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恬~好久不见啊~想死我了~”

何星星不管白恬的推搡使劲往她的怀里蹭,白恬无奈,干脆放弃了挣扎让她蹭个够。

“我真的没有被洗|脑,你们让我回去吧,我好不容易劝小欣放我回去的。你们这一来,让我很难办。”

何月月摸着白恬的头嘟囔了一句“没发烧啊......”,然后放下手用手固定住白恬的两鬓,鼻子贴着白恬的鼻子,两双眼睛相互对望。

“总感觉你和以前不一样了啊,白恬同学。”

“我现在不是您的学生,请别和我套近乎。”白恬扒开何月月的手,她现在依旧讨厌何月月这个自以为是的成年人。

嘛,虽说她自己也是个成年人。

“还在为那件事生气吗?”

白恬眉头一皱,觉得这句话在哪里听过。她连忙摇头否决,说:“不,我只是单纯的讨厌您。而且,虽然我没怎么接触过您,但您身上散发出来的那种气质让我莫名的感到危险。”

“哼~是吗?危险吗?”何月月收回手,牵着白恬的手就往自己的big ball上放,笑着说,“上次睡在我这的时候可安心了,都流口水了呢。白恬小同学?”

何星星悄悄的朝车门那坐过去,与白恬拉开了距离,装作看风景的样子。据她的经验,自家的姐姐一旦笑起来就代表有不好的事情要发生。她在心中为白恬祈福,希望白恬能逃出此劫。

开车的昔拉也不敢发出声,连看一眼都不行。白恬也察觉到了事情的不对劲,将话题的矛头指向昔拉。

“这个大叔只有一只手,还带着一个眼罩,开车不会被交警抓吗?您身为老师,怎么能让他开车?”

“嘿,小姑娘,你咋说话的,歧视我残疾啊?我告诉你,我车技老牛(消音),我归属到切茜娅,也就是你旁边的那个大美女的队伍前,就是一名赛车手。要不是有个混蛋在我的赛车上做了手脚,你现在都还可以看见一名神级赛车手在赛场上飞驰呢!”

“关我屁事,我只知道你现在断手少眼,对我的生命安全造成了.......切茜娅?昔拉?你们为什么会取这样的代号?”

白恬皱眉,远离了旁边的何月月,挤着无辜的何星星。

小雨:【怎么了吗?这两个名字有什么含义吗?】

白恬:【圣经里两个堕天使的名字,切茜娅代表“魅惑”,昔拉代表“绝望”。在故事里,俩个都不是啥好货。这个昔拉一看眼睛就是个外国人,我担心他们与不法分子有什么勾当。】

“哈哈,白恬小姐也懂一点西方的故事啊。”昔拉笑得像个抽了八十年烟的老人,阴森而又恐怖。他耸了耸肩,叹了口气,说,“白恬小姐还是不要找这个问题的答案了,知道的越少越好。”

果然不是善茬,那么为人师表的何月月呢?

“何老师,你的手脏过吗?”

昔拉又是重重地呼出了一口气,带上了一只蓝牙耳机,开始屏蔽后面人说的话。

何星星拽拽白恬的手,示意她别问下去。但白恬经历了这么多也不是一个瓜怂,像何月月这种越是模糊界限的人,她越爱扒开她的伪装。

“白恬同学,你的话很多啊?同是一个情况的人,就不要这样咄咄逼人了吧? 我的手脏不脏,与你有何关系呢?难道你想让我脏?也不是不行。”她顿了一顿,把白恬拉到了自己的怀里,让白恬面对着面的坐在自己的腿上。

“我以前以为你只是个稍微有趣的人,看来是我看走眼了啊。这么好玩,怪不得有那么多女孩们喜欢你~”

“你想做什么!放我,放我下来,呜哼——”

何星星一巴掌拍向了自己的额头,沉着脸欲哭无泪。昔拉慌得差点没握住方向盘,咽了一口口水自觉的戴上了另一只耳机。

何月月的吻技比白恬至今吻过的所有女孩子都要粗暴的多,深入浅出,就连呼吸的时间都缩减到最小。

白恬不停地拍打着何月月的肩,却无济于事,直到缺氧与生理刺|激将她卸完了力后,何月月才松开白恬的唇,睁大眼睛疯狂地看着白恬。

“你让我有兴趣了。”

说完,她又咬上了白恬,甚至咬破了白恬的嘴里的嫩肉,使血腥味灌满了整个**的空间里。

何星星:求求姐姐悠着点,求求姐姐悠着点!啊,佛祖,啊,上帝,啊,神湿婆,啊,宙斯,啊啊啊,是神就行,快阻止姐姐发飙吧!

“哈....哈....”何月月呼出了一口气,喘息了一阵,命令着昔拉:“昔拉,去最近的宾馆,快一点!”

小雨;【.......这个女人比袁满欣还要可怕......你不该招惹她的.......】

白恬意识混沌,只能哼唧出声。缓了好久清醒过来时,发现自己已经躺在了一张白色的大床上。

“星星,固定住她。”

“姐.......这样,这样不好吧......”

何月月眼神不悦,吓得何星星立刻爬上|床架住了白恬的双手,并配合着何月月,将白恬的全身护甲都褪了个精光。

“呵~”

救命救命救命!

白恬双腿使劲蹬着,头还撞了一下后面何星星的下巴,幸运的将何星星撞疼得松手,并趁机翻身下床,顾不上疼痛的抓起一件上衣。

“你可真废物。”

何月月冰冷的眼神把何星星看得无地自容,她害怕的用被子盖住了头,阻挡了何月月的视线。

“但没有关系,白恬小同学啊,没有房卡,你怎么出去呢?”

白恬摇动门把的手停了下来,她睁大眼睛的看着向她越走越近的微笑女人,双腿不住地打颤,直至瘫软在地。

完了。

两个大字占据了白恬的脑子,白恬第一次感受到那种被野兽盯上的恐怖感,她很无措,也很害怕。她第一次想放下自尊心去跪倒在一个人身下说求饶的话,但残余的理智制止了她,让她发不出声。她就只能看着何月月的步步逼近。

“我们玩个游戏吧,宝贝~”何月月眯起眼,笑容愈加灿烂,“名为见上帝的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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