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红儿知道药很苦,但您也不用露出这样一幅嫌弃的表情吧。”
徐大夫施了针,又配上了药。
导致这几日,靖王再度浑身无力,就连挪个身子都得司烟雨扶着。
更别说喝药了。
“呐,蜜饯。”
见慕容妙璃喝完药,司烟雨将碗放好,按照惯例摸出蜜饯放入她的嘴中。
慕容妙璃咀嚼着,享受着难得的甜味儿,冲刷着药的苦,却冷不防听见
“徐大夫说,王爷还是要洗洗身子,这样才能恢复的更好,红儿一会儿打水来替王爷洗洗吧。”
“嗯,嗯?嗯!??你说什么?”
“红儿替王爷擦洗身子啊,怎么了?”
“不必,本王不洗就是了,等过几日身子好些了,自己动手。”
司烟雨只是一边摇头,一边收拾药碗。
“那可不行,大夫都说了。”
由不得慕容妙璃拒绝。
花清清就将要用的丝巾与木盆带了进来。
还贴心的将盆中倒满了温水。
“本王不需要,花清清,给本王死来,把水端走。”
听不见听不见,靖王最得力的副将毫不犹豫的选择了装聋作哑。
该抗命的时候,花清清从来没有犹豫过。
嘿,为了小王爷的诞生,这是必要的牺牲。
王爷不也经常说,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吗?
我在房门外,军令不受,有何不可呢?
一切都是需要的。
慕容妙璃气的脸都快扭曲变形了。
她堂堂靖王,南境战神,手上不知道沾了多少血,如今居然要让别人替她洗澡。
她成什么了!
“王爷别动,红儿替你更衣擦拭。”
“不需要,本王不需要!”
司烟雨可不管她那么多。
直接上手掀开了她的上衣。
“王爷别乱动。”
话虽然如此,可如今慕容妙璃浑身乏力,就犹如砧板上的鱼肉。
任人摆弄。
“徐大夫说了,因为王爷的毒到了骨子里,所以浑身都会慢慢的把毒析出来。王爷要是不好好清洁,对恢复不利的。”
见靖王好说歹说也不听。
司烟雨索性不再相劝。直接动手扒起了慕容妙璃的下杉。
见他态度坚决,知道这一遭躲不过,靖王心一横,干脆闭上眼,眼不见心不烦。
但许多时候,逃避并不能解决问题。
她的上杉被完全解开,露出了白色的束胸。
司烟雨此时也有些麻了手。
用丝巾沾湿了水,温暖的丝巾覆盖上了慕容妙璃的小腹。
突如起来的温度让她抖了个激灵。
身体也不由得染上了粉红的颜色。
“王爷,您看,水都黑了。”
徐大夫没说错,现在的慕容妙璃浑身无力就是因为毒在缓缓析出。
所以司烟雨在盆中清洗丝巾才会将水染的微黑。
“快点!”
“红儿得先抹一下徐大夫给的药才是,王爷不要心急。”
析出的毒,直接沾染会对身体不利,所以在替慕容妙璃擦拭前,司烟雨总得做好自己的防护。
“快些。”
靖王的语气已经有些颤抖了。
她何时同男子如此亲密过,更别说现在她毫无防备,处于被动的地位。
许多事情,主动与被动,完全是不同的感受。
“王爷,那束胸。”
司烟雨小心翼翼的问。
“你蒙住眼,解开,然后擦擦得了。”
“好呢。”
长久以来的束缚被解放,慕容妙璃只觉得胸口一阵轻松。
然后便是湿润是丝巾轻轻的擦拭着。
力度不大,宛若抚摸。
旖旎的气氛缓缓的蔓延,有些奇怪的想法也在升起。
如果他是我的夫,如今害羞的应当就不是我了吧。
胡思乱想间。
司烟雨已经替她擦拭完了上半身。
“王爷,红儿服侍您穿衣?”
“就套一层外套吧,晚些你总归是还要替我擦拭的。”
慕容妙璃豁出去了,反正眼前的人儿也不会就这一次折腾她。
“那下半身呢。”
她一直逃避的问题终究还是出现了。
上半身可以咬咬牙,心一横就过去了。
下半身则不然。
“脱....吧。
司烟雨替她褪了鞋袜,从足开始擦拭。
他温暖的手携带着湿润的丝巾轻轻的摩挲着靖王的腿。
“不要....乱摸。”
“可是王爷,红儿看不见呀。”
被蒙住眼的司烟雨只能顺着她的腿摸索方向。
“不要碰那里!”
慕容妙璃惊呼一声。
“啊?哪里啊?王爷,不要乱扭动呀,再过会儿水该冷了。”
“你不要乱碰,赶紧擦完。”
“红儿哪有乱碰啊。”
而实际上司烟雨蒙着眼,恰恰的加强了手上的感觉。
由于常年练武,慕容妙璃的一双腿笔直的不像话。
弹性也令人惊讶的咂舌。
“王爷,红儿替您擦拭身体,您还觉得吃亏吗?”
一句话让乱动的慕容妙璃停下了挣扎。
对啊,本王挣扎什么。
这小男人服侍本王,占便宜的是本王啊。
如此好看的小郎君放下脸面替自己擦拭身体,其他人想要还没这个福气呢。
想到这里,慕容妙璃睁开眼。
看向宛若盲人摸象一般寻不到地方的司烟雨。
他耳垂已经泛起了红。
原来他倒是比我更害羞。
不知怎么的,有了比较,靖王一瞬间就冷静了下来。
“说的也是,把黑布摘了吧,快些替本王擦完。”
司烟雨只当没听见她的话。继续擦着。
却引得靖王笑了起来。
这才对,怎生弄得我像被轻薄的小男子一样害羞了,明明该扭捏的是这小郎君才是。
“再上些,嗯,就是那里。”
听话且乖巧的,司烟雨跟随者慕容妙璃的指挥,替她清洗着身体。
酡红的脸色,让慕容妙璃已经以为眼前的小男人羞到了极点。
可实际上,不过是水气热,清洗丝巾的时候,红上了脸罢了。
“差不多了。”
慕容妙璃艰难的翻了个身。
“摘了黑布吧,快些擦完,本王有些困了。”
“好呐。”
红儿用蚊虫大小的声音回答后,不情愿的摘下了眼罩。
羊脂玉般的匀称身子出现在了眼前,那光洁的背部上一道疤痕分外吸人眼球。
司烟雨没忍住抬手轻抚。
“王爷的背部?”
“嗯?那个啊,很久以前在战场上面被那群蛮子伤的。”
“很疼吧。王爷”
“已经不太记得了。”
温软的小手轻轻按压着疤痕,没来由的,早就没了感觉的疤痕竟是又开始作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