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月5日啊。”旁边的夏清音说道。
“那我明天后天大后天能不能……”叶臻往夏清音那边挪了挪,却被那扣在自己脚踝处的粗铁链拉了回来。
“明天不用,放心,后天我会陪你一起去的。”夏清音放下手柄笑着说道。
“明天她可是……”
夏清音拿出了手机,将那聊天记录展示给叶臻看。
那的确是尹芷萱的头像。
“明天你和叶臻就不用来了,我和我妈出去溜达溜达。”
“你们什么时候加的好友?”叶臻的神色有些惊讶。
“就是周五啊,你在外面玩物丧志的时候。”
“是么?”
“我们相处的不错,她是个好女孩……”夏清音站起身来,走到了叶臻的身后,环住了他的脖颈。
“所以过两天要好好拒绝她哦!”
嗯,叶臻关于二者处好关系的幻想破灭了。
“她……已经知道了我们两个的关系,估计不会再跟我告白什么的了吧。”叶臻说道。
“她值得更好的男人。”
一股窒息的感觉传来,不知何时,叶臻的脖子处便出现了一颗鲜红的草莓。
“那你就是说,我比她更差,只值得你这样的男人喽?”夏清音说道。
“没有……只是,我们两个更相衬就是了……”叶臻的声音有些低沉。
“对了,能给我把这东西打开么?”
“哦,当然……”夏清音先是用手铐铐住了叶臻,然后解开了脚踝的镣铐。
就在这时,桌子上叶臻的手机却突然响了。
是夏清音和叶臻都没见过的陌生号码。
“你还认识什么人么?”夏清音问道。
“不知道,可能是诈骗电话,挂了吧。”叶臻回答道。
“算了,接一下看看吧。”夏清音点击了接通,随后又点了免提。
电话中传来了一个好听的女声。
“喂,您好,是叶臻么?”叶臻认得出来,那是他新房东的声音。
“这是我的新房东,我房东换人了。”他在夏清音耳边解释到。
“喂,哦您好,我是他女朋友,您找他有什么事么?”
“哦,是这样的,我这几天来查租户都没查到他人,他合同快到期了,请问他还续租么?”
“哦,等一下,我去问他一下。”夏清音回头看向点了点头的叶臻。
“哦,是的,他要续租。”
“那什么时候我跟他见个面,准备一下续租合同的签订……对了,你们两位现在还在江城么?”
“哦,我们最近出去玩了,准备好好地放松一下。”
“嗯,那祝你们玩的愉快。”
电话挂掉了。
“话说你的新房东还是个女性啊。”夏清音说道。
“嗯,也不知道她为什么要接下这个房子。”叶臻回答道。
“也颇是年轻,估计是家里人让她历练一下吧。”
“哦,年轻?”夏清音一下子就来了兴致。
“长的有我好看么?”
“不输给你,甚至身材比你还好。”叶臻回想了一下说道。
那种熟女系一向是他的好球带。
“你还是一如既往地死直男呢。”夏清音带了几分嗔怪的意味。
“嘛,反正直不直你对我的态度也不会变不是么?”叶臻摆烂似的说道。
“不一定哦,比如我现在知道你有了个美女房东,就很生气。”夏清音颇为强硬地扑在了叶臻的身上。
“喂喂喂,你要干什么?我们之间还连着这东西呢!”叶臻甩了甩他的右臂。
“嘛,这么搞我还没试过呢,正好今天试试。”
有些阴暗的房间似乎不再寂静了。
远处,一间不算大的房间内响起了哗哗的流水声。
这声音来自浴室,自花洒而下的甘霖清洁着那副绝美的胴体。
沈懿欣闭着眼睛,任那落下的水珠划过她雪白肌肤的每一寸角落。
“真的,是太好了!”回想起刚才的电话,她的嘴角就忍不住上扬。
“她居然接了,甚至还没安信号屏蔽器。”
“不,应该不是她轻敌了,应该是她压根就没想到还会有人去找他。”她自言自语到。
她关停了花洒,可那升腾的水雾依旧遮住了那完美的娇躯。
她抖了抖那傲人的**,看着手机上那显示出来的地址和地图上的定位,然后满意地笑了。
温柔、温暖,可没过多久那笑容便被一种痴狂与执念混合而成的黑暗情感所玷污。
她身上的每一处肌肉都在不安地颤抖着,如同触了电一般。
漆黑的情感使得那副可悲的痴态蜕变成了一种特殊的美感。
就像腐草为萤那样。
甘霖似乎并未停下,窗外的小溪也自幽深的河谷缓缓地流向那在夜幕下显得黝黑的森林。
她的大腿绷直了,可很快就放松了下来。
她似乎有些迷醉了,在氤氲的雾气中借着灯光窥着自己的琼浆。
“看来要被我逮到了呢!”
“不要被坏女人骗了,要回到姐姐身边哦,小~臻~”
“毕竟你可是姐姐最喜欢的作者啊。”
她没有穿上衣服,只是披了一件浴袍就走出了浴室。
房间虽然不至于乱,但也绝对算不上整洁。
沈懿欣走到了电脑旁边,恰好此时来了条弹窗提示。
“怎么样,那小子的性格够别扭吧,是你的菜么?”
“嗯,的确,我很满意。”沈懿欣打字到。
“那就好,也不枉我把他拱手送给你。”
“怎么能算拱手相让呢,如果不是我给你那笔钱,你那天不就和他一起跳下去了?”她继续打字到。
“嘛,其实那天还有人给了我一笔钱,不过你这笔倒也就算外快了。”
“哦,这么说来,你这也算骗我的钱了?”
“怎么说吧,或许算吧。”
“那你这么大大方方地承认了,就不怕我把你宰了?”
“不,你不会。”
“因为你心情很好,不然你不会跟我说这么多话,不是么?”
看到这条消息,沈懿欣笑了笑,然后打字到。
“算你走运!”
她有自知之明,自己没有那份慢慢等着猎物落入陷阱的耐心,也没有那种看着猎物慢慢服从堕落的喜好。
她更喜欢那种直接的方法。
她不喜欢用镣铐锁住别人,她感觉那样太累,要想的也太多。
她拿起了那放在屋角的硬头锤,那是她特意定制的,在月光下也发着凛然的寒芒。
她会毫不留情地用这东西敲烂他的双手,砸碎他的脚面。
这样他才是真的永远逃不了了。
不过为此,她还是需要等待,等待那能发动致命一击的时刻。
因为她是后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