采采现在尤其喜欢偷吃。
白天的时候趁着自家姐姐身为妖王,总要去处理许多事务的时候,就总喜欢这样在宅子里寻到柳承安。
然后不管少年在干什么。
都有些迫不及待的将他带回房间,扔到床上,学着姐姐让自己喊的那样,叫他姐夫,然后就那么骑到他身上去。
“姐夫……”
白采采口中喃喃,如此叫柳承安的时候,不知为何,心里总是会有某种很兴奋的感觉。
她自然晓得这样的行为是不对的。
毕竟姐姐总是很公平,就连晚间的时候,姐夫多亲了她一下,都会强行要求着少年再亲一下自己。
而且。
就算满脸还没尽兴的样子,也会让姐夫和自己做,因为就是自己和她都有一次,来回的平着分,谁也不许多,谁也不许少。
可越是这样,白采采反而会在这种时候,愈发觉得更加的兴奋!
许是多年乖巧听话的蛇妖妹妹,长久的,压抑着的叛逆性子,一下子终于解放了上来。
总而言之,如今的采采。
不仅是在和柳承安独处的时候,非常非常的主动,还恨不得将他这个姐夫吃光抹净。
此刻就连身子都要比平常更加湿软几分。
反正柳承安是反抗不了的。
无论白采采是因为什么想这样做,身为天阶大妖的她,强行推倒身下少年什么的,实在是过于简单的。
甚至瞧着女子那满是红霞的俏脸,以及兴奋到眼中的金雾都要化作心型的模样。
柳承安不禁会想。
这傻妮子不会一边做,一边满脑子都是什么“明明很厉害的姐夫,却被自己推倒后骑着任意施为……唔唔唔唔……”之类的,不健康的东西。
总之。
柳承安现在是治不了这家伙的。
只有白依依可以。
……
炭火烧得红亮,伴随着女子那粘腻发烫,又软绵过分的身子,总是紧紧贴着自己,让柳承安觉得整个房间都开始变得模糊起来。
汗水打湿了眼睛,还让屋内带着浓浓的蒸腾热气。
真热啊。
如此感慨着的时候,柳承安还不晓得,什么时候才是个头。
事前或者事后。
自己也曾想过,用多少次来计算这般时间还会有多久结束,可每次真的抱住怀中的蛇妖女子,就会立马忘了。
只能在事后躺着休息时,回忆过来,自己到底被索求了多少次。
所谓春宵一刻值千金。
不是说春宵多短多难得要多珍惜,而是一千两金子就那么堆在那里,哪里数得完用得完啊。
这是。
长久并没有尽头的永恒。
却是会被某些意外打断的,比如此刻忘我的蛇妖女子,都没有发现她姐姐是什么时候进了房间,又到了床前。
最终,一下子扑到她和他身上来的。
“好啊,采采又偷吃是吧?!”
当场逮捕!
显然不是第一次这样抓包自家妹妹了。
完全不顾身下的采采那回过头来,委屈的小表情,白依依这次是真决定要好好罚罚她!
此前还有些太放纵。
女子是很宠自家妹妹的,小时候有什么吃的,都不曾忘记留给她,有什么事,也总是为她着想,姐妹两嘛,相依为命是这样的。
可是!
明明以前很乖很听话的采采,现在怎么这样了?!
天天偷吃!!!
特别是因为柳承安现在修为比之前提了一个小境界,有时候这妮子白天偷吃完,到了晚上少年的精力又恢复了。
导致自己都完全没察觉,要不是此前某天心血来潮,在午间回家里来想叫这两家伙吃些点心。
都发现不了这事!
“哼,都怪你!”
立马就给了柳承安轻轻一拳,不过白依依嘴上这么说,心里是晓得这事还真和自家柳郎无关,因为他反抗不了自家妹妹,就跟他当初反抗不了自己一样。
其实心里是有些气自己。
此前想着自己确实比妹妹多要了柳郎好几个月,细细算下来有些不公平。
所以发现她偷吃,都是数落了下这妮子就作罢。
好啊。
现在反而变本加厉了是吧,姐姐一出去,当妹妹的就二话不说将姐夫扔到床上开始了?
想到这里,不知为何白依依莫名觉得有点刺激。
???
“还委屈,看姐姐今天不罚你。”
“姐……”
“再叫姐姐也没用,哼,柳郎还愣着干嘛,还不赶紧让她从你身上下来?太舒服了舍不得是不是啊?!”
“不……不是……你先下来啊,你两都压得我快喘不过气了……”
“……”
于是。
当晚柳承安就见着白依依真来了波大的。
居然用布帛生生绑了自家妹妹,双手加上蛇尾巴,统统都给绑住!然后把这妮子扔到床榻里侧,一晚上就只许她在旁边看。
“哼,柳郎也不许碰她一跟手指头,知道了么?!”
“知道了知道了……”
望着近在咫尺。
那与骑在自己身上,满脸得意兴奋的女子一模一样,却全是委屈表情的白采采。
不知为啥。
想着白依依这么做是为了惩罚她,可看这妮子眼眸深处动情的样子,以及,那随着她姐姐身子起伏节奏。
咦咦嗯嗯的莫名呜咽声,怎么看,都怎么感觉她好像反而更兴奋了似的。
这不会给平日总很乖巧的采采,又打开了什么新世界大门吧?
……
一早醒来后。
柳承安在床上躺着休息了好久,这才勉强坐了起来。
白依依这家伙,昨晚说是要惩罚自家妹妹,可到底还是刀子嘴豆腐心。
女子早间起床后就自己跑了。
故意留着采采和自己在床上,而且根据柳承安长久以来,对蛇妖姐姐身体的熟悉,明显感觉到了这家伙昨晚根本没彻底“吃饱”。
就装做满足了的样子,无非就是想把自己“留点”给她妹妹。
所以。
今早她一走,柳承安可不就马上又被采采给扑倒了,被压抑了一晚的傻妮子又狠狠折腾了许久。
这会儿都快到午间时分了。
窗外雪还在下着。
柳承安感觉头疼得厉害,坐在床边休息着,白依依是早就出去了,采采嘛,估摸着是去寻姜梨练剑去了。
正想休息一会,就去厨房早点吃的。
莫名间。
柳承安见着放在床边桌上的彩蛋,又增添了几分裂纹。
这颗来自极北冥海的天阶妖族血脉子嗣,不会真要马上破壳而出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