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衫男子没有搭理摊贩,而是盯着江暮云手中的妖丹,嘴角含笑,"兄弟,考虑考虑?"

"你说这枚妖丹值五千灵石?"江暮云眉毛挑了挑,有些意外。

"没错。"青山男子点了点头。

"如何?"青衫男子笑着询问。

江暮云回头瞧了眼摊贩,眼神奇怪,似是在说,你在忽悠我?

摊贩被江暮云的眼睛看的一阵心虚。

"既然真如公子口中所说这么值钱,就四千卖你吧。"江暮云想了想,开口说道。

青衫男子愣了片刻,有些意外,没想到江暮云这么爽快就答应下来,还砍了一千灵石,"兄弟倒是个爽快人,不过四千实在太少,四千五吧。"

说罢,青山男子取出一袋子灵石递到江暮云手中,江暮云用神识扫了扫,整整四千五灵石,不多不少,刚刚好。

"兄台如何称呼?"青衫男子笑着问道,似乎与江暮云很熟稔。

"姓江,名暮云。"

"渭北春天树,江东日暮云,我说的可对?"青衫男子笑吟吟地说道。

江暮云点了点头。

"小子姓楚,单名一个晚字,就没江兄弟这么有诗意了。"楚晚也回以微笑,两个人都觉得彼此挺投缘,互相客套了一番,就算是认识了。

"既然如此,江兄弟,有缘再见。"楚晚朝江暮云拱了拱手,便潇洒的离开了。

江暮云望着楚晚消失的方向,若有所思,"这人倒是有趣。"

"老板,结账。"江暮云鄙夷的望了一眼摊主。

摊主讪讪一笑,"哈哈......小兄弟莫误会,您要的东西我都给你包装好了,你拿好。"说着,摊主就将那对耳坠递了过去。

江暮云接过耳坠,检查了一遍后,确认摊主没有再耍什么花招后,便带上耳坠离开了。

这是一对通体赤红的耳坠,小巧精致,镶金嵌玉,在阳光下流动着莹润的光泽。

将耳坠收进储物袋中,江暮云心满意足的就回去了。

……

"说,到底去哪了?"

刚一回来,江暮云就遭到了南嘉的盘问,眸子中隐隐带着怒意。

只见她双臂环胸,胸前的一对玉兔被她托起,形状诱人,呼吸间,胸前的玉兔不断轻颤,随时都有蹦跳的可能。

"你看这是什么。"江暮云从背后掏出一根糖葫芦,在南嘉眼前晃悠了几圈,嘴角挂着笑。

"你就为了买这个?"南嘉皱着鼻子,有些不满。

把她丢下,就为了买一根糖葫芦!?

这家伙!

俏脸上升起几分薄怒。

"刚刚拐角的时候有位老人我见他蛮不容易的,卖了半天也没卖出去半根,我就将那一捆都买下来了,怎么样,你尝尝。"

"这可是最后一根了。"江暮云将糖葫芦递过去,嘴角噙着微笑。

"剩下的呢?"

"送给孤儿院的孩子了。"

南嘉脸色稍微缓和了几分,看着那串糖葫芦,眼中浮现出几丝柔色,但依旧很生气。

"喂我。"

"喂你?"江暮云愣住了,再三确认他没听错后,眼神古怪的盯着南嘉。

江暮云有些犹豫,这个要求是不是有点过分?

"怎么?"南嘉的语气有些生硬。

"好吧。"江暮云无奈,将糖葫芦递到了她嘴边,手上动作十分不自然,扭扭捏捏的样子颇为滑稽。

"就不能靠近点吗,这样你让我怎么吃?"南嘉白了他一眼,嘟囔着嘴巴,没好气说道。

闻言,江暮云又往前挪动了几分,两个人的距离顿时变得非常近。

南嘉捋了捋额前凌乱的发丝,阖上了双眼,张开了樱桃般的小嘴,咬住了糖葫芦的一角,然后轻轻一扯。

一颗晶莹剔透包裹着糖衣的糖葫芦就被她扯落了下来,滚入了她粉嫩的檀口中。

酸酸甜甜的味道在舌尖蔓延开来,一股浓郁的果香弥漫在口腔中,甜丝丝的。

"甜吧。"江暮云咧嘴一笑。

"酸。"南嘉睁开双眼,皱了皱琼鼻,嫌弃的瞥了瞥江暮云,美目中闪过一丝狡黠,却掩饰的极好。

"我刚刚吃过一串,明明很甜。"江暮云有些不信。

"那你吃一个。"南嘉眉尾扬起,眼眸中闪烁着促狭。

看着手中被南嘉咬掉一颗的糖葫芦,脑海间全是刚才南嘉咬掉糖衣的画面,耳垂微微有些泛红。

江暮云吞咽了下唾沫,最终还是下口了,也就在这时,南嘉的身体微微前倾,伸出一条纤细的胳膊揽住了江暮云的脖颈,然后,她的唇便印了上来,紧紧地贴在了江暮云的嘴巴上,将他口中的那颗糖葫芦也顺走了,还顺带着舔了下江暮云嘴角残留的汁水。

甜蜜中夹杂着羞耻,这感觉实在是有些刺激,江暮云呆立当场,忘记了反应。

过了许久,江暮云才回过神来,脸颊火辣辣的,像是火烧一般,滚烫无比。

"真的是,很甜呢~"南嘉眨着一双秋波,眸中含笑,轻声说道。

"云郎,你说是不是?"她说着,身体又往前倾斜了几分,几乎就要靠在江暮云身上,那饱满而坚挺的玉峰就差没有抵到他的胸膛上,这种暧昧的姿势,让江暮云慌乱无比,身体也随之僵硬起来,手中的糖葫芦不知何时掉落在地。

江暮云往后退了半步,拉开距离,脸上的潮红仍未褪去。

"嗯。"细若蚊吟的声音从他的喉咙里发出,像是一只受惊的小兽,带着一丝怯意。

"嘻嘻,云郎害羞了呢~"看着这副可爱的模样,南嘉忍俊不禁,调戏道。

听到这句话,江暮云的脸更加红了几分,不过,南嘉却没有放过他。

她再次逼近了几步,将江暮云压在墙壁上,两个人的身体紧密相贴,彼此之间甚至能够感觉到对方的体温,呼吸。

这一刻,江暮云甚至连呼吸都屏蔽了,整个人仿佛被施展了定身术。

"这次,算是惩罚。"南嘉的手在江暮云的脸庞上摩挲着,语气中尽是挑逗,"再有下次,可就不是这么简单了,知道吗?"

她说着,伸出丁香小舌轻舔了下江暮云鲜红欲要滴血的耳垂,惹得江暮云浑身一阵燥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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