的背后确确实实地感受到有两大颗软软糯糯的球体,在时不时的为后背摩擦。

一上一下,一左一右,来来回回的柔滑进行得十分流畅,绕是雁钟曦,亦能从中感到一阵酸爽,十分情趣的对岩焱开口道。

“怎么了,焱,为何不继续说了~是哪里不舒服吗~”

“你,你,你就不能消停一下吗,钟曦!?”

“消停?可以啊,但你也要说出是让我的什么行为停下来,或者,你说说是我的什么要停下来啊~”

“你,还能是什么,你的......”

“我的~”

Duang~Duang~Duang

这种奇妙的声音就算没有入耳,岩焱自然也是知道是有什么发出的声音。

可是岩焱并不想开口说出来,不是为了面子,真要说面子的话,早就在雁钟曦的面前掉光了,所以根本没什么面子可言。

他只所以不想说,是想要保持最后的一点清醒。

尤其是自己下盘的清醒,雁钟曦的双手与其说是揽住腰肢,不如说是在自己的小腹下方做着不知所谓的探索。

似乎是故意的搬弄手指,在岩焱的身上有来有回的,直让岩焱很不是滋味。

“可以哦,焱,就算是现在想要,我也可以尽力而为呐~”

“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不要在把手放在......”

“嘛~真是不诚实呢~明明这里已经......”

“够了!再这样下去过不了审了啊,钟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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