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见他的状态,眼眸里划过了一抹狡黠,她伸出芊芊玉指摸上了他的额头,轻抚他的眉眼,轻柔而温暖。

然后,她缓慢的靠近他的唇。

两人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近,彼此之间的呼吸都交融在一起。

樱唇轻启,缓缓的覆盖上了江暮云的唇瓣。

"唔!"

江暮云感觉有一个软软的东西贴在了自己的唇上,下意识的皱起了眉头。

然而女子却趁机撬开了他的贝齿,灵巧的舌头滑进了他的口腔中。

江暮云此时已经失去了思考能力,整个人处于半昏迷的状态中。

一瞬间,江暮云便被这种陌生又甜蜜的滋味弄得晕晕乎乎。

女子的手不安分的在他的胸膛游走。

手所经过的肌肤,都如同火烧一般滚烫。

"嗯哼。"江暮云下意识发出了一声难耐的呻吟声。

这种欲拒还迎的声音更激起了女子的兴趣,她的手更加肆无忌惮的抚摸江暮云的肌肤。

江暮云的身材比例堪称完美,长年的练剑使得他的体格非常强健,没有一丁点儿多余的赘肉,属于穿衣显瘦,脱衣有肉的类型,这样的男子,是天下女子们最喜欢的对象。

女子的手沿着他的胸膛一路下滑,最终停留在了肌肉线条优美的腹部上。

手掌轻抚着腹部上的肌肉,女子的心中一阵荡漾,一种莫名的快感油然而生。

江暮云被她撩拨的浑身燥热难耐。

她的手指轻轻的滑过了江暮云的腹肌,最终停留在了他的小腹上。

这里,应该就是他的禁区吧?

女子如是想着。

"不要。"江暮云感觉到了身体的异样,身躯微微扭动了一下。

女子闻言微愣,嘴角勾勒出一丝坏笑,手指继续向下滑。

"哦,不要吗?云郎明明很想要,为何不承认呢?"她的声音带着魅惑和挑逗。

她将江暮云的腰肢抱的很紧,两人的身体紧密的贴合在了一起,彼此之间能够清晰的感觉到对方身上的温度。

她的身子柔软如柳枝,轻轻的磨蹭着江暮云的身体,江暮云的身躯因为她这样一番挑逗而逐渐起反映,他的呼吸渐渐粗重起来。

"不要碰我。"江暮云再次开口,声音中夹杂着一丝痛苦。

这种感觉实在是太难受了。

女子看着江暮云痛苦的模样,心中升起了一股报复的快感,她轻咬了一下自己的红唇,用自己那性感饱满的红唇舔舐着他的唇角。

"我偏要碰你。"女子吐气如兰,媚态横生,语调中带着一丝撒娇的味道。

江暮云不断喘息着,脸颊上爬满了红晕,他的双手紧攥着床单,手背上青筋爆起。

眼睛里浮起了一层雾气。

他想推开眼前这个不断挑逗他的女子,奈何浑身无力,根本做不到,反而是他越挣扎,这个女子就越得寸进尺。

"云郎,别挣扎了,你就算挣扎也是徒劳的。"女子娇滴滴的说着,声音中带着蛊惑,"你的身体很实诚呢。"

她的嘴角勾起一个弧度,露出洁白如玉的牙齿。

房间内,熏香袅袅升腾着,异香不断刺激着江暮云,他的意志力开始逐渐溃败。

眼睁睁看着这个女子欺身压了过来。

刹那间,女子朦胧的脸庞居然与记忆中那个人的脸重叠在了一起,他在内心自嘲的笑了笑。

幻觉也罢,现实也罢。

起码在这一刻,他真的沉沦了。

就让他再任性一次。

江暮云闭上了眼睛。

女子的吻铺天盖地的落了下来,江暮云没有躲闪。

他只想沉溺于这场梦境中,不愿醒来。

不知不觉中,房间弥漫着一股旖旎的气息。

两具火热的身躯紧紧纠缠在一起,女子的手不断的撩拨着江暮云的敏感部位。

女子的每一次的挑逗都像是一颗火苗,在他的心底燃起了熊熊大火。

江暮云觉得自己的脑袋已经彻底乱了。

乱的,不能再乱。

江暮云再次醒来的时候已是第二天早晨。

清晨的阳光透过窗户射进屋子,江风习习,拂过窗户的时候吹起了帘幔,也吹散了屋中旖旎的气息。

帷幔飞扬,飘逸如蝶翼,露出了里面躺着的人儿。

江暮云不再是被五花大绑着,而是平躺在床上,凌乱的被单被随意的披盖在身上,隐约可以看见他完美的上身,还有那密密麻麻的吻痕。

这些吻痕都是昨晚上女子留下的。

阳光照进帷幔内,刺得眼睛有些疼。

江暮云抬起左手遮在眼睛上,挡住了刺目的阳光。

体内的药性已经褪尽,但脑袋还是有些混沌。

昨夜发生的事情只剩下零星记忆,就好像是一场春梦。

江暮云不知道这场梦的结局是什么,只是隐隐觉的有些不舒服。

侧过头,身旁早已空无一人,只留下那一缕幽香依旧留存着。

一丝凉意袭来,江暮云不由打了一个寒颤。

低下头一看,他的衣裳竟然被扒掉了个干净,上身赤裸的暴漏在空气中,上面遍布着深浅不一的咬痕,还有暧昧的吻痕。

江暮云的脑海中立马浮现出昨夜昏迷之际发生的事情。

他记起来了,那个女子!

江暮云单手将脸捂住,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他的第一次就这么稀里糊涂的被一个女人夺走了。

而且,还是一个不认识的女人!

江暮云的心中有一种说不出的郁闷。

且不论被他师傅知道,要是被世人知道一代剑仙出门就被下药给强上了,传了出去他这张老脸往哪搁?

不行,得赶紧跑。

江暮云在床上躺了半晌,决定还是先逃走再说。

掀开被子起身,看到自己身上的吻痕后,心中又是一阵羞涩。

这一切都拜那个女人所赐。

原本穿在他身上的衣物现在被扔的到处都是,而且还破破烂烂的,就连裤子也被撕成了几段。

看起来好像勉强还能遮个肉?

遮个鬼啊!

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江暮云的脑袋变成了浆糊。

江暮云蹑手蹑脚的从床上爬起,捡起地上的衣服胡乱穿在身上,那做贼似的样子,还以为是嫖客呢。

还未等他穿戴整齐,门外便传来女子轻盈的脚步声。

还有门锁转动的声音。

"咯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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