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复。”

因为刚刚发生的这一切，这个指令，这个念头。执行起来没有任何心理负担。

——

血腥气味的餐厅，骨肉分离的腥红。拜托这那是餐厅，白明月因为气味反胃出之前逛街小吃。骆涵怡搀扶轻拍后背。离开这个是非之地，至于学院都市保卫科那里，领域嘛能随便进来才怪，目前只能出不能进，外边人一片茫然。

离开这个血腥餐厅，“要送你回去吗？”

“我看你身体不适，还是我送你吧。”骆涵怡半搀扶轻拍。

“没有，那里。身体好的很。”

“别逞强，刚刚幻境是真的吗？”

“不知道。我真的没事，就刚刚感觉肚子剧烈蠕动反胃，没啥大问题。”骆涵怡还是把白明月送回苏小小的工坊。

难得一见的苏小小看了二人一眼，骆涵怡告别离开。苏小小身旁拉布和真娜仔细阅读白明月

真娜开口：“直觉喊我，打不过白明月。他怎么才5阶实力。之前强大的多。”

苏小小品味到：“或许特别隐藏能力手法，到达4阶就能观察魔力气息精纯度来判断对方等阶。”

“这么打量我做甚。”

“作为师傅，没怎么指导你。今天难得有时间指导。”

“那是。”

“还不准备晚餐。”

指导是假，没有弄晚饭是真。莉莉和夏月几人把能吃的都吃完，冻库里食品需要解冻加工又没人做。

没办法白明月用切片机切冻货，几个锅炉做着大砂锅饭菜。一切从简的工业调料包，好不好吃不说香气把宫海牧心，莉莉，夏月吸引下来。（卫羽还在老家忙完回来，蔡落雪可以种族链接收集情报。）

苏小小开口：“听说今天你和那些家伙冲突，没受伤吧。”

“没大碍，小伤。”

“我现在教一些如何作战技巧。对于15阶以下对手，只要还是认知范围内，只要足够情报和准备依然可以战胜。超过认知范围对手，要么看似平凡实则无法理解，第一时间选择逃。”

“明白，没摸清对方底细，不轻易开战。”

“平时你是怎么判断对手的。”

“以前能感觉对方一团迷雾，根据多寡来判断，来规避。现在觉醒特殊眼界，是福是祸躲不过，也就没太在意。”（其实以前这团迷雾是生命根源的信息载体量，生命强弱来源信息载体量。这是生命法则下生命强弱，可能个体很弱，但是掌握信息量越庞大后续能量越巨大。这也是白明晶以前规避危险方法，根据镜子里自己信息量，对方信息迷雾比自己越大离的远远的。）

这是上来饭菜，苏小小抱怨：“味道还行，血泡没有打干净，腥味没除好。”

“拜托，我是没我哥勤快，也没做菜天赋。”（其实今天自己晚饭也没吃，特别之前还反胃没心情做。）

苏小小又来教导：“你学东西真快，之前精神训练法和感知法，交融训练。自己就领悟如何分身。”

“嗷。”自己勺来一碗米饭。

“你这是什么表情，我是很认真的教导。混沌交融贯通，分身产生增加不少魔力量不说。还可以多重施法，配合分身魔法威力加倍不说，感知能力，战斗技巧判断都会提升。”

“那是。”

“这还不是完全的，人的信息量载体有上限。这个突破，分身本身是打破信息载体方法。一个分身作为记忆载体可以记忆海量知识，而且和本人共享。”

“哦。”鹅蛋口音，白明月这才意识到现在各种技巧运用几何数字增长提高。这种知识变量不是加法，是成倍增加。分身消化祛除影子里负面影响，在短时间内技巧完善到另外一个层次。

而苏小小赞叹白明月两人的天赋，才7-8个月掌握自己10多年的努力。自己还在异世界机缘之下掌握这些技巧。

“把自己重要回忆留下其中一个分身下，魔法技巧留在一个分身上，技艺留在一个分身中。自己战斗技巧会的到长足优化。”

这时候电话铃声响起，是可莉打来电话。往人少地方挪挪。

“喂。”

“啊。”

“姑奶奶耶，你做得真绝。净化混沌气息连再生都不做到。”

“不是可以移植手术。”

“我看，还不如死了重生一次。”

“这样，说吧。有什么事情吩咐。”

“我这里成立结社，希望你能加入。我想你占黑这个位置挺不错。说不一定我们会成为一个很大势力。”

“拉倒吧，你能不能活不到那一天，都说不一定。”

“我又不是里面干部。”

“……好吧我同意，还有什么事。”

“居然把那家伙弄成这样。啧啧……”电话另外一头传来笑声挂断。

——

夜晚白明月饥饿感睡不着。

“你怎么这样。”

白明晶叫了外卖咬着鸡腿。

“还不是饿了，想要咬个东西。”

饿了又吃不下胃部折腾，这感觉徘徊只有努力睡觉。“为什么各自都有人格，却没有独立自我意识。”

“什么自我意识，不就两头极端偏执性格。不是最好就是最差，其实把问题看开就像这样不也挺好。”

“中庸？事事不求最好。”

“什么中庸，至始至终都思考一件事。我和认识人如何活不是挺好的。”

“虽然不明白，自己这样想应该是很合理。”

“生死之外无大事。这是末世后时代，大灾变过后经历多少年饥荒，动乱，死亡每天都在加剧。”

——

第二天，白明晶陪老妈坐着车往北部新区前行。雷鸣般炮声，火光冲天，烟雾弥漫。

“发生什么事。”白明晶试图打开网络浏览信息，龙城这片区域反而没有网络。什么也搜索不到，叫醒白明月。这一切如常。

一旁路人闲聊：“这是他们的清理工作，龙城作为要塞城市要把亚人清理干净。非我族类死了才叫好。”

来到姨妈家，从阳台好处望向不断火光。“为什么会这样。”

鞠倩和鞠茜小声聊几句，沉默许久。

“啊，是这样。那。”

“臭小子过来。”

来到两人身前，“聊聊呗。”

“明月。”

“是，妈。”

鞠茜用魔力把附近监视扫视一边，忙自己活。吃过少午饭，“我想北边山去一趟。”

二人惊呆了，“不行。”

“巴山巨树那有我想要的东西。”

不过远处巨树已经倒塌。这时白明晶已经从二人视野消失。（叛逆期孩子可不是这么老实听成年人吩咐。）

白明晶来到之前的村庄。以前是多么田园牧歌，而现在就是人间地狱。老人，小孩被吊在树上，回忆起鬼魂伯伯做的饭菜。越往深处有方琪，神来暮云的尸体吊在庭院黄角树上，全身伤痕，面部的绝望表情。随着火焰燃烧坍塌，越往山区深处走，一片树林坡陡，这里没有任何战斗痕迹。只有被掐死的儿童，妇女和老人上吊。“死，都死了。”

山坡下有人类小队往路边走去。等待已久的对亚人屠杀。路过人类只有冷漠和麻木。

燃烧坍塌的巨冠，傍晚的怨灵来攻击。早已经准备好灵能光束武器，最多两枪魂飞魄散。

这一切预谋已久，毕竟已经不是一个物种。

白明晶已经陷入一片迷茫，嘴皮已经咬出鲜血。

远处亚人男性发疯般冲向人类小队，眼中充满血丝，心中只有报复念头。口中念出：“为了亚斯。”也许是他儿子名字，就被弹雨击打成血肉模糊。人类小队踩着尸体：“我也不想做这样事情。谁叫你们和我们不是同类。”（人类之间为了一个意识形态会互相屠杀，何况出现变异的亚人不是一个物种。）

亚人女性处于何种绝望亲手掐死自己子女无从得知。亚人男性小分队从各个丛林深处不断偷袭，只有不死不休的绝望中复仇一直支持自己信念。

前线战术机甲配合步兵没有遇到障碍，后续清理工作小队反而不断被亚人偷袭。几万人在这片山区依旧不能短时间清理干净这里亚人。

随着夜晚落幕，惨叫撕咬声不断出现。

使用隐形魔法的白明晶迷茫看着这一切发生。“双子算死人类吗？”

一整天白明月把自己关在舰艇休息室，回响苏小小一句话：“不要相信人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