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之间的感情没有到那么好的地步吧。”
夜香坐在长椅上面。
“你我之间的关系不就是你死我活吗?真理你也打算像那个男人一样吗?你和那个男人不一样,你是强大又坚韧的,你堂堂正正的击败了我。你以后一样也可以做得到吧。击败其他的精灵……夺走她们的一样,然后变强。最终拯救这个世界……”
“到时候就算我能拯救世界,也一样能够毁灭这个世界吧。但是我连你都拯救不了的话,怎么可能拯救其他人呢?会有那样子的顽固分子吧。”
“你和那个男的不一样,你能更加优秀的使用到手的力量,你不畏惧你身体的变化。”
“……我会变得和你一样是吗?”
未来的事情不一定是会美好的,有悲伤与难过的事情。
真理在思考,如果自己在今后遇到其他的精灵,那种毫无顺从的家伙自己就要杀掉。
那些顺从于自己的精灵就利用他们,如果那样子的话自己到最后会变成什么样呢?
如果那样子的话,自己真的可以拯救这个世界吗?
“如果我一直都饱含仇恨的看待你们,不去了解你们。不知晓你们的苦衷,像你记忆中毁灭世界的天使一样。到最后我恐怕会和她一样吧。只要为了杀死精灵,无论什么样的代价自己都愿意付出,最后只能陷入到绝望之中。”
真理在这个时候理解自己究竟想要做什么了。
真理在这个时候毅然决然的给自己戴上了戒指。
“夜香……能不能为了我?留在这个世界?”
这时在佛拉克西纳斯上面已经感受到她们之间的感情正在非常激烈的上下起伏。
“真是让人感到焦急!如果是买这样子的股票的话,恐怕会心脏受不了的。”
静静地把时间交给他们就可以了。
话虽然是那么说的,但是还是让人感觉到焦急。
怎么会是这样呢?这种让人感到激动的起伏,简直是让人受不了啊。
“司令看到真理小姐和其他女人约会,你会不会吃醋啊?”
“她只不过是我名义上的姐姐而已,又不是名义上面是我哥哥,实际上面是我丈夫的养子。”
“你倒是看得开,不过一般来说,不都是最开始要亲吻妹妹的吗?如果你知道我们是如何获知她的能力的话,你恐怕会吓一跳吧,真理一开始就收获的满载的爱恋,那个女人落到了我们的手上。”
“你这种阴险的笑容和说法是怎么回事啊?”
不过现在来说,大家能做的也就只有给予祝福了。
“你应该知道吧,我是为了十香……”
“我当然清楚,这样子的话,就应该,要好好考虑一下。难道你就不相信十香还活着吗?”
“所以我才要拜托你啊,在这个世界做了无法挽回事实的我,根本没有任何颜面去拯救她。十香是因为我才受伤的。”
“所以这是你绝望的理由吧,因为这样才会产生那样的东西吧。”
【终焉帝】是因为感受到自己绝望,魔王形成的究极形态。
“夜香……我需要你,如果没有你的话我没有办法拯救其他的精灵。”
“还没有遇到其他精灵就说出来这样的话,你比起那个男人……至少要诚实多了。让我抓住微弱的光芒吗?我这种抛弃的存在。”
夜香根本没有办法为自己戴上戒指。
真理在这个时候抓住了夜香的手。
或许有些太过于冠冕堂皇,真理不想见到如此悲伤绝望的少女。
夜香就像自己一样,就像自己的某一个时刻。
真理想要通过夜香来拯救过去的自己吧。
“五河司令官有句话我不知道该不该说。”
神无月能有什么好话可以说的?不过听听看也无妨。
“你有什么话要说的就说吧,有什么好支支吾吾的。”
“你不觉得她们之间长得很像吗?”
这样奇怪的话,算什么?
“也许是某些画家的画风一致的关系吧,这样子大不了的事情跟我说干什么?”
“哦,真的是这样吗?也许是我想多了吧。”
喂,别往奇怪的方向去想啊。
琴理这时候感觉到自己有些应付不过这个人呐,教训她的话反而吃亏的会是自己。
反正对方是个优秀的魔术师,四舍五入就是一个优秀的战力。
以后如果遇到什么危机的话,就把他直接扔出去吧。
像是那个传言中的最强魔术师,让她来去抵挡的话,应该是最好的局面。
如果一不小心被弄死的话,就找个地方埋了吧。
真理在这个时候抓起了夜香的手,认真的给对方带上了戒指。
这时候她们身上散发出的光芒,纯白色的光芒笼罩在她们的身上。
仿佛就像婚礼一样。
但是有那么色情的婚礼吗?在光芒退去的时候,同时也把衣服给退去了。是同时两个人的衣服!
“这是怎么回事?”
然后又不知道是什么地方传来的婚礼钟声,庆祝这对新人的诞生。
“哦哦,双方的身材真不错。”
神无月在这个时候似乎非常欣赏,突然出现的这一幕。然后顺便盯了一下琴理。
“你看什么看?给我直接把他拉到舰桥上面吊起来。”
琴理这时候也注意到对方的眼神,这种事情有什么好想的呢?
“正常操作呢,那么诸位请祝我能够平安回归吧!”
神无月似乎已经开始习惯了呢。
真理在思考,在这种嫁不出去的情况下,也只能一起共同度过下半生了。
“真是一场完美的婚礼,婚礼上双方宣誓爱着彼此的两人。折磨内心的禁忌不断膨胀着,智慧与羞涩是人类的禁果。”
那个修女又出现了。
真理感觉到对方就像狂三一样神出鬼没。
“你也是精灵吧。”
“是的勇者,不过我也只不过是一个化身而已。再见勇者希望你能击败更多的魔王,然后解救他们,然后成为终结世界的魔王。”
“终结世界的魔王?你给我说清楚是什么?”
那个修女似乎不愿意说更多的话,又不知道消失到哪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