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心下来了吗?”

专心致志地用手中棉签轻掏少年耳朵,林言秋似乎没有意识到此刻自己的动作有多么诱人,只是弯下腰,安宁的鼻子拍打在许悠侧脸上。

“嗯……”

“这样的话,直接这样睡觉也可以,我会帮你摆好姿势的。”

一如既往地娇惯着自家小少爷,就算他就此依赖上自己做个废人也无所谓,只要乖乖待在自己身边,林言秋就会把一切都为他准备好。

“不……不用了吧,我可以的……”

虽然以前不是没这样的做过,但心里那道坎始终过不去,羞耻感爬满全身,催促着他赶快起来。

林言秋很快将许悠脑袋按在自己大腿上,过分柔软的大腿软肉饱含着惊人的包容性,微微下陷像是要把他整个人包裹其中。

“真的吗?少爷,要是你半夜再跑到我房门口说睡不着怎么办?”

“诶……?!”

“诶……?难道不是吗?直到昨天晚上你还来找过我吧?”

林言秋理所应当的说道,一边轻轻吹了吹许悠的耳朵,指尖轻轻揉搓他发红的耳廓按摩着,一边死死限制住少年的脑袋不让他移动分毫。

原来自己以前是这么和林言秋相处的吗……

对于一个六岁且父母常年不在身边缺乏安全感的小孩来说,晚上睡不着觉去找自己最亲近的人应该是一种理所应当的本能。

只是他内心已经十八了,自然不可能再像耳时那样与她相处。

“从很久以前我就在想了,少爷,既然你最后都要来找我,不如我们直接一起睡如何?还省得你跑一段路。”

像是无意般随口提出这话,林言秋继续专心致志地掏着少年的耳朵。耳内的瘙痒让许悠久久无法静下心来,但是她的那句话让他不得不专心思考。

按理来说应该怎么做?对于许悠现在扮演的小孩子来说,应该是没什么羞耻心和性别认同的年龄,对于自家女仆“一起睡”这种邀请,最大的可能也就是真的一起睡而已。

但他来自十二年后,那外表高贵优雅的血族小姐早就脱下精致的外衣与他坦诚相见,肆无忌惮地展露着自己的欲望。

“还是……不用了吧。”

林言秋手上动作一顿,许悠能明显感觉到耳朵里的软棉花棒棒在旋转剐蹭时停顿了一下,随即又很快恢复如常。

“是吗?也无所谓啦。不够出于好奇,我还是想顺便问一下为什么。”

“什么为什么?”

“为什么不愿意和我一起睡觉呢,明明平时经常一起睡的吧。少爷经常蹬掉被子,每天晚上都得我去帮你捡起来,后来我直接干脆抱着你睡了。”

确实,只要抱在一起,就算睡相再差也伸展不开。

“没有什么为什么,就是觉得不太合适而已……痛!”

话音未落,耳朵中原本柔软温柔时刻把握分寸的棉签力道忽然加重,轻微的疼痛感让许悠惊呼出声。

“抱歉少爷,失手了,但是我还是要更正一句,我们之间是最亲密的存在,没有什么是不合适的。”

林言秋自然把握着分寸,只是恰到好处的让他略微感到疼痛以做警告,随后又若无其事地继续用棉签瘙弄着,仿佛刚才的一切只是幻觉。

自知踩了雷,许悠哪里还敢多说什么,只是沉默着,那原本像是能让他登上天堂的舒适掏耳也仿佛沾染上了疼痛的底色。生怕多说一句就要堕入地狱。

“既然不说话的话,我就当你默认了。放心吧,不会再失手了,不会再痛了。”

林言秋在耳边呢喃,但他此时就是放不下心来,犹豫挣扎片刻,许悠最终还是开口。

“还是……不掏了吧,我困了,想睡觉了。”

“在我腿上直接睡也可以啊。”

“我还是想枕在枕头上。”

她沉吟片刻,略微点头。

“也好,正好矫正一下你的睡姿。”

“诶?”

许悠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整个人抱起来放在床上。

女仆身上幽香沁人心脾,那软玉般的娇躯八爪鱼一样缠在他身上不肯放松,细嫩羊脂般的肌肤带着体温在睡裙的间隙间偷偷调戏着少年的内心。

两条光滑圆润象牙般的修长大腿夹住少年的腿,许悠整个人就这么被搂在怀里动弹不得。

“这这这……”

嘴唇发软说不出话来,他脸涨得通红,只是感受到来自头顶平缓的呼吸声与耳畔的心跳。

因为身高的缘故,他抬眼只能看见林言秋的锁骨,再往下是两座不算高却胜在有型的玉女峰,若隐若现不见其真面目。

时间过得很快,一眨眼到了后半夜,可许悠却是整宿没合眼。

只是因为担心在梦中睡觉会出问题而已,没有别的想法。

“言秋姐姐……”

“怎么了,少爷。”

她果然也没睡啊。

既然都睡不着,不如趁着这会多打探一点情报。

“那会来家里那群人……是干什么的啊?他们还会再来吗?”

“终归是群不请自来的家伙而已,夫人已经和他们的头目交流过了,暂时不用担心。”

林言秋含糊其辞,依然没有想许悠透露关于“教会”的事情。她多半是知道什么的,只是习惯性地将自己护在身后,不想让他面对危险而已。

白天那群人的对话许悠也听到了,原来教会十二年前就已经盯上了自己,甚至优先级比身为初代血族的林言秋还高。

“白天警察局里那个褶皱男,言秋姐姐你认识吗?”

“见过几面,怎么了?”

“他叫什么,我总觉得看着面熟。”

林言秋忽然轻笑一声,揉了揉少年的脑袋。

“不可能的,你见过的所有人我都认识,总不能是在梦里见过吧。”

错了,很可能是现实中见过,然后又在梦中见了一面罢了。

不过许悠确定这人与自己并不是很熟,多半只是一面之缘,不然不可能印象如此模糊。

“那家伙啊,好像有个和丈夫一起开道馆的妹妹来着,听说是个少见的美人,和他哥那副恶人脸完全不一样。”

“道馆?”

“是啊,关家道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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