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清秋咬着牙,大义凛然的把汤药咕咚咕咚的喝完了。

倒不是为了什么膝枕,而是良药苦口,喝的慢了药效就过去了。

“仅此一次,为师只是念在你伤势过重,才允许你放肆一次,但仅此一次,明白吗?绝无下次。”

此时的月疏影依然在碎碎念,腰肢挺的笔直。似乎还在乎自己身为师尊的尊严。

“弟子明白,已经谨记在心。”许清秋轻声念道,眉眼恭顺。

和自家师尊生活的久了,许清秋也明白了她的性格,就像撸猫一样,毛得顺着捋,不能逆着来,逆着来容易炸毛。

而要是顺着捋捋舒服了,所谓高高在上,淡漠不然纤尘的仙子师尊,在他手上也依然会温软恭顺。

“嗯嗯,如此甚好。”月疏影唇角勾起,露出满意的笑,然后认真的挪动许清秋的位置,让他枕在她的大腿上。

她现在身穿一素雅的白裳,她腰肢挺直,身段的曲线美到惊心动魄,在婀娜的身姿下,包裹着雪白冰丝蝉袜的大腿如冰雕玉琢般白皙,触感柔软绝佳。

许清秋微微抬起头,从这个角度看不到月疏影修长的脖领和脸庞,胸前的浑圆柔软完美的遮蔽了他的视线。

有时候太大也不是什么好事?

许清秋内心吐槽了一句,然后微微眯起眼睛,享受着美妙的触感。

而月疏影也似乎想起了什么似的,伸手轻梳着他的发丝,樱唇微微哼着什么歌谣,眼眸也变得柔情似水。

“师尊想起了什么高兴的事,怎么哼起歌了?”许清秋问。

她唇角微微勾起,似是怀念般说道:“你小时哭闹的睡不着觉,为师就这么把你放在腿上,替你梳着头,嘴里哼着歌,你就咿咿呀呀的睡着了,百试百灵。”

“师尊记得真清楚。”许清秋挑了挑眉,平静的说。

他忽然感到一丝怀念的情绪闪过,如同飞鸟般稍纵即逝。

他有时候也会分不清,自己到底是书中的许清秋还是穿越的许清秋……亦或者两人都是。

“为师的记性一向很好,就算你什么都忘记了,为师也还会记得。”月疏影轻笑,眸子中荡漾的柔情。

那是一段夹杂着恼怒,生气,烦躁的回忆,但也是光辉灿烂的回忆。

那是初次离开道门的清冷仙子带着一个咿咿呀呀的小孩子的故事。

许清秋思索了一下,轻声问道:“歌谣说的是什么?”

“剪雀尾,缝天桥,呼得金童撩灯香,千不该轻信月老闲话,万不该听信次第桃花满,五月又于小仙宫,听尽鸳鸯声声,断头难忘。”

“鸳鸯声声,声声说,人间有恨不成双,天地难偿。”

月疏影声音柔和动听,蕴含着奇妙动人的韵律,听着歌谣,一股难以抵御的睡意如同潮水般涌来。

突然,有种不妙的预感在他的心胸前升起。

不对劲,好像有什么东西忘了,许清秋强忍着睡意,艰难的思索着。

两个结局已经被自己避免,不可能出现问题,自己的伤也不成大碍,那能又什么问题?

不对……魅魔之体,魅魔之体!

论剑台上墨映蝉向自己用媚术时,他的魅魔之体就一直是开启状态。

也就是说,这段时间的月疏影一直都和有着魅魔之体的自己接触。

如海潮般的困意再次袭来,许清秋艰难的抬起头,看见月疏影樱唇轻轻摇颤着,情绪没有化作语言从文字里吐出,而是在哪水光潋滟的清眸中显现。

而他也终于明白了之前师尊眼中那说不清道不明的念头是什么……那是欲念,是不加掩饰的欲念。

不过他才刚刚明白这一点后,睡意便忽然涌来,彻底吞噬了他。

而见许清秋彻底沉沉的睡了过去后,月疏影面色转瞬变得潮红,樱唇也越发红艳,她一只手扶着白皙的额头,另一只手不自觉的握紧了许清秋的手,她微微阖上眸子,跳动的烛火在瞳光中瞬息万变。

她银牙轻咬,不自觉的喘息出了声,眼神注视着许清秋,带着前所未有的痴迷和疯狂,

自从离开论剑台回到道观,她心中的欲念就一发不可收拾。

刚开始还能用清心决来自压制,但随着时间的推移,心中的欲念不但没有消散,反而越发膨胀……甚至到了她也难以忍受的地步。

为此,她只好动用法术迷晕了许清秋,不让他看到自己接下来要做的事情。

“道尊在上,徒儿月疏影无能,连心中的欲念都克制不住,甚至还需要用徒儿来……来满足。”

清泪顺着月疏影白皙的面颊流淌,她眼中欲念和清醒不断挣扎,但最终,还是欲念占了上风。

她伸出纤长的玉手,近乎颤抖的脱下许清秋的裤子,将其扔到床榻旁,

然后她跪坐在地上,一双美艳绝伦的玉腿屈着,身子挺的笔直。

素手轻挥,整个道观便陷入一片黑暗,只剩下极淡的喘息声。

当一切结束后,月疏影点燃蜡烛,用复杂的眼神注视着许清秋,然后不着痕迹的擦拭着唇边的液体,

她修长的脖领微微上扬,似乎在艰难的吞咽什么东西。

“不够……这些还不够,还不够。”如同食髓知味了一般,她抚摸着许清秋俊郎的面颊,神色越发的痴迷。

欲念如同心中的野火般,一道燃起,便熊熊的转为燎原之势,让人措不及防。

这只能微微缓解心中的欲念,还需要更进一步,更进一步。

月疏影现在耳根通红,脸颊泛起的潮红之色越发浓郁,她的胸襟已经被打湿,浑身上下透着奇异的味道,但她却似乎乐在其中,束带微松,衣裳轻结,媚眼如丝,朱唇似启似闭,道不尽的魅惑迷离之色,说不尽的妩媚妖娆之姿,哪还有之前清冷的仙子模样?

她站起身来,跨坐在许清秋胸前包裹着冰丝蝉袜的玉腿抵在许清秋胸的两侧,发丝凌乱,神色越发的迷离动人。

素手一挥,再次熄灭所有火烛,让整个道观陷入一片黑暗

“对不起,清秋,真的对不起,是为师无能,无用,做不到戒除心中的欲念,只好行如此卑劣之事来缓解欲念,事成之后,为师会一一向你说来,那时候你无论恨我骂我,为师都……甘之如饴。”

她伏坐在许清秋身上,每一次运动,都有悔恨的泪水流淌到他的胸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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