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青多细雨,回眸无人待。
松松垮垮的木桌前,铺开一页信笺。
没有多少墨水的笔,跺一跺潮湿的地板,旁边的绿萝已经长到屋外去,因为是它。
我没有去关,锁已经坏了的窗。
细丝雨成滴,滴雨为池,又有了水流,流向屋子下面的池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