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小姐,老箫人呢?”

与箫永年关系相近的那些人看到简湘灵独自一人回来不见箫永年的身影,不免有些好奇地问道。

简湘灵只是箫永年一个任由拿捏的“玩具”的事,他们都心知肚明,因而他们很难想象箫永年不会时时刻刻带上这个“玩具”,以防她起了什么心思逃跑,那可就丢了箫永年的面子了。

简湘灵落落大方地对着众人回答道:“不知道呢,我也有一会儿没见过箫永年了,可能是突然有什么急事吧。”

众人对简湘灵直呼箫永年名字的行为不禁皱了皱眉头,彼此相互看了一眼,交换了他们共同的疑惑。

这女人哪里来的底气,敢直呼箫永年的名字了?

“简小姐,您这身衣服似乎和来的时候不太一样?”一人向简湘灵问道。

其实简湘灵刚回来的时候他们就注意到她身上衣服换了一套,简湘灵作为女性的吸睛能力是毋庸置疑的,他们怎么可能会没有关注到简湘灵穿了什么样的衣服呢。

可一开始他们都以为这是箫永年这个老家伙按捺不住急色,找个没人的地方也顾不得体面不体面,和他的“玩具”玩了个刺激的,一阵耕耘后原先的衣服已经穿不了了,不得已才换了一身。

可现在有一部分人开始怀疑起来简湘灵换礼服的真正原因。

“一点小意外,衣服脏了不便见人。”简湘灵朝着提问的那人看去,随口敷衍了过去。

在没有从君玉或者是夜家任何人那里得到明确的夜家愿意资助她的消息,她不会提到一句有关夜家的事情。

这是基本的信誉,也是明哲保身,在没有得到许可的情况下狐假虎威,简湘灵毫不怀疑夜家的大小姐会再朝她开一枪,而且一枪毙命。

随后,那些来自箫永年的关系网的人又跟简湘灵闲聊了两句,见箫永年迟迟不来之后,他们的谈话圈子渐渐将简湘灵孤立了起来排除在外。

虽然暂时搞不清楚这里面到底有什么猫腻,但按常理来讲,几分钟的时间内一个“玩具”能够掀起什么样的波澜呢?她还能把箫永年杀了不成?她有那个胆子吗?

明显被排外了的简湘灵也不急不恼,端着一杯酒静静地听着那些人谈天说地,偶尔聊些生意上的往来。

就算他们不重视她这么一个“玩具”,但她在他们眼里依旧是箫永年的女人,箫家日后的家主夫人,不主动交好,可也不至于赶她走。

而且简湘灵也并非全然没有事情可以做。

“太太会”这种外交形式永远都不会缺,那些掌事的瞧不上她,可他们的妻子组成的小圈子不会对她公然排外,毕竟在她们看来,简湘灵迟早也是她们这类人中的一员,提早打好关系有个照面,总比关系平淡甚至交恶要强。

以简湘灵的能力,融入她们没什么难度,很快她就靠自己言语的亲和力加上专业的素养与她们打成一片。

直到君玉走到简湘灵身边为止,简湘灵都保持着和她们相谈甚欢的状态。

随着君玉的到来,周围人的交谈都渐渐停了下来,转而将视线集中在君玉身上。

郁家别墅的大厅,自然是灯火通明,但君玉行走于其中,就仿佛周围一切都黯淡了一样,只有一束灯光打在他身上,成为黑暗中唯一的明亮,把所有人的视线都吸引过去。

夜竹萱的男人,配上各项加成相辅相成的结果,君玉完全配得上这般瞩目。

在众人目光的汇聚下,君玉径直走向了简湘灵,嘴角勾起了一个恰到好处的弧度。

“打扰各位了。简姐,能借一步说话吗?我们细谈一下刚刚说的合作的事情,简姐你要是有什么想法的话要直接说过竹萱听,我也可以领你过去。”

君玉或许自己都没有意识到,在优雅加成和魅力加成的相辅相成下,当他的视线完全集中在一人身上的时候,被他灌注了全部注意力的人究竟会有怎样的心动。

此刻,简湘灵的眼神有几分迷离。

这就是她的信仰,她新生命的支柱。

此刻的君玉在简湘灵的眼中,如神明般光彩夺目。

不过简湘灵很快就恢复了清明,正了正神色,让自己的表情转变到公关笑容上,点了点头:“当然,承蒙君少爷抬爱了。”

“简姐客气了。”

君玉在祈祷简湘灵不要给自己加太多戏。

他原本对简湘灵的自制力是有信心的,毕竟是靠自己的能力闯出一番事业的成熟女性,但经过刚刚简湘灵那一波诡异操作,他只求简湘灵能克制一下自己的表演欲望,因为夜竹萱不会跟简湘灵探讨她演得好不好,惹夜竹萱不高兴直接就是一枪。

现在君玉来找简湘灵的效果已经达到了,那些原属于箫永年的关系网开始将简湘灵和箫永年分开看待,把她和夜家,至少也是能牵动夜家的君玉挂上了钩,其重要性不言而喻。

简湘灵若是要完全掌管箫家的势力,那她还有很多重要的事情要去做,一些人在观念上的小小转变远远不够。但在今晚,这是一个好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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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姐,你咋回事啊?”这场宴会被抢掉绝大部分分头的原主人——郁筱岚的表弟——带着一大群小伙伴围在郁筱岚身边,看着他表姐一杯接着一杯地给她自己灌酒,想上去拦着却又被郁筱岚扔了回来,只得无奈地好声好气地问道。

“对啊筱岚姐,你平常不怎么喝酒的啊。又被夜姐气到了?你说你惹她干嘛啊这不是自讨苦吃......”

“傻啊你,会说话吗?”

郁筱岚的一个朋友想要劝她消消火,被另一人拦住不让她继续说下去。

而原先出言相劝的那人也很快意识到自己的错误。

她怎么可以把郁筱岚和夜竹萱放在一块儿说呢?这不是火上浇油吗?

在众人的关心中,郁筱岚又灌了自己好几杯酒,最后用力地将空了的酒杯“砸”在桌上,放出巨大的声响:“我没事,壮胆而已。”

所幸杯子没碎,不然郁筱岚这细皮嫩肉的小手少说也要被割出几道口子。

可脸上已经染上两朵酡红的郁筱岚没有意识到一个小小的问题。

她现在已经喝醉了。

她刚刚说的是醉话。

难保她一会儿会不会干“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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