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流得凝缓了,蓝若冰费力地呼吸着。大枕头努力地顶着,葱葱玉指,上下起伏。

她感觉自己呼吸灼热,整张脸滚烫非常,一盆凉水泼上来,都要炸成蒸腾的水汽。

那指仿若定海神针,滚热而沉重,将她的身子和呼吸牢牢定住,不敢动弹。

她小心翼翼地阔开胸腔,呼吸着。生怕一个不慎,大口吸气,然后引发海啸,两个浪潮下来,定海神针就滑落波涛,消失得无影无踪。

每每想到那个可怕刺激的场景,她的心田就干渴难耐,光露露的身子像穿了件大棉袄,大量细密的汗珠冒出来,犹如蚂蚁在爬,浑身湿了个遍,却又仿佛有火在烧。

不能再这样下去了,她想。于是赶忙转移话题:“血,血族小姐,您刚刚说我是什么来着?戳您XP的弱,弱,弱……”

声音逐渐消失。蓝若冰目光呆滞。

“受。”

夕雪简洁而有力的补充道,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清脆的声音犹如晴天霹雳,一下给蓝若冰劈傻眼了。

说实话,她先前的注意力全在滑动的食指上,尤其是当夕雪的食指滑到脖颈时,她的心一下提到嗓子眼,生怕夕雪指甲一划,自己就被割喉放血了。

虽然夕雪一而再再而三地强调,绝不会伤害她,但毕竟血族的威名摆在那里,而且血族的指甲本就锋利,滑上脖颈时那清新的感触,叫她紧张不已。

生怕夕雪一个不小心,就划开了她柔嫩的肌肤,一口咬在她白嫩的脖颈上。

正因为注意力分散的关系,蓝若冰并没有听全夕雪的话,只明白了大概意思:夕雪喜欢她。

至于是肉体的喜欢,还是情感上的喜欢,她就不清楚了,或许都有,但夕雪的表现让她更倾向于前者。

但不论怎么说,她现在人是真傻了。

一句弱受,惊为天人。

难道在夕雪的眼里,自己只配做弱受?她男孩子的自尊还要不要了?

可一想到昨晚的遭遇,她又感到无法反驳。

所以,她真的只能做受?

......

蓝若冰不知道,她已经隐隐约约把自己当作夕雪的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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