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你是猪吧!”

“左边左边!诶你往右边打干啥子哦!”

“哇敲,跟你说你又不听撒,老子脑阔都痛嘞!”

白梨看着那屏幕上的灰色画面,表情可谓是极度扭曲。

而坐在电脑桌前已经将耳机摘下跨在脖子上的若黎汐也是同样的一脸阴霾。

果然新闻上说的什么学习好的人游戏肯定也很厉害是骗人的。

自己打了这么多局了,愣是局局第一个死。

不过话说回来,这小妮子这口流畅的方言是从哪里学来的?我记得她也没怎么出过屋子啊?

“你懂啥?我这是饿了懂不懂?”

“只是没有吃东西所以影响我操作发挥!”

“不然就对面那种小喽喽,我一个打他们一群都没问题。”

咬牙切齿的看着那该死的屏幕和那该死的游戏,若黎汐现在恨得牙根都痒痒,根据当天屡次三番惹到若黎汐的白梨的口供来看,确实当天人家火气很大。

甚至白梨再三强调比来姨妈的时候情绪都差。

“啊对对对,菜就是菜,还死要面子干嘛。”

“本来我就是自己玩玩的,你还打上瘾了……”

看着那赖在电竞椅上死活不愿意下来的若黎汐,白梨有些不开心的嘟起了嘴。

不过这也不怪她。

毕竟自从某天突然开始会说话了以后,若黎汐就非常愉悦的替白梨选择好了礼物。

礼仪课,钢琴课,小提琴课,绘画课,烹饪课,拉丁舞or芭蕾舞。

总之从周一到周六也就只有早上和晚上八点后才有时间休息。

而且这一对还都有个坏习惯就是……每天都要洗澡……

洗身子还好说,半个小时多一点就解决了,但是主要是长发的问题。

虽然若黎汐也是经常的请美发的师傅来处理,但是每周也就减下去一厘米左右的长度——

可想而知,一年多少长发就已经到臀部的白梨现在的头发长度。(实际上也就到膝盖。)

这还不算若黎汐她那头已经到达肩部以下的长发。

可以说是真的洗个澡一两个小时……

虽然白梨也经常抱怨为什么不给自己剪个短发,不过可惜的是若黎汐一直都是回答“我喜欢看长发的,养眼。”

用手抓住扶手,白梨二话没说就坐到了若黎汐的怀里。

“你既然不走,那我就坐你身上玩!”

“我压死你!”

狠狠地回过头瞪了一眼那表现的十分无所谓的某人,少女咬牙切齿的放着狠话。

虽然说是这个臭女人并没有限制自己的人身自由……但是……

以前也尝试过出这个院子……

只要没有若黎汐陪着,就会有一种莫名的感觉,就像是喜悦一般?

反正这种感觉虽然让心情很好,但是总会莫名其妙的腿软,甚至有时候会出现反胃头晕的状况……

可能是自己和若黎汐绑定在一起了,人姬相隔十米自动爆炸。(?)

咧了咧嘴,白梨也懒得再管这奇怪的事情,毕竟对比起每天这为数不多的游戏时光,貌似也没什么比较重要的。

仰过头,将若黎汐脖子上的耳机摘了下来套到了自己的脑袋上,正了正神色,一双软弱无骨的小手搭在了键盘鼠标上。

……

“我真的是服了你个老六……”

一局下来,白梨的心态也是显得有些炸裂。

刚刚上手时候那种‘我来给你示范下什么叫做他娘的高手’一般的心态也是随着一次次灰下来的屏幕碎成了渣渣。

就和妇联114514中紫薯精打响指以后那种一模一样。

至于被她坐在屁股底下的若黎汐呢,倒是乐此不疲的摆弄着白梨那头橙红色的长发,甚至还贴心的替她换了一个发型。

“行啦行啦,别生气嘛。”

“一个游戏而已,气大伤身哦?”

不过这次的白梨却没有因为她的安慰恢复成往日里大多数时间中那副粘人小猫的模样,反倒是十分严肃的转了个身跨坐在若黎汐那双因她起身而重新并拢的腿上。

那张已经彻底脱去婴儿肥而变的逐渐成熟的脸上十分罕见的露出了认真的表情。

“臭女人,你不懂。”

“这是面子问题,这是在喜欢的人面前来自灵魂深处的尊严的问题。”

控制不住的用双手捧着若黎汐的下巴,少女一字一句的讲着陈述句。

当然,若黎汐也不会惯着她,以食指第二第三节指骨弯曲时的凸起交界处狠狠地帮白梨那可爱的小脑袋做了一个点状单次按摩。

俗称敲脑袋。

吃痛的抱住脑袋,白梨可怜兮兮的看着面前的黑发少女,心里思索着自己到底刚刚说错了什么话?

“我这是表白诶?我这么深情认真的表白,你居然还敲我脑袋!”

“有没有天理了!?”

若黎汐轻笑着用手搂住了白梨的小蛮腰,迫使着对方和自己的身体贴近。

“尊严?”

有些嘲笑的看了看那犯蠢的童养媳,她有些好奇为什么自己家这个笨蛋总是能这么不要脸的说出这些话。

“是喵喵叫的尊严?”

“还是说是被壁咚的时候腿软脸蛋潮红的尊严?”

有些轻浮的挑起白梨的下巴,若黎汐坏坏的笑着,纵然是一副已经把对方吃得死死地的表情。

鼻尖紧紧的贴在一起,伴随着白梨脑袋上蒸腾的蒸汽的还有若黎汐的一句嘲讽——

“想要尊严?”

“哪天你能翻身做攻让我求饶再说~”

——

——

六一将至,他人之读者,衣东洋之婢仆服,着蓝白之亵裤。

玉唇含珠,黑丝裹足,猫耳覆首,以为礼之。吾之读者则不然,恍恍乎乎虚度日,惚惚哉哉欲脱责。

如此我辈须使其悟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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