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过得好快啊...
因为内容也比较多了,我就大概做个阶段性总结,大概阐述一些创作历程中的想法,以及对于《Babel:纯白焰火》这本书的一些个人感受。
(字数超长警告)
一年前刚捡起笔时,我的内心其实是略微有些惶恐不安的。我生来就是个随性的人,虽然在认定了某件事情后就会爆发出十分强大的毅力,但在大多数时候,我都处于一个懒散且自由的状态...
各种各样的事情,什么恋爱,什么高考,什么杂七杂八的社会生存注意事项,似乎都没办法框柱我,我总是在摸鱼和准备摸鱼的路上,一切只求个开心,只要能勉强做到水平线往上,我就不会再奢求更多了。
所以,当我在某次灵光闪烁后定下了《巴别塔》系列的前三卷剧情时,我是十分忐忑的。我一边忐忑自己是否有能力写出符合自己预期的作品,一边又忐忑我是否有足够的毅力让我坚持下去。坦白来说,自律于我而言是一件比较困难的事情,因为我(不谦虚地说)在各种小领域都有着或多或少的天赋,所以我总是能轻轻松松的就达到一个能开摆的水平,然后快乐地化身咸鱼...
所以,面对着写作这种我本身很喜欢,却需要长期自律来完成的一项长线工程,我最开始并没有信心一定能拿下。
但是如今,捧着怀里的三卷书,我可以开心地宣称,我做到了。
从最开始需要三四个月来写完一整卷剧情,到整个卷三用两个月就写完,我逐渐钻进了我的文字里,然后牢牢地将自己锁在电脑屏幕前,保持超长的专注力。
从卷一简单的主线+插叙间章来构造一整段故事,到卷二全靠腹稿写出的多线视点叙事,再到卷三以POV叙事来构造两条大视点的同时参入一些小视点,我一直在给自己制造目标和增加难度,以鞭策自己的进步。自豪地说,我对于叙事的琢磨逐渐从最开始“结构简单,全靠画面和感情”到后来“拥有相对复杂的结构”,这是令我自己十分满意的进步。
但这也只是个开始,对于叙事的拿捏和把握,我依旧还差更多文字的磨练。虽然我自认为算是有点小天赋的,但我见过太多因自大与圈地自萌而泯灭的才华与理想,深感唏嘘的同时也愈发自省。我不允许我被自己膨胀的自我给毁灭,我需要更多的历练和沉淀。
但是...小小得意一下,我觉得我早在卷一时就埋下的几条暗线与伏笔也算是比较成功的了,逻辑自洽且能够回收,哎嘿,草蛇灰线~但还不够,这只是个尝试,以后会做到更好。
不得不说,写作真的教会了我很多,她将我从轻松却单调的日常中拉了出来,迫使我在构建自己精神世界的同时不断地对着包括自身的一切进行结构、重组。随着思考与写作的时间越来越多,我对于世界的看法也变得更加清晰,脚下的路也愈发踏实。
在为前三卷而定调时,我为自己立下了一个铁律:抛开一切宏大叙事,将视点聚焦于每个个体,再从他们的视角去展现整个世界。我见过太多人上来就扯一大堆无比宏大的空话,旋即用各种概念与所谓思想去堆砌一个虚无的世界,然后在里面加入一群木偶,就那么让他们空洞地行走着。对此,我的厌恶感达到了极致,我认为文学——特别是传统文学,本应该是属于“人”的文学,一切都以人为本,构建在人之上,才会具备其灵魂。宏大且空洞的东西与浅显浮夸的东西都一样,是思维毒药,侵蚀着新生代,最终使人忘记为何行于世间。
每个人都应该是自己成长路上的主人,而不是被强行定义为一个毫无意义的木偶。
于是,我的心中孕育出了珀莉丝:一个具备天赋与实力,却总是陷入内心困境的幼稚女孩儿。
那场冰雨之后,她用眼睛冷冷地注视了这个世界八年,因为爱德华之死,她的视野中只能看见世界的阴暗面,无法看见人与人之间最为珍贵的羁绊,也无法察觉到这世上的美好与希望。而相对的,她是【巴别塔之刃】,是强大、俯瞰众生的,这高高在上的姿态也令她失去了对于普通人的共情力,她与“人”越来越远,逐渐被拉普拉斯塑造成了为联邦而服务的工具。
所以,整个卷一的大主题便是“独行者之间的羁绊”。在卷一开始之时,珀莉丝只是个孩子,一个冷漠、毫无生气的孩子。阳光在她的生活中只是插曲,她的世界是灰色的。
就是这样的她,却因为种种原因与原本根本就不可能有交集的佩斯结伴,一同前往万仞山。珀莉丝本质是一朵向着阳光的小花,渴望着羁绊的温暖,于是,珀莉丝在与公子哥的相处中体会到了些许人与人之间才会有的温暖,却又在因背叛而产生的梦境破碎中幡然醒悟,步入深渊。
此时此刻,她对于这种孤独所带来的窒息感彻底绝望,一度甚至放弃了生的希望。但最终,将珀莉丝从深渊中救出的,依旧是人与人之间的羁绊。
在雪峰之巅的处刑场上,不论是珀莉丝、佩斯还是暗中出手的伊瓦尔,他们所做的行为背后所共有的逻辑皆为“人与人之间的羁绊”。这些行为令他们的行为不符合利益,却又处处透露出羁绊所带来的温暖。
少了羁绊的力量,珀莉丝必然会死在雪山上,白花腐败于泥泞中。这一次,拯救她的不是自己的力量、天赋,而是“他人”。
人是自我的,佩斯会为了一己私欲利用一个陌生人;人也是无私的,就如同佩斯会抛弃到手的家主之位,转而投入从利益层面毫无意义的“赎罪”当中。
珀莉丝和佩斯,是两种不同状态的孤独。对于珀莉丝来说,她的孤独来源于她对人群的疏离感,以及她强大的个性与能力。而对于佩斯来说,他的孤独是“被人群围绕着的孤独”,即便洛顿酒馆的桌边永远围着一群吵闹的人儿,他却依旧还活在那个壁炉旁的噩梦里。
两个孤独的人之间所产生的羁绊完全超乎了他们自己的想象,创造了奇迹。于是,他们逃离了“不可能有人逃出”的钢铁堡垒,从山巅一跃而下,完成了新生。
这便是我在卷一《前往通天之塔》中所寄托的。在故事的开始,珀莉丝独自前往那座极北之国,而在故事的结尾,她不再孤独。
一点也不高大上,对不对?也没有什么宏大命题或是哲学思想,但这就是我想表达的,最简单的道理。
人与人之间的羁绊,听起来土掉渣了,多老的调调,却也最得我心。
在我眼中的文学,永远是以人为本的。我讨厌那些听上去宏大,却根本无法共鸣的东西。那不是我的生活,而艺术来源于生活。整个卷一对我来说,是一部惊喜,至少我非常喜欢,这就是我梦想中那部作品的模样。
随后,故事来到了卷二,《超越囚笼边缘》。这一部的主题相对悬崖边走,不断扩散着的“囚笼”第一层面可以理解为是拉·瓦蒂诺的边境与尖刀狮的封锁,第二层面则可以理解为是“愈发固化的阶级沟壑”。当上位者夺走了由人民建立起的一切,又将人民禁锢于牢笼之中,一点一点地封锁可供离开的通道,这便是埃希莉娅/莎尔朵口中所说的“囚笼的边缘不断扩张”。
这一卷包含了太多我对阴暗现实的思考,但并不是主题。虽然教员已去,但我们才是星火,必然拥有燎原之势。
卷二的主题,正是“黑暗中的星火”。
拉·瓦蒂诺之争,表面是王政府于尖刀狮家族的权力之争,但在其暗流涌动之下,却是阿卡德米联邦与威尔金的代理人战争,但在暗流之下的暗流之下,又寓意着两种全然不同的意识形态之间的斗争。
这方面的内容,我不再多叙述,可能涉及到敏感话题,但有一点可以说的是:
卷二所暗喻的不是过去,而是未来。
我希望卷二这样的未来永远不要到来,但即便到来,我也相信那藏在人民之中的星火会再度燃起。
从【进击王】罗塞德斯·亚德·佩希普恩斯,到塞莉卡皇后,再到埃希莉娅,最后回到莎尔朵。这样的权力更迭便象征着一种“星火的传递”。当那些先驱者殉道之后,这星火最终回到了底层出生的莎尔朵手中。
她曾经只是小巷中不起眼的老鼠,但如今,她已化身星火。
人民万岁!好了,我真不能继续说了。
整个《超越囚笼边缘》对于珀莉丝来说,是一次真正的“世界底层之旅”。如果说卷一拉进了珀莉丝与“人”之间的关系,那卷二就是让珀莉丝从高空坠落,更加清楚地看到这个世界的模样。这个世界不止是首都维泽尔的高楼大厦与通天之塔下的繁华国度,还有拉·瓦蒂诺的破败小巷,和街道上不断窜起的硝烟。
对于她来说,只有“看清了人”和“看清了世界”这两件事情都发生过了,才有可能取得近乎质变的成长。
于是,在卷二的结尾,珀莉丝义无反顾地选择帮助王政府,参加了佩希普恩斯之墙战争,最终击杀了【大先知】扎卡摩斯·阿瑞奇,为王国的重生出了一份力。
是啊,【大先知】。正如某个群友吐槽的,这个贯穿了卷二的反派是“十分神秘,但实际上很脆”的。他的背后是联邦,是那象征着绝对霸权的存在,是笼罩在所有人头顶的阴影。
却也不过只是纸老虎。
人民的伟力是强大的,我厌恶精英主义,我相信能够改变历史车轮的力量存在于广大的人民群众当中。
不论是风起云涌的阿德米尔大陆,还是我们所生活的现实世界,我相信,星火终究会重燃,烧尽一切腐朽。从阿斯顿平原战役中直面高塔的【进击王】,再到卡戎夺回战时甘愿化作星火的阿列夫·斯特洛,再到逐渐成长的珀莉丝,再到我们。
这很中二,不是吗?是的,卷二的命题比卷一来说相对更加宏大,却依旧是以人为本。我没有添加过多的喊口号和作秀环节,而是简单地讲了一段“星火传递”的故事。
这也许很幼稚,我知道,但我不会否认我的幼稚,更不会践踏我自己的期许。
我爱这个世界,这本身就是很幼稚的事情,而我愿意一直幼稚下去。
哎嘿~中二完之后,老开心了。
最后就到了卷三《亲临伪神之宴》,不得不说,这是我布局最久的一卷。这是一场表面是公平,却处处充满不公的“竞赛”。表面上,所有参赛者都有着相同的待遇:只要达成某个目标,就一定能获得丰厚的奖励。
但实际上,这种所谓的公平却又只是表面上的,实际上,整个竞赛之中处处皆是不公,和外面的世界没什么两样。
然而,从整个宏观的视角来看这场竞赛,却发现这确实是这个大环境下相对“公平”的一场比赛了,至少,那把握住命运的极少数人能够改变自己的人生。
我觉得【巴别塔竞赛】的暗喻原型应该比较明显了。
经过早期思考之后,我觉得以珀莉丝的视角来叙事是无法展现这种表面公平的制度对普通人的降维级碾压的。珀莉丝虽然还只是个孩子,却是个比世界上99%的人都要更游刃有余的孩子,她专注于目标,很难分心看太多其他的事物。
所以,我塑造出了坎普、杰希卡、雨这个瘦马巷三人组,以他们的POV来展现普通人眼中的竞赛。
由于涉及到篇幅上的限制,我并没有给三人组太多戏份,只是简单地塑造了坎普与杰希卡之间简单的羁绊、雨用面具伪装伤痕时所表现出的浮夸。这三人组并不是人格搭配上最能产生戏剧效果的,但却也是都是我觉得恰好合适的。
竞赛之中最可怕的,并不是实力的差异,而是人性。力量并不是万能的,即便强大如伊翠斯娜·兰斯塔,也会最终葬身于更强大的伊瓦尔手中。人性可以让温顺的家犬露出獠牙,可以让斯文的少年嘴角染血,拉普拉斯所言的“尚未驯服的恶狼”同时存在每一个人心中,所有人,都是披着羊皮的狼。
雨,是对人性本质的彻底反映:他的背叛不来源于对世俗功名利禄的争夺,而来源于灵魂最深处的求生欲望。将他简单地命名为雨,一是为了映衬episode1的标题和文眼“雨瘾者”,而是以“只用假名”这种方式来塑造他的人物形象——他是个以中二与狂妄的面具伪装自己脆弱本质的少年,他是在走投无路之际将本质暴露的少年。不同于被迫参加竞赛的坎普与杰希卡,雨毫不掩饰地便是为了更好的生活而参加竞赛的,而就是自负、不惧一切的他,在面对生死的关头,也会迸发出最阴暗、本质的一面。
面对下雨时的喜爱是每个雨瘾者无法抗拒的本质,就如面对生死关头时,下意识自保的雨一样。本质,是人无法改变的,但我不想把话题点到这里就停下,那就太过于阴暗了。
于是,坎普便是那违抗了本质的光,是人类灵魂的璀璨之处。
卷三的主题,是“人性”。
不同于在瘦马巷长大的雨,坎普曾经是【烈阳】阿莫斯特·黎的独生子。虽然阿莫斯特作为驻守边境的刃没有让坎普去过大城市居住的经历,但在整个拉维斯的地界内,坎普的童年称得上是数一数二的生活优越。
而就是这样的生活,却在学院战争后破碎:父亲死去,曾经的小公子变成了泥泞中的报童。当局的弃之不顾与人们的冷眼旁观令坎普绝望,也在他的心底留下了火种。
所以,在恩莉亚阿姨出事之后,坎普以此作为契机,情不自禁地迎合了自己的欲望:即便不够理智,他也拉着杰希卡参加了竞赛。如果有细心的人就可以发现,在那一段坎普的心理描写中,我把“过上更好的生活”放在了“拯救恩莉亚阿姨”之前。
没错,坎普对于过往生活的渴望深深地刻在了他的基因里,不自觉地影响了他的行为逻辑。但他同时又是一个善良的孩子,他不断纠结着是否应该把杰希卡拉进来,甚至也反悔过。
这便是坎普的整个挣扎过程:他一边渴望于更好的生活,那善良的本质却不断令他感到自我矛盾。
这种矛盾一直持续到坎普见到杰希卡病倒的那一刻,从那一刻开始,他开始用尽全力将杰希卡送出竞赛。哪怕他会死在森林中,哪怕他无法去满足自己内心中不断咆哮着的欲望。
和在万仞山上做出抉择的佩斯一样,他即便知道自己做的事情不符合自身的利益与欲望,他善良的本质也会给予他超乎常人的毅力,令他最终成为了一个殉道者。
殉道,殉的是为人之道。
坎普的选择和雨的选择截然相反:一个在危急关头露出了本质,一个不断对抗着自己的本质。这种不同并没有世俗上的是非对错之分,甚至在当代精致的利己主义泛滥之刻,类似于坎普这种“牺牲自己成全他人”的行为反而成了幼稚与可笑的异端,是为人不齿的。
面对这样的对立选择,我并没有打算给出一个答案。从卷一中珀莉丝对于立场决定选择的桥段延伸,我认为这些都是个人选择,从来没有所谓“正义的”“正确”的选项,毕竟人性复杂,需辩证对待。
同样的对立,在珀莉丝的身上也存在。早在卷一时,她还是个“立场决定选择,挡我者死”的这样一个冷酷小女孩,但在卷三时,当她面对即将死在伊翠斯娜砧板之上的少年时,她宁愿冒着风险,也最终选择了出手相救。
真的很蠢,如果换我,我不认为自己会去做类似的事情,但她做了。按照现在的网络用语,这种行为大概叫做“圣母”,是略显贬义的。的确,就像我之前所说,这种自我牺牲之风在现代是被大多数人所抵制的,人们都更想要守好自己的一亩三分地,不想去管无关的人。
我同样不认为这是错的,我只是摆出问题,塑造角色,毕竟对于“人性”这种根基于人、却又需要时间和经历去反映的事物,我不认为我能给出一个准则或是答案。
只是,我笔下的很多角色都和我一样,具备一些不切实际的理想主义情怀:阿列夫·斯特洛、珀莉丝·哈芙洱伽德、佩斯·摩纳克、莎尔朵、格莱斯、坎普、甚至伊瓦尔。他们的行为和抉择很多时候并不根基于利益选择,而更像是被虚无飘渺的理想洗脑后做出的不理智决定。
哈,不信?说实在的,如果不是没点莫名其妙的理想,以我的文笔和水平,写点迎合受众的商业文赚的钱难道会比现在为爱发电少嘛~
谁又不爱钱呢?我很爱钱,但唯有理想更高。
我超幼稚的,这种幼稚让我这本书写到现在一共也就赚了一两千块钱!要知道,这连我给小白花约插画立绘的钱都没赚回来呐!
对此,大伙在心里嘲笑一下就好!不要说出来!要面子的!
回归主题,对于珀莉丝来说,在她逐渐“看清了人”“看清了世界”之后,她的内心会迎来一个纠葛且痛苦的转变,在卷三,我花了一定的篇幅去写珀莉丝内心那种钻牛角尖的小心思,这和她淡漠的外表是完全相反的行为。伴随着这些不切实际,却又不断熔炼的想法,珀莉丝的人格逐渐从一个小女孩变得越来越成熟(相对意义上),这也许还需要一个很长的过程,我很乐意见证她的成长。
而这一整卷则是承接了很多我在卷一时埋下的伏笔暗线:花海的最终揭露、哈莉拉莉的转身、拉普拉斯的计划、卡莉若有若无的背叛、彼岸的黑潮、荻拉战争的预热、威尔金人的计谋。与此同时,我也引出了接下来四卷的大基调:哈芙洱伽德之谜。对于这些伏笔的承接、回收、延伸,我做得比我想象的要好,反正我颅内高潮了!!我不管!!
(不过说句客观的话,我目前回收和埋下伏笔的方式还是不太明显,这个手法需要更多地练习和琢磨,放心,我不可能真的膨胀的。)
而巴别塔之巅的战斗,则是我目前对打戏的所有思考:我用上了一切能让我的打戏看起来节奏更爽、画面感更强的手法,最终呈现出来的效果也算是相对震撼,打斗时穿插的一些对话也算处理得到位,不像卷一时还比较水。
有个喜欢读网文的同学和我说“打斗这样写吃力不讨好没有意义”,我其实并不知道大多数人的想法,但对我来说,这种打斗可真是炫酷爆了。
毕竟也吃文字掌控力,不是谁都能随便写出来的!(小得意)
写到目前,我最大的感受是:我还差了很多。其实有更多传统文学阅读经历的读者就可以看出,我对于文字的理解目前更多的还是“尽情地表达”,缺乏“克制”。很多时候我都会不知不觉地开始大量地心理描写,这反而会导致角色的一些情感被定死,让读者失去了留白遐想的空间。
对此,我打算在卷四开始的内容里更多地试着去克制我表达的欲望,将一些文字精炼一下,将一些表达简化一些。当然,这种反复叩问、层层递进的心理描写爆发也是我很喜欢的东西,我不会丢失,但我也不想限制自己的可能性。
那是那句话,都已经为爱发电了,当然要好好磨练自己,各种层面上的。
写到这儿,感觉应该差不多了,不知不觉地就写了很多自己创作时的想法,这也算是对于一段时间的记录。如果把写这三卷的一年总结为一个周期,那我希望我的下个周期能在此基础上做得更好。
毕竟...我是真的很喜欢写小说啊!
我喜欢讲故事,我喜欢文字,我喜欢珀莉丝,我也喜欢听我讲故事的每个人!
本来我以为写这本书的过程中我会一只孤独下去,但是现在,咱的书友群有三十多个人!很少,但是真的是我很惊喜的事情。
就感觉,我原本定下的这条黑暗之路,莫名多了很多同行者!
谢谢你们看我的书!
只要你们还在见证,我做的事情就有意义!
至少,在十九岁这年,我觉得我能写一辈子的书!至于之后怎么样,除了看命运的造化,我自己的努力更加重要!
此致,敬礼!珀莉丝!一起!(试着按头,但还是放弃了想法)
卷四,《落樱逆飞冷钢断》,下个月初开始就会稳定更新!在此之前,我会写写番外,顺便去赚点钱!
让时间,过得再快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