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以后缺钱缺灵石,我觉得可以去杀命那儿自首捞一笔赏金。”三莀对系统说道,“我们捞完就跑”。

“禁止本色出演。”系统回应道。

“但也不失为一条发财的路子。”三莀眉飞色舞,向系统构思着美好的未来,“你想想,元婴期第一赏金诶!那得多少灵石?能换多少钱?足够我们这辈子潇潇洒洒地吃喝玩乐。”

“谢邀,这一听上去就透露着一股颓废。”系统干脆利落指出这个美好未来的本质,“为什么你对吃喝玩乐这么感兴趣,明明可以辟谷,再不济吃辟谷丹也行。”

“哈!美食可是人生中一大快乐,我过了这么多年才发现只有美食才能一直陪着我。要是能解决现在的事后去大吃一顿,那我就觉得人生又充满了希望。”

系统默默听完三莀这番肺腑之言,出乎意料没有点明她就是贪嘴的事实:“确实,你这种想法我觉得可以理解。”

“总感觉你在某一些方面和我很搭......”

远处有人呼道:“荷道友!”

三莀转身,看到远处令鼎等一众人向自己飞快赶来。

但为什么这么危险的地方司徒煌也跟进来了?

令鼎赶到三莀面前,看出了她的疑惑后向她解释了一番,说他在进城后发现暂时没有危险,便发信号请公主入城。

三莀想了想,从系统背包里翻箱倒柜找出一样很久没用的项链法宝,那是她上世在筑基期就扔进背包吃灰的,她递给司徒煌:“公主请戴上这个,可防筑基期一击。”

令鼎看了一下项链法宝,点点头道:“这样也好。”

司徒煌依言戴上项链。

“竟意外的般配!”三莀上下打量了一下,向司徒煌竖起大拇指。

公主的脸微微红了,如玫瑰初绽。

可惜三莀的心思并不在这上面,她扭头对令鼎说道:“我自入城以来,没有看到一个人,就连居民也不知道去哪了。”

“我一路上过来也察觉到了。”令鼎神色有些凝重。

“那他们可能会去哪了?”司徒煌急切问道,那些都是王城的人,都是黑坤国的子民,如今一城的人都离奇失踪,令她不得不焦虑。

三莀示意司徒煌稳定心态,她沉思一下,忽然想起她之前在茶楼里听到了传闻,便问道:“公主,玄子派拿幼儿祭天这个说法是否符实?”

“那是我出宫之后才打听到的消息,应该符实。”司徒煌说道。

三莀一拍手掌,叹道:“那准是错了,这玄子派不仅是拿三百幼儿,恐怕已经拿了这一城的人去炼祭了!”

“什么?!”不仅是司徒煌,就连令鼎也大吃一惊。

“公主可能不了解修真界,而令道友常年驻扎锦山城,不在修真界走动,对邪教的消息难免闭塞。”三莀解释道,“玄子派如今拿一城人炼祭,估计是想给我们整个好活。”

“见招拆招吧,还是按先前所说的,我和荷道友负责对付玄子派金丹期修士,剩下的交给其他道友吧。”令鼎思考一番后说道。

众人点头,沿着街道向王宫谨慎行去......

不多时,他们便看到了远处的王宫,以及......站立在宫外的玄子派一众人。

为首的是两个体内隐隐散发着金丹期威压的人,一老一中年人,身后是筑基期练气期的弟子。

他们远远望着令鼎等人停在远处,那金丹期老人咧开嘴角,扯动着脸上干巴巴的皱纹:“欢迎各位来到王城......”

他阴鸷的目光扫过众人,最后停在三莀身上:“我识得你,那个杀害我儿的人。”

一旁的中年修士瓮声瓮气道:“大人,和他们费什么话,我们直接拿了他们填充阵法吧,那些凡人根本不足填满阵法的百分之一!”说着便跃跃欲试想冲上去。

“不急,不急,”老人阻止他,“这种即将成功的过程才是最让人开心的,我们应该好好和对面打一声招呼。”

司徒煌咬牙狠狠瞪着老人,怒斥道:“父王如此信任你等,你竟是如此回报他的?!”

老人笑呵呵着,丝毫没有半点生气:“小公主,你是真的年轻,你父王有求于我,我现在只不过是拿一些报酬罢了。”

司徒煌还想说什么,被三莀拉住:“公主,多说无益,待会开战时请保护好自己。”

令鼎一直没有说话,而是盯着老人,目中精光闪烁。

老人也感到了对方逐渐起升的气息,眼中出现凝重之色。

场上气氛逐渐凝固,两方人马都在调理气息,准备着随时出手。

下一刻,随着老人一声“开战”与一道清澈的剑鸣声打破了僵持。

三莀率先出手,以指为剑,目标直取金丹期中年修士,后者大喝一声,取出一把大刀向三莀劈去。

令鼎与老人对上,两人两掌相碰,激起一阵烈风。

除去两人外,其他筑基期炼气期也找到了对手,战场上瞬间便出现了惨叫声与吐血声。

司徒煌在士兵的保护下远远退开。

剑指与刀刃碰撞,发出一声金铁之声,三莀见一击不中,剑指连点,数道剑气向中年修士攒射过去。

中年修士见况,忙将灵气注入大刀,刀身燃起烈火,带着滚滚热浪朝剑气扫去:“烈风斩!”

两者在空中相碰,竟势均力敌。

“啧......”三莀忍不住咂咂嘴,她诸多手段都是只能在金丹期才可以使用,而她现在筑基期高阶就感觉有点捉襟见肘了。

中年修士也不好受,看到一个小辈竟能与他旗鼓相当,心里怀疑这些年的修行是不是都喂了狗?怎么连一个女娃子都打不过?

“再来!”中年修士浑身灵气运转,一脚踏下去化成一抹残影向三莀扑过去,刀上带着火焰朝她劈下。

三莀脚底一震,将一大块石砖震起来,伸手往石砖上拍了一下,强劲力道将石砖瞬间崩解为尘雾,被参与的力道吹向中年修士。

中年修士一个不慎便被这阵灰末罩住,他皱了皱想将其吹散,可还没等他伸手,一道剑气便洞穿尘雾朝他下三路攻去。

大刀下挥挡下这一击,紧接着又有数道剑气朝他眼口鼻袭去。

他厌烦了这种偷袭,用大手抓住剑气,狠狠将其攥碎。

一甩袖袍,一阵强风将这层尘雾吹散,三莀就站在他不远处。

“受死!”一见到三莀露出身形,中年修士大喜,忙催动大刀向她斩去。

可三莀却站在原地一动不动,指着他念念有词:“倒也,倒也!”

中年修士有些疑惑三莀这古怪行为,可下一瞬经脉内爆发出的剧痛让他攻势大乱,倒在一旁地上,张口吐了一团黑血。

“你......你在剑气里下毒了?!”中年修士看到黑血,眼瞳一缩,他刚刚用手捏爆了剑气,却没有料到剑气里会有毒!

三莀哈哈大笑:“谁说我不能下毒?”

“卑鄙!”那人看三莀不以此为耻反以为荣,当即气得吐出一口血。

“看来是急到气火攻心了。”没想到玉师姐师姐偶然间给她的毒药竟起如此奇效......三莀想着,便不再理会那中年修士。

令鼎与老人交了一手,各自退后几步,也看到了三莀这边的情况。

老人皱了皱眉头,冷哼一声,伸手祭出一道冒着黑红火焰的令牌:“阵出!”

凭空响起一声轰鸣,一座庞大的阵法忽然出现在王城上空,竟能将整座王城全部笼罩住,阵法晦涩复杂,单看一眼便已是眼花缭乱。

无数阵纹在阵法上勾画出繁乱的图案,一阵又一阵磅礴灵气波动在阵法上流转着,充满毁灭般的气息,使人不寒而栗。

阵法中心是一团诡异的血团,散发着血红光芒,隐隐还在跳动着。

三莀等人在阵法出现的那一刻脸色顿时大变。

“去!”老人一手握住令牌,一手指向令鼎,下一瞬阵法运转,一道强大的灵气光束在阵法上凝聚,向令鼎闪电般轰去。

速度之快,使令鼎来不及闪避便被光束击中。

轰——

光束落在大地上,久久才停止,留下一道巨大的深坑和躺在坑底浑身是血气若游丝的令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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