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很想给这个当街揉搓自己钢板想要搓下来点金属碎屑的女人狠狠地来上一口,然后再骂一句你个**真不要脸。
但是……
但是这太舒服太刺激了……
白梨脑袋有些混乱,两只扬起的小手被身前的若黎汐非常轻易地单手箍在了一起,此刻的她可以称得上是完全没有可以用来反抗的手段了。
你问为什么不用腿?
要不是腹黑若一直抓着她的手腕撑着她,你觉得她现在这种处于大闸泄洪准备期的敏感少女,现在还能站着?
当然,作为被害人的白梨心里却不是这么想的。
“你快放开……”
“还有人看着呢!”
如同撒娇一般的挣扎力度还有那张熟透了的俏脸难免让本就被激起了欲望的若大小姐有些热的发慌。
她若黎汐做事从来都是只随自己心情,别人看了又如何,她们得不到自己怀里这种程度的美少女,看了也只能平添嫉妒。
“你再挣扎一下……我就当街把你给办了……”
“然后让大家好好欣赏一下你这个脑袋里只有涩涩的小女孩那满脸潮红眼神迷离的模样……”
若黎汐在那还在努力尝试着反抗的小白梨耳边吹着热风,惹得后者那还在蠕动的身体猛地一僵。
从敏感部位硬生生拉回了些许的理智,她终于意识到了自己的处境到底是有多危险。
他们现在是在人行道的最里侧,也就是说正好靠着店铺的墙面。
而若黎汐是非常用力的将自己后背压在了某个平坦同时混体冰冷的东西上。
如果不出意外的话那应该就是墙面……那如果按照自己的分析来看……
俏丽吗,就我一个露脸?
“别拍了……我……唔啊……”
刚想阻止那些吃瓜群众举起手机的行为,却不料一直压在她身上的某人使坏一般的摸了下她敏感的腰部。
这次不仅是耳朵,脖子根都已经红透了。
嘴里让人觉得羞耻的声音有些抑制不住的泄露,白梨不得不将目标转移成求自己身前这腹黑的大小姐停手。
“达咩达咩,哒咩呦,达咩那路由……”
“……”
“咿呀咿呀,死ki得,死ki死ki哒……”
“行吧,咱们去开大床房。”
“大小姐不要啊!!”
……
“最后还是没去成大床房呢……”
白梨捂着自己刚刚被袭击过后千疮百孔的钢板,那侥幸的语气里或多或少的掺杂着那么一丢丢的遗憾和期待。
当然,她现在也好不到哪里去。
“在?帮我拉下裙子,我胖次凉飕飕的。”
像是差遣仆人一般指挥着那将自己公主抱抱在怀中的若黎汐,觉得自己已经度过难关的她或多或少的又展现出了那埋藏在天性中的死不悔改。
还是那么的膨胀。
抬起头,蓝色和黑色的目光对视在一起,白梨情不自禁的打了个哆嗦,小脑袋也是十分自觉的垂了下去。
“咳咳,我是说那个……主人能不能帮咱整理下裙子……咱身体软趴趴的自己动不了手惹……”
糟糕,差点又忘了自己现在啥样了……
幸好老子反应快,不然今天这逛街就变成大床房之旅了。
白梨悻悻的笑着,自从被抓回来哪天开始计算,她终于是意识到了自己现在根本没有资本去嚣张了。
虽然说嚣张和不嚣张结局都一样?
“啧,你这萝莉真麻烦。”若黎汐的语气多多少少有些不耐烦。
虽然嘴上说着麻烦,但是身体还是非常自觉的行动了起来。
毕竟刚刚没有选择当街把这一小只给办掉的原因之一就是因为自己还是不希望自己的东西就这么暴露在公众的视野里。
她说的是小熊胖次还有儿童内衣,别想歪了。
“行了行了,给你提上了,湿乎乎的不凉就奇了怪了……”
“这每天晚上在床上的时候你怎么都没出这么多‘汗’,难不成你这是被别人看着的时候更兴奋一点?”
“没想到你一个曾经的大男人,现在玩的这么开放啊?”
有些调侃的语气让那本来就因为这件事有些脸红的白梨踏入了暴走的边缘。
一双小手有些吃力的抓住了项圈上的绳子,小脸也是摆出了一副——放开我,俏丽吗的,我要咬死他!——的表情。
哦,她自己想象的,那没事了,她不敢的。
“捏麻麻滴,湿了怎么了?有本事今天晚上你丫的别把我捆床上。”
“人家就是弱怎么了,是我想当废物的么?”
有些委屈巴巴的将脑袋埋了下去,认清了自己地位的小家伙有些闷闷不乐的小声嘀咕着。
若黎汐也是懒得去管这对于她心理防线来讲毫无伤害的语言攻击。
我既然能把你绑起来好好调教调教你这性子,那我为什么还要吃力不讨好的松开?难不成还要给你逃走的希望?
开玩笑,为了你我连我家栅栏都换成通电的了,咋可能还会给你机会?
“没关系,弱的话就给我老老实实躺好了挨透,乖乖的把你那该死的娇喘给我喘明白了。”
“再敢想那些有的没的的事,我就去帮你定制个大笼子……”
若黎汐的话里面如果你说没有任何威胁的意思,白梨她是断然不会信的。
但是你如果说是那些话里面全是威胁的意思,她白梨就算是最后会被(喵——)的双眼翻白也要拼死点头赞同你的话。
这叫什么?这就叫做格局。
格局小了,放开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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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一个作者从学校累死累活回到家以后。
不仅水土不服,还突然发烧是什么体验。
不说了,这是我朋友。
我朋友跟我说他去睡觉了。
我也去睡了。