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转晴了啊,但天都快亮了。”
我看了看窗外缓缓升起一轮专属于红矮星的红色黎明,活动了一下后便去办公室的洗漱间洗漱了。
五六分钟后,我回到了沙发上,开始想早餐的事情,而在我身旁的单人床上,诗莉依旧在睡着。
“嗯,就这些好了,天文台现在应该没开放吧,反正无聊逛一圈好了。”
我点完早餐后便轻轻起身,离开了办公室。
在我走下楼梯的时候,墙上挂着的一段无线电信号记录谱吸引了我的注意。
“哎?这图上的频率…总感觉有点眼熟…但现在好像想不起是…”
但我正沉迷思考的时候,终端响起了通讯请求提示,我接通通讯后也暂停了思考,下去取早餐了。
而在我拿着早餐回到办公室后,诗莉也已经起床了。
“诗莉,感觉好点没?”
我放下早餐后向她问道,而她也微笑的看着我回道;“已经没事了,对了今天晚上应该是不会有什么雨了,你可以放心拍流星雨了。”
我听完后看到了她左手中还亮着的终端,我知道她应该是动用了什么权限。
“没事了就好,吃早餐吧。”
“嗯。”
就这样,我们在办公室里等到了夕阳。
“流星雨极大的时间快到了,晚饭就在望远镜室那里吃吧。”
诗莉拿着刚刚送来的晚饭向我说着,而我也点了点头。
在去天文台旁边望远镜的路中,我向诗莉问道;“话说诗莉,天文台楼梯上挂着的那一段无线电频率谱是什么啊。”
“哦,那个啊,那是由我们南半球的750米射电信号接收器,按你们地球称呼应该叫射电望远镜,接收到的一段有规律的无线电信号,不过那边的叔叔说这段信号重复了二十七天,在此之前我们可是一直在怀疑外星生命是否存在的,语星?想什么呢?”w
我听到了信号的持续时间后我脑中的一直没找到的最后一块拼图也出现了。
“我想,我知道那段信号。”
“语星?你说什么?你知道那段信号?”
诗莉听到我的话之后露出了震惊的表情,而我又想到了一件事。
“嗯,我再问一下,你们对于这段信号是用的什么解密方法。”
“就是语言翻译啊,可是一直都翻译不出含义,负责翻译的人都换了三代了。”
我听完嘴角露出了笑容,但我还是压着笑意向她说;“难道你们就没想到另外的可能吗?”
“另外的可能?”
就当我想说出真相时,我们已经到了望远镜室的门口,我也就表示等拍完流星雨再说,并让诗莉让那些负责翻译的科学家叫过来。
又过了十几分钟,我刚刚架好摄像机,流星雨就渐渐进入了极大。
“看来刚好。”
“是啊。”
等到几个小时后壮观的流星风暴渐渐归于平静,我才依依不舍的收起了摄像机,而我刚刚收好摄像机,那些听说自己翻译了几十年的信号终于有答案的科学家就都来到了天文台,而我看了看拜托冰子下载的那一段音频和五线谱,确认都已经顺利发送到了我的终端里后,我才牵着诗莉的手回到了天文台。
“各位科学家,您好,我是Solar天文台台长沈语星,首先让我对在座的各位表达由衷的敬意,你们辛苦了。”
我向面前的各位科学家鞠了个躬,然后我缓缓的将终端连接到了天文台的中心音响,而随着我点击播放,一段由20.009MHz频率的无线电编码而成的音乐响了起来,顿时我面前众多格利泽数一数二的科学家都笑着流下了眼泪。而我也向他们鼓起了掌。
“感谢各位一生的钻研,我可以为各位解开这段信号的迷题也是三生有幸。”
而我跟诗莉回地球前,把打印出来的那一张音乐五线谱放在了那一张无线电信号频率谱的下面,而在五线谱的结尾处,我写上了20.009MHz和1970.04.24。
(未完待续…)
(祝屏幕前的各位儿童节快乐!以及,端午节安康。——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