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清雪已经问候了江纸鸢家人无数遍。

什么没🐴的彪子,出口成脏,无所不用其极。

愤怒无可抑制,却无济于事。

徒儿太大意了,没有听劝,耿直的喝了昏睡红茶,直接撂倒被骑。

如今戒指离体,结局已经回天乏术,除了眼睁睁的看着江纸鸢的暴行,胡清雪别无选择。

她只能祈祷千万别怀上孩子,不要将这一代的罪孽,流传到无辜的下一代。

恼怒之下,胡清雪气急攻心,灵体黯淡,在金丹威压的折磨下,沉睡过去。

所以,接下来是她的主场了。

江纸鸢不再伪装。

她与江烨,本就没有丝毫的血缘关系。

父亲萧湛,本是菠萝城萧家的养子,因为特殊原因,沦为江家繁衍必不可少的重量级人物。

在有江纸鸢之前,萧湛因为师兄所托,收养了一个男童,取名为江烨。

江烨,将要黑夜!

萧湛寄寓终结自己黑暗的牛马夜生活。

可惜……

萧湛没有想到,师兄之子,也继承了他们之间相似的命运。

屋内。

江纸鸢心中的真我之行蠢蠢欲动。

她与江烨并没有丝毫血缘关系。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江纸鸢甚至都不能称作为人。

她只是萧湛与江云燕的欲望诞生出来的怪物。

修炼三相之法之人,很难有后代。

诞生下来的子嗣,也不能称作为人!

应该称之为“形”!

真我之形,本我之形,他我之形!

真我是内心之中最纯粹的欲望集合,本我是外现中的常态,他我是他人认为的自我!

江纸鸢就是雌化的形态,理论上,并不属于人类范畴!

当心中的野兽觉醒了,真我之形,就再也阻止不了,肆意的驱使形体挥霍欲望了。

“烨哥哥,鸢儿有些渴了。”

江纸鸢吐着红舌,眼中满是欲望的爱心。

她挽起江烨的脖颈,用朱唇轻抚着湿渍的红唇,秀手不安分的走动起来。

“乌鸦携石以止渴,鸢儿该如何止渴呢?”

“暑意乏人,今天,确实是热的很呢。”

江纸鸢自言自语着,捧起那无力的脸颊,吐出红舌,煽着些许凉风,以身作则的寻找着解渴的方法。

吃水不忘挖井人,互利互惠中,一吻犹如暗夜,在黎明的天空中留下了靓丽的鱼肚白。

“酷暑难耐,空乏其身啊。”

江纸鸢吟诗作赋,想方设法的消暑。

淡粉色的肚兜像纸一样飘落在地,江纸鸢善用洗面奶清洁着他脸上的瑕疵。

“嗯~很美味吧?”

江纸鸢昂起头,双眼紧闭,细细回味。

“烨哥哥。”

“不对!”

“小可爱,鸢儿不装了哦~”

江纸鸢捧起他沉睡的脸颊,那颓丧微肿的脸颊上,布满了参差的唇痕,仿佛经历了雨季的洗刷,一片泥泞,不堪入目。

江纸鸢抱起江烨,处于圆桌的中间,玻璃转盘外圈摆满了各色佳肴,而中间便是最美味的他。

用昏睡红茶、燃情丹、虎阳丹腌制过的他。

好吃,又有味。

将最爱的烨哥哥拥起,翠色旗袍之下,裹着黑丝的美腿逆流而上。

“重阳佳节,蚊虫恣肆,烨哥哥的脖子被蚊虫叮咬,伤痕累累呢~”

“烨哥哥,你也在等待艾草吗?”

“艾草可以驱虫哦~”

“呐,鸢儿给哥哥艾草吧,只有这一次哦,毕竟要驱蚊嘛。”

江纸鸢能感受到他平稳的心跳,灼热的呼吸。

她的心,与他只有肋骨与脂肪的阻隔,几乎可以算作心连心。

“烨哥哥……”

“你为什么要背叛鸢儿呢……”

“外面的野狐狸有什么好的,既不干净还有狐臭,哪有鸢儿香呢。”

“爹爹将烨哥哥捡过门,就是当童养夫使唤的。”

“烨哥哥为什么要出轨,被坏女人们🌿呢?”

江纸鸢咬住他的爪痕赤红的肩膀,勾住脖子的手成爪,在伤痕累累的后背,又添下新鲜的血痕。

鲜血汩汩涌起,垂落下殷红的划痕,流淌至玉腿之上。

江纸鸢陶醉的眯起眼睛,嘴中腥甜,细细回味着他最纯正的味道。

“好想一口一口吃掉。”

“可那样烨哥哥会死的。”

江纸鸢舔干净嘴角的血痕,感受到江烨唯一的抵抗,心中隐隐有些开心。

烨哥哥,还是会对她有欲望的。

江纸鸢轻吟一声,蹙起眉头,咬牙忍痛。

她埋首于怀,为他欢声笑语,舞动青春。

不消片刻,鸣金收兵。

“烨哥哥竟然也是第一次骑马作战,看来是鸢儿捷足先登呢!”

什么先登死士啊!

江纸鸢虽然不满于烨过于迅捷,可也由此推测而出他极大可能是母胎原装。

江纸鸢血眸亢奋,欢呼一声,直接原谅了他的偷懒。

“已经帮烨哥哥洗干净了。”

擦了擦嘴角的污浊,江纸鸢抱起江烨,褪下他的靴子,走向准备好的客房。

客房内,红床薄帐,粉色的床铺上清一色排满了些奇奇怪怪的衣服与道具,凭空增添了暧昧的情趣。

“看来已经恢复过来了,鸢儿今天倒是要看看,烨哥哥培养的不倒翁先倒下去,还是鸢儿先倒下去。”

江纸鸢抓住不倒翁,邪魅的笑着。

唇齿含朱丸,青葱缠黑鳗。

倾吐银云漫,细嗅掌心滩

江纸鸢蹙起眉头,玉掌轻抹,熊熊燃烧,鏖战又起。

江纸鸢捧起两捆柴,挑在香肩上。

她漫游在山林之中,徜徉于古树之下。

兴许是天气炎热,不消片刻,香汗淋漓。

江纸鸢有些乏了。

她端起一碗红茶水,里面兑了燃情丹,并没有放入昏睡丸。

江纸鸢拉上红帐,她要入睡了。

只是这睁着眼的梦呓,是那么的不堪入耳。

在黎明到来之际,生生不息。

天亮了,烨熄火,鸢歇逼。

江纸鸢满意的打了一个呵欠,准备卸磨杀驴。

她最近是危险期,还这么肆意的蹂躏。

江纸鸢毫不在意,享受之后,就是拷问了。

她要逼问出那个富婆,要烨哥哥亲口将她供出来。

然后……

诛她满门。

江纸鸢拿起红色的“围脖”,粗鲁的围在江烨的脖子上,遮掩住血色的吻痕。

她拴上手臂粗的铁链,牵在手上,像是散步一样,拖着江烨走向囚笼密室。

轻轻的敲了敲白色墙壁,隐藏的囚笼密室大门自动敞开,江纸鸢拖着江烨走向了深渊。

黑暗中,烛火惺忪,勉强能看清江烨湿润的脸。

江烨被悬吊在着,四肢拷上了粗糙的镣铐,手臂粗的铁链与铅球凌乱的摆在地上,限制着他的行动。

“看样子,烨哥哥醒来还需要一段时间。”

“鸢儿可不能浪费这大把时光。”

“一日之计在于晨啊,正好做一下昨夜的战果汇报。”

江纸鸢拿出烙印笔,此笔通常刻下刺青,几乎不可磨灭。

狼毫笔锋,灰白绒毛。

江纸鸢素手执笔,在江烨腹下刻下了银色的对称印痕,就像是恶魔长出了双翅一样奇葩。

“可以了,接下来是练字时间了。”

江纸鸢又拿出毛笔,在江烨的胸膛上写满了正字,遮盖住密布的血痕。

绒布球,鸢儿的茅厕,类似不堪入目的龙飞凤舞,全部出现在他的肌肤之上。

江纸鸢打着哈欠,金丹修士可谓熬夜战神,但劳累了一宿之后,身体也有些困乏,折腾到支撑不住了。

日上三竿。

江烨睁开双眼,腰子就像被噶了一样,酸痛难忍。

浑身刺痛,粘稠湿热。

“呐,烨哥哥。”

“终于醒了呢,手术很成功哦。”

“现在,你已经是鸢儿的了,我们再也不分开ෆ。”

江纸鸢捏住江烨的下吧,左手牵住铁链缰绳,病笑道。

“鸢儿……”

江烨泛白的嘴唇,无力的阖动着。

困乏的双眸竭力的睁开,难以置信的神光涌起,有心无力。

“烨哥哥什么都不必说,只要说出烨哥哥最爱的女人是谁,又在哪,鸢儿便放了烨哥哥哦。”

江纸鸢贴着他吻痕凌乱的额头,诱惑道。

“我没有最爱的人………啊!”

江烨哀嚎一声,双眸中的诧异与痛色转变为惊怒交加。

知晓剧情的他,无论如何也不相信女主会如此疯魔。

按照剧情,妹妹江纸鸢就是她的傻白甜,外人的冷冰山。

可为何……

为何要拴住他,像训狗一样,残忍的泯灭他的意志?!

“呐,烨哥哥未免有些不识好歹,搞不清楚立场吧?”

“没关系,鸢儿再问一遍,她到底是谁,她到底在哪?”

江纸鸢眼眶睁裂,病态的血丝纠结,瞳孔爱意的猩红,嘴角咧开,怒声嘶吼。

“……”

江烨只能沉默以对,他根本就没有爱的人。

与师妇的情感还处在朦胧的阶段,为何一觉醒来,就被臭妹妹捆绑囚禁了呢!

“呵,嘴太硬可不是什么好习惯。”

江纸鸢冷笑一声,从裙底掏出荆棘长鞭,肆意的挥打,毫不心疼,享受着败者的哀鸣。

“这就昏死过去了吗?”

“可是烨哥哥,不泯灭反抗的意志,鸢儿又怎么能放心呢。”

“鸢儿会让烨哥哥回心转意的。”

秀手轻抚着炸裂的鞭痕,血液沾染了指尖,燃起了她心中涌起的疼惜。

捧起他的头,江纸鸢爱闭上眼睛,吻的很久,很深。

……

萧虹赢享受完糖葫芦之后,才懊恼的发现,已经跟丢了目标。

只好带着郁闷返回家族,压下了羞耻心,开始加大谣言的程度。

“震惊!族长废物之子竟然对同族表姐下手!这究竟是人性的泯灭,还是道德的沦丧?!”

“一胎一百零八宝,废物二代当大佬!”

“号外!我的七个表姐国色天香!”

一时之间,族内风起云涌。

萧虹颖满足的关门闭户,躺在床上,鼓动着秘密的小动作。

潮起潮落,浪花淘尽英雄。

纵使相逢却不识,掌心轻嗅,宛若蔷薇。

放松过后。

她期待着三日后的生死台赌约。

她要当着全族的面,向他告白提亲!

“小烨……”

“鸽了姐姐一次,这一次,绝对不能再抛弃姐姐了……”

黯然的红眸流淌着清泪。

寂寞春闺怨,难消腹中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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