雁孤山,雁孤门众多杂役弟子正在进行打扫和整理大堂内外的工作,经过昨天自家大师姐雁钟曦与岩焱的结婚宴席之后,其他外来门派的客人也一一在恭送他们二人入洞房之后纷纷离开,留下了不少混乱的场面。

其中最为他们印象深刻的,自然是中途在人群中冲出来的那个楼兰圣地圣子顾天卓。

当时的场面,虽说作为杂役弟子的他们是无法亲自见证并查验的,可光有昨天在夜里听其他的师兄师姐们传出的流言也是足够他们编出一段故事来还原场景了。

大体就是,楼兰圣地的那位圣子大人普信的认为自己与自家师姐有着缘分不可细说的关系,仗着所谓自己独到思维的正义来为大师姐的新婚自由主持公正,结果想当然就是被大师姐一下震飞。

眼见气势敌不过大师姐,就把气头转向了自家宗门的姑爷岩焱身上,可还没出手,就又被大师姐给震飞了。

不仅如此,还打倒了他们宗门正殿的一根柱子,弄得场面是一片狼藉。

说实话,哪怕是杂役弟子,可就其身份上也是雁孤门认准的宗门弟子,这么说的话,或许是有那么一丢丢的上不了台面。

可论起昨天宴席留下的混乱场面来看,损坏的程度最大的功劳者当属大师姐雁钟曦。

就因为她那轻轻地在楼兰圣子身上轻轻的一拍,随即大堂内的温度降下了几十度,若不是因为各大宗门来者中的老怪物和自家宗门的堂主还有长老释放灵力撑住了结界,恐怕整座大堂都会直接变成雪原。

当时他们把冻成冰雕后的楼兰圣子挖出来可是费了不少功夫,如今等各个宗门的宾客一走,他们身为杂役的活就更多了起来,因此,他们按照轮班制,换了一波又一波的弟子,在大堂中打扫并且收拾着。

哪怕是不知不觉打扫了一整晚,也没有完全的将雁钟曦留下的石柱碎屑打扫干净。

他们不过是在肉体素质方面比普通人强一些的杂役,哪里可能会轻易把这么巨大的一个东西给抬走并收拾利索?换做是其他的师兄师姐,不是能力不足就是感觉这种体力活有损颜面,好在门主雁凌傲不是那么严格,之后准许了他们只要把石柱周围的碎屑清理干净,把雁钟曦留下的冰渣处理掉就可以回去休息了。

即便如此,他们依然从深夜干到了即将清晨的时间。

看着大门外山峰之间互相遮掩的地平线,弟子们颇为感慨,经过一个晚上的折腾,作为宗门代表的大师姐雁钟曦,如今已是睡在另外一个男人的怀里,想想竟然还有一种心酸。

不过无所谓,反正他们作为宗门中最下层的弟子,是肯定想象不到作为宗门天才之间结婚后的快乐的。

可是他们有一点可以肯定,那就是和大师姐结婚的岩焱,一定会是世界上最轻松幸运并且身心由内而外散发各种快乐的男人......

“唔......钟曦......别这......”

“嗯......哈......哈......哈......”

“焱......我......受不了了......我又要......啊~”

作为杂役的弟子们并不知道,在岩焱与雁钟曦二人洞房所在的山顶别院之中,有着男女之间才可以相互配和的娇喘声此起彼伏着。

那一断一合,一声一吟,还有不断响彻庭院的床榻嘎吱嘎吱的剧烈摇晃声,没有记错的话,这是在岩焱与雁钟曦二人夜里吹灯一刻后就从未停止的声音。

不用说,岩焱身为当事人自然是知道,包括雁钟曦也是一样,他们二人自从吹灭灯烛的那一刻开始,就相互“拥抱”到现在,也没有一刻离开过彼此。

这种两臂相互摩挲后背的姿势,有时候力度锋芒,指甲可以划破对方的肉皮,有时候力量轻柔,好像柔和的春风撩拨对方本就焦躁不安的心。

有时候冰冷,肌肤可以轻而易举的感受到双方暂存的温度,有时候炽烈,能够散乱双方大汗淋漓的发丝。

甚者,依靠墙壁,依靠床榻,依靠彼此的肢干,却始终做不到放开彼此的自由留下足够的距离来喘息自己的肉体。

但无论是哪一点,都足以确认最终的概念,岩焱都是单方面配合着雁钟曦的动作进行尽可能地避免累伤自己的躯干。

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地煞相的岩焱,即便是作为男子的阳刚之体,遇到了天劫相的雁钟曦,就好比是火把插在了冰河中央的岛屿上,四面八方袭来的女性阴冷气息随时可以吞灭自己最后一点星灵的尊严。

该说是雁钟曦体谅他吗,她也在尽自己所能让岩焱的腰杆不那么辛苦,双手帮忙支撑着最后的关节,不停在“抽刀断水”。

或者该说是雁钟曦理解他吗,从昨天夜里开始直到日出点燃山框红鬓,她也依旧没有停下两股之间的动作,当然,除了和岩焱中途第六次的时候,她稍微停了下来并从自己地上的衣袖里掏出一个不大不小的药瓶。

不是给岩焱服下,而是趁着岩焱不注意,自己张开银丝泛滥的红唇囫囵吞下了两颗药粒。

在那之后,雁钟曦本来也疲劳逐渐停下的动作又开始变得迅猛起来,而且令暂时处在上方位置的岩焱吃惊的是,雁钟曦双眼滋润出的桃花远比之前更加凶狠。

一个瞬间,岩焱只感觉自己的双肩像是被铁钳抓住一般,没有任何挣扎的余地,一个滑铲的功夫,就被雁钟曦拉到了下方。

岩焱至今昏沉的大脑中也依旧记得,雁钟曦把自己拉在下方后的第一句话是——

“焱!我,我要,我要更多......”

“等,等一下!钟曦,这和我们说好的不一样,我们不是说好这是最后一次吗!?”

“我不管!焱,我好热,我真的......”

稍后一点的记忆,岩焱实在不想回忆起来,他只知道,现在的自己,不过是雁钟曦的掌中之物罢了。

应该如何说起,他确实是某种意义上,令天下众多男子修士可望不可即的“快乐”,对于雁钟曦也是一样,只是后者要远远超于岩焱的快乐。

而这种快乐的代价,就是岩焱作为地煞相境界的腰,恐怕是雁凌傲给的丹药,都不足以下次维持十三次的效力了。

“不!怎么都不可能有下次了!哎钟曦——唔!?”

“不,不要盯着除我以外的方向,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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