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刀疤壮汉,在背后看着那顾忌的背影。

萧瑟落寞。

我,名张兴,只是张家家奴,受家主器重,赐姓赐名。

现如今,我张兴是张家总管。

即便还是没有脱离奴籍,可.....

我在张家的地位,也不是一个张玉韵可以比的。

哼——奴比主高,在家主眼中,我这奴的地位,可比你这少家主要高。

出生的地方,成长的地方,已经不要这个孩子了。

当初那个视自己如宝贝的父亲,那个宠溺我,疼爱的叔.....

父亲不是那个父亲,叔叔也已不是那个叔叔了。

一切都变了,或许从名声扫地时,我就已经被扫地出门了。

真没想到,原来父亲也不愿见我。

可是.....

我张玉韵扣心自问,自己所做的事情,即便重来,难道就不会做了吗?

还会做,还会做出弑杀师傅的举动。

即便被人误会。

寄宿在师傅身上的邪魔。

必须死!

无论世人如何看我,在所不惜。

跟在身后,隐秘的公仪天巧,饶有兴致摸摸下巴。

对于张玉韵的遭遇,心中没多大起伏。

相反,还有些窃喜.....

臭小子身边能依靠的人越少,心里就可耻的感到兴奋,失魂落魄的样。

这心啊,就一抽一抽的,可心疼死我这小心肝了。

红润唇角,勾起一抹嫣然笑意。

莹润目光,微微弯曲,如月牙狡黠。

发丝修长瀑布,一扭一扭的,似在回应他喜悦的心情。

有人欢喜有人愁。

现在师弟一定非常伤心,一定需要一位知心美丽大姐姐的安慰。

胸脯雪白的两坨巨ru,紧了紧,泛起大大雪白波涛。

坏女人莞尔一笑,要怎样俘获伤心欲绝的少年呢。

这个世界,真是让人不理解。

“这是怎么了?是有什么烦心事吗?”

公仪天巧刚抬起修长洁白的美腿,悬在半空中的高跟鞋,半天未落下。

在她视野中,一身穿华贵墨黑服饰,长相俊逸的男子。

很耐看,是个阳光温和的少年郎,甚至还能感受到一丝丝忧愁。

不过比起张玉韵来说,也要略逊色一筹。

毕竟我的张玉韵才是最可爱的。

没人比得上我的小心肝。

公仪天巧躲在一旁,打消了出去的念头,偷偷注视着两人。

“啊.....”

莫名其妙,这人哪来的?张玉韵陌生的看着他。

唇红齿白的小白脸,从未见过。

不认识,没印象。

警惕起眼前的男人。

这个小白脸无缘无故找我搭话有事?

“阁下别担心,我只是见阁下情绪低落,似有什么烦心事吗?”

失魂落魄这样子可不行。

忧郁,愁容的可怜,想让人不升起怜惜之意。

难!!太难了。

让这么可怜的男孩子在大街上随便逛,被坏女人骗走,岂不可惜了。

不如跟大哥哥走吧。

张玉韵有些犹豫,不知该说不该说。

第一是不认识,这事情能和别人说嘛。

第二,我已经威名远扬,他要是知道我叫什么,肯定也是要退避三舍。

第三,谁知道这家伙到底为什么会这么好心,是图什么的。

东方武,低头,映入眼帘的是哪张唇红齿白,紧张,纠结单纯的让人想要抱在怀里好好玩玩。

悄无声息,喉咙蠕动,吞咽津液。

挥挥手中黑鹅羽扇。

张开嫣红朱唇,略有讨好之意,凑到身边,靠在怀里,说着悄悄话。

“我知道个地方,哪里无论你有万般忧愁,都将忘记。”

......

贼兮兮的,一副贱人样,我到底该不该相信你。

试试也没什么不好,怀疑,不信,帮我解决烦恼的地方?

那单纯的眼神,更是让东方武为之振奋,真想把这双眼睛,染上我的形状,双眼倒映着东方武的身形容貌。

这小子未免也太单纯了,不会这么大,还没碰过女人吧?

那也太可惜了!!!

心中如小鹿般砰砰乱撞,还是个处呢。

想到这里,男人愈发的兴奋。

不过身为正人君子,身为北境王之子,一定要攻心为上。

这么可爱的男孩子,不收到自己府中,未免遗憾。

要知人善用,不要误会,我没有断袖之好。

我只看玉韵兄,仪表堂堂,定是胸怀韬略。

奉为座上之宾。

“真有你所说的的那么神奇。”

动摇了,张玉韵蹙着眉梢,疑惑的问道,同时也感觉这话有种莫名的耳熟。

好像以前也有个男人跟我说过。

“哥哥难道不信我?”

东方武露出你懂的眼神。

张玉韵满是疑惑不解。

事先说好,我只是起了惜才之心,可没有短袖之癖。

东方武在心里解释一遍。

也算是找块遮羞布,安慰下自己。

“不是.....你我非亲非故....我....”

我为什么相信你?

他也看出张玉韵的难处和戒备,攻略臣子的第一步,就是要让他对来路不明的王,放下戒备。

男孩子吗,容易害羞,也是很正常的。

“不好意思,是我鲁莽了。”

“容自我介绍。”

“北境王之子,东方武。”

面前小白脸一脸严肃,挺直单薄的身体,自信,从容,甚至能看到骄傲。

北境王?

好似已经死了,死在平叛北方战乱之中。

至于他的孩子.....更是不学无术,整日游手好闲,不过抡起名声,这弑师的名头,恐怕要比贪玩游手好闲要强上不少。

见他自报家门,一时有些犹豫,还未从伤感中走出,这时候要是暴露身份,无疑火上浇油。

正在他犹豫时。

“嗨!真把我当成那些肤浅之人了,我认你当好兄弟,就不在乎你什么身份,但说无妨。”

即便东方武知道,他姓甚名谁,父亲是何人母亲是何人,师从何处,于谁交友。

为了不引起怀疑,这些事情都不能说,而且.....他自己说出来,也需要莫大的勇气。

心里柔软松懈,正是入侵的好时机。

攻破纯洁男孩子的心理防线。

让他,为己所用!

见面前清秀唇红齿白的男人,似乎真的不会在意自己的身份,张玉韵低着眉头,小心翼翼的说道。

“那个.....张玉韵,蓝枫学院的老师。”

“啊——”

东方武故作惊讶,随后若无其事,轻抚男孩的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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