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也一样,都是差不多的。这个也没什么。
那么爷爷奶奶为什么不要我呢?
“钦颐!钦颐!喂喂!!”“钦颐,你是不是不舒服?”
“钦颐?”一群人在问他。
最终张钦颐被林奇的猛烈摇晃惊醒“啊!!哦!哦..没事..睡了。”
翻身就睡,他衣服都没脱。
直到过了许久。夜色昏暗之际。
D栋3楼08号寝室里的灯光也只是电脑光芒微亮着。
“钦颐,起来啦?还吃饭吗?”玩着手机的老大只是撇了眼那道身影就这么说着。
砰!
灵活地一跃而下。
穿着大裤衩的张宏听见动静自阳台走来,刚好看见张钦颐一言不发走出寝室的背影。
他愣了愣,独自喃喃:
“...昨晚那该死的表子居然只扇风不去火,看来今晚得去找个愿意的妞去去火了。”
“现在看啥都像妞了..”他本能地看了眼五大三粗的老大。
“还好还好,没看成如花姐姐,应该还有救。”
*
‘一家音乐小酒吧’外边。
张厌酒在这里徘徊了半天了。
昨天她刚出了事,幸好有那妹控汉子带人帮忙才逃了出来。
其实她是不想进去的。
可是她不去喝酒...又实在没有别的去处。
而且每天晚上酒吧喝酒、想事,与寻找有意思的人与物已经雷打不动的持续十年了。
都成了生命中的一部分了,就跟呼吸一样。
在酒吧外徘徊着。徘徊半天,张厌酒都没发现有什么可疑的人。
极少的两三个貌似可疑的家伙她仔细分析之后估计也是另有图谋,反正目标不会是她。
所以...
张厌酒低着头贴着阴影,几乎没有脚步声犹如野猫似地擦进了酒吧大门。
靠在了门框上,随时准备夺命狂奔。
大大方方地做着找人模样,往里面张望着。“嘿!”忽然有人细微地低呼。
张厌酒仔细听去,美目顺势余光一扫。只听:“你回来干什么!”
原来是酒保在嘴唇翕动,眼神焦急,犹如谍战片似地看着着另一边对她说话。
嗯..应该是正用余光看着她。
张厌酒摇晃着身子背着小手靠了过去,扬着高高傲起的白皙小脖子打量酒吧他处。
这酒保没让她赶紧溜人,应该..没危险??
“嘿!今晚我能喝酒吗?”她对着酒保低声问。
酒保环视一周,头也不回手不停歇地低声说:
“你最好以后别来了。昨晚帮你闹事那群人出事了。”
“我眼睁睁看着有几个喝得晚,还留在酒吧里的汉子被一群人给光明正大地捉走了。”
“你李虎哥我现在都还没见着,听说昨晚闹事的都被打断腿了。三只!!”
“三..?等等!你说李虎哥关系好的梁三那帮人都..腿被废了?”
“是啊。”酒保又悄悄打量了下四周。
“你想想啊,昨晚只是动手互殴吸引注意力的都腿断了...”
“那你想想昨晚直接动手扔酒瓶的李虎..绝对凉..!!”
一不小心声音说大了,吸引了他人目光,吓得他赶紧收声。
张厌酒秀眉紧锁,红唇紧抿地看了看四周。好似还能看到昨晚帮她吸引注意力假打的那帮熟悉的汉子。
忽然!
她注意到好多人的手边都是空了的酒杯,手边酒瓶也是空空如也。
有好几个人都曾不耐烦地朝酒保这边看了眼,却没人过来要酒。
按照以往常态,就她和酒保聊了这么久的天..
早就好多人过来要酒了..
她心脏微颤着扫视着酒吧里的人群,细看之下发现尽是些生面孔。
倒是酒吧门口有些熟面孔发现里面已经满员,只剩下她那处座位就遗憾地没有进来。
她那位置还留着。
这么多陌生人没一个人过去坐,好似就是专程给她留着似地。
她对酒保问:“我的座位..”扬了扬灯光下看起来颇为白皙的下巴。
“怎么了?”酒保问。他环视一周,独自喃喃说:
“奇了怪了,你也知道咱这酒吧不会给你专程留位置的。”
“顶多给人说一声座位上还有个女士,让人挪出个位置..”
但是现在别的地方都大多坐满了,甚至还有人站着。但是唯独她那里没有人。
好似被人下令了一样..
张厌酒心里微颤着,感觉有些腿软。如果是往常她早跑了。
但是现在听说昨晚那些汉子都被打断了腿,那妹控李虎也还现在都见不着人影..
她感觉自己被一张无形大网给网住了一般。根本透不过气来。
甚至无法逃跑。
因为这周围好像全是他们的人,因为那妹控可能还在他们手上。
但是仔细看去,她能看出这些人虽然好像有的人不太耐烦,但是都是真心来喝酒寻欢的。
顶多是互相之前好像有些熟悉。
细看之下也能发觉隔着老远的一桌也能吆喝着喝到一块去。
“嘿!”忽然又一个陌生汉子对着张厌酒喊道:
“厌酒小姐,聊完没有,聊完了让这小酒保让人送酒来!”
“兄弟们都没酒喝了,只有女人不过瘾啊哈哈!!”
“对了,提醒你一句,记得看信,不是恶作剧。还有小心晚上做噩梦呦,哈哈哈!!”
“...信?”
张厌酒颤声问道,却是没人理她了。好似人家就是来专程喝酒寻欢的。
刚刚也只是因为她打扰到人家喝酒才顺便提醒了她一句。
她感觉自己需要静静,应该出去吹吹夜风。
她试探性地往外挪了一步,但是没人理她。又快走了几步,最终一跃而出。
冲出老远都没任何人追上来。
冲在夜里的冷风中,夜风的寒冷与空气的清晰没有让她心里有一丝松懈。
因为无形的大网一直笼罩在她的身上,试图将她化作提线木偶去做一些非她所愿的事。
这一瞬间她想过很多。
想过找六部集权制中的民生部的下属警卫局报案,也想过找疑似小有钱财的酒吧老板求助。
也想过联系以往酒吧里认识的形形色色的人,看看能不能组织起来帮帮忙。
但是按照往常的所见所闻来看,找警卫局是没有用的。人家敢打残那么多人。
还是同一时间下的同样症状,这就说明人家不怕。
同理人家手眼通天,依靠可能小有钱财,在学校附近繁华后街开着小酒吧玩耍的老板可能也不是对手。
至少不值得为她付出。
说到底她也只是个人家可能熟悉些的老酒客而已。
酒吧里见过的形形色色的人就更不用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