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们明日就启程吧。"南嘉拍了拍手站起身来。

美目流转,笑的倾城。

不知道是不是江暮云看的痴了,或者是还沉浸在他的臆想之中。

总之他愣在原地没有任何的反应。

"云郎,在发什么呆?我的话都听见没有?"南嘉走近了几步,伸出纤细的手臂在江暮云的面前晃了晃。

江暮云猛地回神,脸颊上染上了两抹红晕。

这一幕,恰好落在了南嘉的眼睛里。

江暮云这幅表情在南嘉的眼中看来,就是害羞了。

南嘉的心里乐开了花。

"你刚刚说什么?"

正想的出神,没有听清楚的江暮云再次询问道。

南嘉又凑近了几分,把刚才说的话再次说了一遍。

"哦。"

江暮云点了点头,有些不情愿的回答道。

突然南嘉一把抱住江暮云的腰,将自己整个人贴到江暮云的身上。

柔软温热的触感瞬间侵占了江暮云的全身,这样的暧昧让江暮云浑身僵硬。

南嘉感受到了江暮云身体的异样,不过她不介意。

她把头埋在江暮云的胸口,深吸一口气。

属于男子独有的阳刚之气扑鼻而来,满满的都是云郎的味道。

她,很喜欢。

这是她的云郎。

江暮云被南嘉的这一举动吓得不轻,就连心跳都乱了频率。

他慌忙的伸出手想要推开南嘉,却不知手放哪里比较合适。

南嘉似乎看穿了江暮云的心思,她抓住江暮云的双手,抚在自己的脸蛋上。

女子的脸不施任何粉黛,素面朝天,但那祸国殃民的绝美容颜足以让天下男子神魂颠倒。

江暮云的手刚碰触南嘉滑腻的肌肤,一阵酥麻的电流便通过指尖传入了他的身体里。

这是一种难以言喻的感觉。

他想缩回手,却被南嘉牢牢地按住了。

"咳咳...南姑娘,请自重。"江暮云尴尬的咳嗽了两声,脸颊通红的道。

"咯咯,云郎,你这是害羞了嘛?"南嘉掩唇偷笑。

江暮云没有说话,不知该如何回答她。

好在南嘉似乎没有继续调侃江暮云的意思。

她松开抓着江暮云的手,往后退了几步,然后转过身,背对着江暮云,轻轻地哼唱起来。

歌词不多,江暮云却听得入了神,一曲歌罢,他依旧沉醉其中。

她的嗓音虽然清冷,但歌声里透露着浓浓的柔情,似水柔波一般,直达人的心田。

一时间,竟和记忆中那个总爱跟在自己屁股后面的小尾巴,重叠在了一块。

江暮云啊,你在想什么呢?

她已经不在了,已经再也找寻不到她的身影了。

往后,她只会活在自己的记忆里,永远不会再出现了。

她,不在了。

江暮云的嘴角泛起了一丝微笑,笑容中却透露着淡淡的悲伤。

江暮云缓缓闭上了眼睛,与过去做最后的告别。

"我的剑呢。"

再次睁开眼睛时,江暮云的双眸恢复了以往的清澈,没有了刚才的忧郁和黯淡,有的只是坚毅与果断。

南嘉转过身来,伸手一挥,手中凭空多了一把剑。

剑鞘呈黑色,上面雕刻着许多精美繁复的纹路。

拔出剑来,一股凛冽的剑芒闪烁出来,剑锋所向,风声鹤唳,草木皆兵。

剑身之上,隐隐可见一条五爪金龙缠绕其上,栩栩如生,仿佛真龙降临。

光从样貌看去,就知道此剑的不凡。

剑归鞘,寒芒敛去。

南嘉抿了抿嘴,嘴角不可察觉的微微翘了翘。

"喏,你的剑。"

南嘉将剑抛给江暮云,剑身在空中划出了一个完美的弧度,在半空之中旋转,最后稳稳的落在江暮云的手中。

江暮云伸手接过剑,握剑的手不由得紧了紧。

灵剑,是会认主的。

这把剑,已经认江暮云为主人了。

换作旁人没有一番功夫,断然是不可能拔出来的。

但南嘉却做到了。

眼前的女子看不出任何修为,应该是有法宝或者什么秘法隐藏了修为。

南嘉的身份绝非简单,江暮云暗忖。

江暮云没有问出来,因为他知道,自己问了也白问。

等到了清虚宫,一切自会水落石出。

南嘉见江暮云不说话,也不追问,只是笑了笑。

她已经很久没有笑过了,这一天笑的次数比往年加起来的还要多。

"既然剑已经拿到手了,那么咱们走吧。"南嘉开口。

"不是明日才启程,怎么今天就要走?"江暮云蹙了蹙眉头。

"怎么,就不能陪我去逛个街,买件衣裳?"南嘉冷着声音质问道。

又是一声闷雷划过,将江暮云炸醒。

原本想说出口的话,被硬生生的憋了回去。

"好吧。"江暮云无奈妥协道。

南嘉满意的笑了。

"那么,咱们就走吧。"

两人相继走出房门,直到走出房门的那一刻,江暮云才知道原来自己在一艘游船之上。

船行驶在宽阔的护城河上。

奇怪的是,这么大一艘楼船,居然只有他们两人,周围并没有什么人。

南嘉来到甲板,伸了个懒腰。

完全不在意身旁还跟了个江暮云。

长袍之下的玲珑曲线,随着她的伸展,更加明显起来,尤其是胸部的两座山峰,呼之欲出。

阳光斜射下来,洒在南嘉的脸上,她的脸庞像是镀了层金色光边,美得耀眼夺目。

江暮云忍不住吞咽了一下喉结,隐约觉得有鼻血快要涌出来了。

南嘉注意到了江暮云的失态,她嘴角勾起一抹狡黠的笑,故意又挺了挺胸脯,做出撩拨的动作。

这一举动,让江暮云的脸红了起来。

他赶忙转过身来,装模作样的欣赏起江边景致。

江边,柳枝轻拂,柳絮纷飞。

凉风习习,吹的人很舒服。

江暮云深吸一口气,又在心里默念了好久的清心咒,这才平复下内心的燥热之感。

这时候,船靠岸了。

南嘉率先跳下甲板,江暮云只得跟上。

一阵风吹来,吹乱了南嘉的秀发,发丝迎风飞扬,在空中飘舞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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