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

岩焱很是疲惫的揉搓自己几乎快要锁上的眼皮,看上去很是沉重的身躯,在双肩努力的支撑下也显得摇摇欲坠。

见此,坐在一旁并紧紧依靠的雁钟曦也是颇为关心的向他问候道。

“怎么,夫君,哪里有不舒服的地方吗?”

“没,没什么,可能是昨晚没睡好吧,之后稍微歇息一下就可以了......”

岩焱的嘴角尴尬的笑了笑,向雁钟曦回应道,后者有些抱歉的看向他。

她知道,岩焱之所以变成现在这个状态,都是因为她昨天夜里强行与他做了太多次数的原因。

至于到底是多少次她已经不记得了,只是在比较模糊的印象里,当她服用了向母亲钟凛轩索要的丹药时,身体就不受控制的扑倒了本来处在上方的岩焱,接着就是做了很多她有心平时却没有勇气和岩焱提出的姿势。

只是这样的话还不是最严重的——最严重的是她的身体在吸收了药力之后,内心产生的欲望开始突飞猛进的增长,真要是用来形容的话,好比是煮沸的开水变成了火山口的温泉。

其水势凶猛以致于她忘记了与岩焱在入洞房前满口叫好的承诺,心里只有一个念头,撕掉自己平日里的自尊,用尽所有的力量将自己的夫君,也就是岩焱,给吃干抹净——一滴都不剩。

结果嘛,看着岩焱如此疲惫又昏厥的样子后,雁钟曦自然是后悔并心疼起来。

“可恶,母亲大人的丹药怎么这么刚劲,早知道就不趁母亲不注意私自偷拿了,把夫君害得那么惨。”

雁钟曦对自己小声嗔念道,为自己昨天夜里的粗鲁行为感到极其不满。

就算自己再怎么想要,也不该随随便便把自己的夫君折腾成这副模样啊,看着岩焱现在的表情,其中可是没有一点新婚夫妇该有的快乐与幸福啊。

变成这个样子的结果,雁钟曦作为妻子,真正意义上对自己昨天夜里的失算感到强烈的耻辱。

可是一旦回想起来,雁钟曦她又没有一点娇羞亦或自我否认的心理,其真正能够感受到的,更多是沉浸在昨天夜里的陶醉。

那种钥匙配在锁孔之中,深深插入并蔓延于两股之间的细节,滚烫浓郁的汁水淋洒并填满每一处干涸沟壑的满足感,至今令雁钟曦无法忘怀。

简单的一上一下,却是让她与岩焱的温暖最为接近,每到最后时刻,她甚至都能清楚地感受到自己正慢慢变成岩焱所独有形状的整个过程。

该说不说,自己偷拿的丹药,有好有坏,如果不是昨天夜里那次机会,可能雁钟曦就不会体验到夫妻之间真正返璞归真的美妙。

“啊~如果可以,真想和夫君再来几次,可是夫君的身体......”

“但我真的好想......啊......忍不住了......”

柔嫩的手指缓缓向自己小腹下方移动,在岩焱没有注意的情况下,雁钟曦已是隔着布料在自己的大腿间来回摸索着,试图依靠自己寻求那份只属于岩焱与她二人之间得独特。

“嗯~这种感觉,好像还是有点......”

“乖女儿,没有必要这样把握不住矜持啊~”

“唉!?”

就在雁钟曦想要将自己的手指努力向更下层深处探寻时,一道声音却突然传入了她的脑海中。

雁钟曦一下子猛地抬起头来,脸色羞红,好像一股热浪拍打在胸膛上,让她止不住的颤抖起来。

旁边刚刚调整好状态的岩焱也是被雁钟曦着一下反应给惊醒,脸色缓和不少后,十分疑惑地询问雁钟曦的情况。

“怎么了,钟曦,你看上去像是被什么吓到了?”

“啊——啊不,没什么,没什么,只是感到一阵风寒,或许,是昨天没休息好吧......”

“这样吗?”

他听到雁钟曦这样回答,岩焱很是不理解,但既然是雁钟曦的话,岩焱也就不打算追问下去。

说实话,岩焱很信任雁钟曦,可要是说她的回答像是“昨天没休息好之类”的,岩焱很难不保证心口不一。

为什么,因为昨天夜里他们两个基本都没有睡觉啊,而原因是什么造成的这点雁钟曦可能会不知道吗!?

十几次,那可是十几次啊,就算是老黄牛都没这么勤勤恳恳不眠不休耕地耕一晚上还不带合眼的啊!何况真要说起实际来那已经不是耕田了,那是开荒!赤果果的拉牛当磨盘开荒!

纵然岩焱有上千种恢复灵力的方法,地煞相修士的身体素质也远超一般修士,可不代表灵力充足就能把人的腰杆想成钢筋铁钻啊,他又不是金刚石做的!更不要说一套流程陪他走下来的是天劫相的雁钟曦。

经过了昨天一晚的“体能测验”,岩焱已经深刻领教到了什么叫做“母家有女初长成,力拔山兮气盖世”,一个手劲就把作为地煞相的自己随便扑倒的女人,自己作为丈夫,可以说得上是家庭弟位了。

不过说来奇怪,中途雁钟曦变卦暂且不谈,为何每次做完那种事情后,只有身为阳性的岩焱感受身心劳累,作为阴性的雁钟曦反而会第二天一起来便是容光焕发。

这让岩焱不得不感慨,修为境界的高低带来的影响是多么与众不同。

不过眼下正当岩焱思考之际,之前脸色缓和的雁钟曦,内心早就是乱成了一锅粥,不是因为别的,就是方才脑海里传来的声音不是别人,正是自己的母亲钟凛轩向她传话。

当她听到“矜持”二字的时候,雁钟曦的羞耻感一下子喷到了顶层,如果不是岩焱在旁,肯定会忍不住把一个山头给削平——虽说每次都会被那些雁孤门的堂主和师弟师妹给拦下来就是了。

而现在,雁钟曦脑海里的声音依旧没有停止,这让雁钟曦不得不把注意力放回到自己的神识之中进行潜行化。

如此一来,二人便通过传音展开了激烈又单方面羞耻感爆棚的讨论。

“乖女儿,没有想到吧,你尊贵可爱的母亲大人这时来打搅你们二人的甜蜜时光了~”

“母亲大人,你怎么这样啊,刚才那一声差点把我吓死你知道吗?”

“哟,我的宝贝女儿好歹也是天劫相的强者了,还能被母亲区区一个心灵传音吓到,不可能吧~”

“算了,你这么做的目的是干什么,赶快说吧。”

雁钟曦对自己父母两个人同样略显调皮的性格感到无可奈何,他们总是这样,趁人不注意给自己来一个惊吓三连。

不过渐渐地,雁钟曦也身为女儿习惯了,这一次是因为自己太过专注于“某种情趣”上而分了神,所以才给了身为母亲的钟凛轩可乘之机。

现在既然反应过来了,自然是要把话问清楚,只听钟凛轩语气轻柔的说道。

“其实也没什么,只是钟曦啊,母亲同样作为女人,要提醒你一下。”

“不论是在哪里,只要不是你和岩焱单独在自己真正没有外人的情况下,要尽力保持自己平日的尊贵。”

“换句话说,你要时时刻刻的‘矜持’一些,别动不动往男女之事方面想~”

“谁,谁随便往那方面想了!?”

雁钟曦有些娇羞着急的语气说道。

“你看,这不就是说中了吗~”

“我才没有——等等!?”

“嗯~”

“母亲大人,你刚刚说‘真正没有外人的情况下’,那就是说,从我和夫君来到这个房间,你就一直在心灵感知偷听是不是!?”

“啊~你再说什么啊,我和你父亲才没有认真偷听呐~是不是,凌傲~”

“你!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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