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眼前风轻云淡的美人。

祁王就气不打一出来。她也不知为何自己如此生气。

是对于眼前人的不自爱的怒火?

可他不自爱有关自己什么事。

呵,说不定等他真成了从,自己还能成为他的常客呢。

不过是女人的本性,看着美好的画作染上不洁的黑点感到可惜罢了。

“司郎君倒是不在乎世俗的目光”

被慕容婉摁在床上的司烟雨只是淡淡开口

“总要失去些什么,才能达到目的。祁王殿下想来应该比烟雨更懂这个道理才对。”

几乎是毫不留情的。

慕容婉扯开了司烟雨的上衣。

“既然这里只有烟如月,那想来公子该不会拒绝本王的怜爱才是。”

好的很,你现在叫烟如月,那干脆就真正的做个下等的从吧。

炽热的吻从锁骨上移。

顺着白皙的肌肤到了小巧的喉结。

上了头的慕容婉张嘴,用牙齿轻咬着那小玩意。

突然,一双手很自然的搂住了她的腰。

“王爷若是有兴致,从侍自当陪同。”

“现在司公子倒是像个从哥儿了,下贱的紧”

慕容婉漂亮的脸上,满满的都是嘲讽之色。

随着摆动之间,胸脯前柔软的果实上下起伏。

紧贴上了司烟雨的身子。

“只是王爷不要忘记了给钱便好,天底下可没有白吃的美食,更没有白嫖的从哥儿。”

“怎得,你还怕本王付不起逛窑子的钱。”

“那自然不会,只是从侍这身子比较值钱,怕王爷赖账。”

定国公独子三百万两,你现在没了那层身份,你能值多少?

“前几日有人为了见从侍一面,花了五十万两白银呢,如今王爷想喝了如月这头汤,怕是要翻个几倍才行。”

“不知廉耻。”

被美人冷漠的话语弄得兴致全无,慕容婉整理好衣冠从床上下来。

每次在兴头上这小郎君总会提钱。

不过也幸亏如此,这几次自己都险些卵虫上脑,把他给吃了。

双方都明白,话即便说的再难听,他司烟雨,依旧是金金贵贵的定国公独子。

套一层烟如月的皮,只是为了堵住那群平头百姓的口。

真正的利益圈可不认这个。

看着一脸怒气冲出门去的慕容婉。司烟雨将衣服穿好

“呵,还祁王,嫖个从哥儿还付不起账”

刚刚走到门外的慕容婉似是听见了他的自言自语,步伐走的更快了。

直到她完全的离开了视线。

司烟雨这才从床上下来。

胡闹了将近一个时辰,他还未曾洗漱。

影端来清水和洗漱用具,放在了桌子上。

“小主,祁王如此对您,您就不生气。”

“我为什么要生气,她又不敢当真吃了我,不管是烟如月还是司烟雨,她若是真吃了,明日就会传出流言。”

洗了把脸,真正的将昨夜的暮气洗去后,司烟雨继续开口

“祁王强占定国公独子的身子,被害人不堪受辱上吊自尽,幸亏下人发现的早才免了一死,但名节失了的司公子早已没有活下去的勇气,在病床上昏迷不醒。”

真到了那个时候,慕容婉想不把司烟雨抬进门都不可能了。

“不过让她占些便宜,迟早会吐出来的。眼光要放的长远些。”

影点点头,她不是很理解自家小主对贞洁的定义。

在她的印象中。

这世道对男子苛刻的很。

就算是不小心被女人看了身子,那也只有两个下场,要么自尽,要么赘入那女人的府上。

自家小主倒是好,不仅被看了,还被摸了个干净,却觉得没什么。

另一边。

回到府上的慕容婉越想越气。

虽然没看见司烟雨的表情,但她可以想象得到那小郎君一脸不屑的说她付不起账的样子。

就这身边的树。

她一拳打了上去,坚硬的树干将拳尖磨出了血,这才让她冷静了下来。

“怎得每次都被一个小男人搅得心绪不宁。”

这不像她。

王府的管家匆匆忙忙的跑了进来。

“王爷,圣上召您进宫,哎哟,您手怎么受伤了,我去喊人帮您包扎一下。”

“不必了,我去换身衣服,马上进宫。”

等到慕容婉收拾好衣装,已经有了半个时辰。

在管事的强烈建议下,手部也简单的上了药,这才上了马车。

到了皇宫门口,递了牌子,慕容婉这才被允许进了宫。

皇帝此刻正在御书房批折子。

听到下人通告祁王求见,便放下了手里的奏折。

“喊她进来。”

慕容婉三步并作两步,走到皇帝跟前行礼

“儿臣参见母皇。”

“免礼”

皇帝摆摆手

“朕记得你前些日子说要参加龙舟节,申请留京?”

“是,儿臣已经许久未参加过了,今年想去看看这上京的繁华节日。”

一身龙袍的皇帝笑笑。

“也挺好的,到时候朕与你一同前去”

听到消息的慕容婉几乎是惊呆了。

“放心吧,朕只是不想太过惹眼,这才想着坐你的船坊,朕也许久没见这龙舟节了,倒是有些怀念那热热闹闹的场面。”

“是,这是儿臣的荣幸,儿臣这就下去准备”

“嗯”

简短的对话却让慕容婉心中翻江倒海。

与梦中竟是一模一样。

那么接下来,就是圣上要对那司家郎君感兴趣了?

如此推导,那最开始,火烧御书房的事情真会发生?

她收回视线,一言不发的出了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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